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秘啊,那個偵探還有一開始離開過船上的老人,似乎船上的客人應該就差他們兩個了吧。”園子一臉好奇地說道。
“你說那個老人的話,我之前來甲板的路上見過,不過我看他好像不太喜歡說話的樣子,就沒有跟他多搭話。”
說話的是在甲板上認識的八字胡男子,他叫鯨井定雄。
“那位先生是個海洋生物學家,或許是學者的通病吧,對專業以外的人際關系都不怎麽重視。”說話的是餐廳的侍者。
“這樣啊……”鯨井定雄點了點頭,就準備結束這個話題了。
“海洋生物學家?叫什麽名字啊,說不定我認識他呢。”園子笑著問道。
“園子你什麽時候對海洋生物感興趣了?”小蘭奇怪地問道。
“也不是我感興趣啦,只不過對各方面的專家,我們鈴木財閥都不會主動拒絕與之合作的機會。”園子解釋道。
“不愧是鈴木財閥……”柯南吐槽道。
隨即,他轉頭看向堂哉,“你好像從來對這些不關心吧?”
“因為我們菅原商會的經營范圍並不想鈴木財閥那樣,什麽行業都會沾上一些。”
有了幾百噸的黃金,對於菅原商會的金融業務特別是銀行業務來說,足以讓他們站在行業頂尖的位置,沒必要舍長取短,再去其他領域發展。
就在幾個富二代討論著別人根本插不進去的話題時,侍者掏出了一張紙:“葉才三,這是那位老先生的名字。”
“納尼!?”
在這個名字出現的瞬間,堂哉注意到餐廳裡除了他們四個之外,其他客人幾乎臉色都變了。
“你確定他是叫葉才三這個名字嗎?!”鮫崎島治臉色鐵青地質問道。
“確實是這個名字,有什麽問題嗎?”侍者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語氣變得緊張了起來。
“問題大了!這個名字跟20年前4億元銀行搶劫案的主犯名字一模一樣!”鮫崎島治大聲咆哮道。
“這,難道是逃犯?!”侍者大驚道。
“黑影設計師,天才型罪犯的代表人物之一,二十年前最後一筆大案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沒有被警察抓住任何馬腳。”
說話的是穿晚禮服的女子,磯貝渚,她也是剛才臉色狂變的其中一人。
“磯貝小姐,你似乎對這個罪犯很熟悉嘛?”堂哉問道。
“嘛,因為一些淵源,所以了解過……”她似乎不願意多說。
“別說這些沒用的!服務生,你帶我去那家夥的房間!我要親手抓住他!”鮫崎島治似乎對這個犯人格外地執著。
“好,好的。”
“堂哉,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吧?”柯南按訥不住好奇地說道。
“也好……”
堂哉想了想,這裡應該也沒什麽危險,就同意了下來。
於是堂哉和柯南,跟著鮫崎島治和服務生,一起來到了葉才三的101房間門口。
“冷靜點,沒事的。”鮫崎島治安撫著服務生的情緒。
“好,好……”
然而服務生顫抖的雙手,卻表示他內心並不可能冷靜下來。
好不容易,他終於打開了房門,鮫崎島治立即衝了進去。
然而,房間裡早已人去樓空。
不,用人去樓空這個詞似乎並不怎麽準確,因為房間裡紋絲不動的樣子來看,從一開始那個自稱葉才三的人物就沒有在這裡待過。
“可惡!我去其他地方找找看!一定要在今天之前把他找出來!”鮫崎島治懊惱地怒吼一聲,然後一個人跑了出去。
看著這個早已滿頭白發的老刑警,堂哉覺得或許這裡面的事情並不簡單。
這時,堂哉注意到了隔壁的102房間。
“這裡住的是誰?”堂哉問服務生。
“啊,這裡就是之前說到的那位偵探,自從上船之後他就沒出過房間。”
聽起來,也是個很可疑的家夥,特別是在隔壁有個通緝犯,而且現在還不見了的情況下。
“喂!裡面的人出來!”堂哉一邊敲門一邊大喊。
然而裡面似乎並沒有反應。
於是堂哉繼續敲門,直到裡面似乎傳來了一些急匆匆的腳步聲。
“誰啊!不是說了別來打擾我嗎?”古怪的關西腔,讓堂哉瞬間猜到了偵探的身份。
果然,開門之後,一個黑炭頭就出現在了堂哉面前。
“怎麽是你們兩個瘟神?”一看到他們,平次就驚訝地問道。
堂哉聞言一愣,隨即意識到小五郎這次並沒有跟他們一起來。
於是他立即滿面笑容地拍了拍平次的肩膀,“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當然,手勁比剛才敲門的時候重了很多。
平次頓時臉色一苦,“不是,堂哉你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就是問問你有沒有見過隔壁的人,不顧看樣子你是一上船就睡到現在,應該什麽都沒看到。”堂哉失望地說道。
“隔壁的人?”平次奇怪地看向隔壁房間,隨即也注意到了那像是沒人住過的房間內部,“是發生案件了嗎?”
“嚴格來說,是以前曾經發生過。”堂哉說完,就再也沒有說話。
因為,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葉才三是什麽人。
於是柯南就接過話頭,向平次介紹了葉才三這個人物。
“……這個天才般的罪犯, 讓警視廳根本毫無辦法,而且雖然手法天馬行空,但卻從來不傷人性命,就像是怪盜基德一樣……但是在20年前的最後一個案子,他終究還是失手殺了一個人。”
“啊,我好像也聽說過這個人,但是我聽我爸爸說,那家夥不是20年前就死掉了嗎?似乎是被槍殺了,在海邊找到了沾滿他血跡的襯衫和一把手槍……”平次似乎回憶起了。
不過,一件染滿血的襯衫,那不是反而證明人沒死嗎?
否則如果是被槍殺扔到海裡,那怎麽還有可能把襯衫脫掉再死?
鮫崎島治也有相同的觀點。
“他根本沒有死!襯衫和手槍,根本就是混淆警方視線的障眼法!像他那樣的人物,怎麽可能輕易地死掉?”
“我本來以為他是藏起來數著鈔票過逍遙日子,卻沒想到他居然大膽到出現在這裡,還是今天這樣的日子……”
鮫崎島治咬著牙,一臉憤怒和不甘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