過了一會兒,一名容貌普通的年輕女仆過來開門。
女仆臉上有些小小的雀斑,看起來有些怯懦的樣子,
她看了看眾人,“千間女士、毛利先生、茂木先生……請進吧。”
就在堂哉和園子也要走進去的時候,女仆突然攔住了他們。
“兩位好像不是本次主人邀請的客人……”
園子聞言頓時不滿道:“那你是要讓我們回去嗎?在這樣下雨的深山老林裡?”
“可是……”
女仆還想說些什麽,就被園子打斷。
“放心啦,如果你們主人問,就告訴他我叫鈴木園子,這位是菅原堂哉,我想你們家主人一定會很高興地誇獎你的。”
對於鈴木家的名號,園子還是很有信心的。
然而讓人奇怪的是,女仆並沒有請示誰,而是想了想就讓開放他們進去了。
雖然有些奇怪她的行為,但堂哉和園子還是跟著眾人一起走了進去。
然後,就看到了複古的玄關大廳,以及分別通完左右兩側二樓的樓梯。
大廳裡空無一人,也沒有任何的裝飾品,除了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
然而就是這樣相對整個別墅來說過於簡樸的裝飾,卻讓堂哉有一種比外面看更強烈的既視感。
直到一旁小五郎(快鬥)的吐槽,打斷了他的思緒。
“果然,還是有些像鬼屋……”
沒有人理他,女仆則示意他們把雨傘放在門口的傘架上。
“還有其他人已經到了嗎?”堂哉看了眼已經放在傘架的另一把雨傘。
“是的……”
她剛說完,裡面就走出一個體型肥胖臃腫的男子。
因為身材只有一米七左右,所以看起來比堂哉還胖。
“那是,美食偵探大上祝善吧?”
似乎是因為過於奇特的外貌特征,所以幾名偵探很快就認出了他。
他很傲慢地叫住了女仆,似乎在遠處說了些什麽,然後他就生氣地大吼道:“你說廚師生病不來了?開什麽玩笑!那晚餐怎麽辦?”
“那個,我可以準備一些……”
大上祝善根本不聽她說話,直接打斷道:“算了,晚餐我來做,你這種鄉下來的能做出什麽好料理!”
說完,他也沒問廚房的方向,就直接往裡面走去了。
果然,這家夥也很可疑。
堂哉心想著。
與此同時,千間降代也叫住了女仆,“所以你們的主人到底是什麽意思,把我們這四個偵探叫過來。”
很顯然,她並沒有把堂哉算進去。
“實際上,這次一共邀請了六位偵探……”女仆卻這麽回答道。
“還有兩個是誰?”堂哉問道。
“一名是高中生偵探,另一位則是名女性。”女仆的回答,頓時引起了小蘭和園子的注意。
“小蘭,你家的新一來不了,那會不會是大阪的那個服部啊?”園子問道。
“不會吧,之前和葉來參加學園祭的時候,沒說起過這件事啊。”小蘭搖頭道。
似乎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兩女,然後女仆說道:“兩位說的應該是工藤新一先生和服部平次先生吧?這兩位我們確實都有邀請過,但工藤新一先生並沒有回信,而服部平次先生則由他母親代為拒絕了,說是要準備期中考試。”
“啊!說起來我們期中考試也快近了!”園子突然大驚道。
小蘭無語地吐槽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學園祭之後就是期中考試,你該不會玩的太開心就忘記了吧?”
“呸咯~”園子可愛地吐了吐舌頭。
就在這時,堂哉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同為高中生偵探,但卻有些討人厭的家夥。
“那個高中生偵探,不會是北海道的時津潤哉吧?”堂哉問道。
“不是,邀請的名單裡並沒有這位時津先生。”女仆搖了搖頭。
這是小五郎(快鬥)突然說道:“這樣的話,剩下來的選擇就只有一個了……”
這家夥,明明已經那麽可疑了,還不自知地繼續暴露!
堂哉心中暗罵一聲,然後立即搶著說出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那應該就是經常在國外的白馬警視總監的兒子,白馬探了。”
“真是讓人傷心,居然最後一個才想到我,看來我確實得在國內稍微露露面了。”
堂哉順著聲音的方向抬頭,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西服的少年站在那裡。
不出意外,這個有著貴公子氣質的帥哥,正是白馬探。
至於他身旁那位披著一件白大褂的女子,應該就是另一位偵探。
“好了,閑話少說,快把你們那位奇怪的主人叫出來吧!”茂木遙史突然不耐煩地說道。
聞言堂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你到現在還沒發現嗎?這間別墅根本沒有什麽主人,或者說這裡的主人並沒有想要以主人的身份在我們眼前露面,否則剛才這位女仆就應該去請示主人,而不是直接把我們這兩個不速之客放進來。”
“切,我還以為這個女仆就是那個神秘主人假扮的。”茂木遙史似乎在試圖挽回面子。
然而堂哉則不屑地搖頭道:“要說此間主人會假扮成什麽人的話,你們幾位偵探其實比女仆更容易作為掩飾身份,因為你們到現在都沒有懷疑其他偵探客人的身份。”
“要這麽說的話,小夥子,你們也都有嫌疑了啊?”千間降代緩慢地說道。
“無所謂。”堂哉滿不在乎。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這麽緊張嘛,這裡又沒發生什麽殺人事件,只不過是一場晚宴而已……”
原本就是快鬥假扮的小五郎, 見到互相之間的懷疑愈發嚴重,立即試圖緩和氣氛。
畢竟他自己的身份,也是不方便暴露的。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白大褂美女開口給他解圍了:“這裡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殺人事件,而且絕對不止一起兩起,而是幾十上百起的殺人事件,曾經在這個地方發生過。”
“什麽?你在開玩笑吧!”一直沒適應殺人事件的小蘭害怕地叫道。
“血跡不會開玩笑的,小姑娘……”
說著她從不知道哪裡掏出了一瓶噴霧試劑,對著扶手的地方噴了兩下。
“雖然應該事後清洗過,但受到當時的技術條件所限,血跡並沒有清洗乾淨,反而大量地留了下來……”
“你居然還隨身帶著這樣的東西,不愧是前法醫,槍田鬱美小姐。”白馬探笑著說道,同時也向眾人介紹了這最後一位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