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跟他們一樣嗎?這裡很危險,隨時會面臨爆炸襲擊,你在這裡逗留幹什麽?”堂哉對一臉有恃無恐的園子抱怨道。
“哼!你還不是在這?”園子的反問,讓堂哉一時間無語凝噎。
“算了,那你們幾個小鬼又是怎麽回事?快點回家,你們家裡人應該都等急了。”
如果說面對園子,堂哉還願意跟她商量著來,那對這幾個小鬼,堂哉就直接強硬的下達了命令。
然而作死三人組不愧其稱號,完全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
“柯南君不想走,我們少年偵探團一定要在一起!”步美有些臉紅地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很明顯,她是因為想跟柯南一起才不回去的。
“對啊,我們看到了犯人的樣子,說不定能幫忙做犯人畫像什麽的。”比起兩名同伴更加“專業”一些的光彥也補充道。
只是他這邊的話,應該更多是和柯南的攀比心理,以及對步美的懵懂感情讓他選擇留下。
至於最後一個元太,他的理由就簡單多了。
“大哥哥你還沒請我吃鰻魚飯!”
“算了,你們高興就好。”
堂哉懶得管他們,就讓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在目暮身邊混起來的高木涉帶著幾個小鬼去做犯人畫像。
“那個,我和菅原君見過嗎?”下意識答應了,過了好久高木才突然反應過來,他們之前應該都沒有互相介紹認識過。
“也許是目暮警部跟他說起過吧,看來目暮警部果然很器重你。”跟在他身旁的千葉和伸一臉羨慕地說道。
“哪有,應該只是順嘴一提而已。”高木涉謙虛地說道。
就在兩人邊走邊聊的時候,突然一道呵斥聲打斷了他們。
“喂,你們兩個,現在可是勤務時間,別開小差!”
“白鳥警部補!”高木轉頭一看,立即大聲敬禮道。
白鳥回了一禮,然後問道:“你們這是幹嘛?”
“這三個就是被犯人送了炸彈遙控飛機的孩子們,我正要帶他們去找畫像師。”高木解釋道。
“這樣啊,那你們去忙吧,我有事要向目暮警部匯報。”說著再也不理兩人,就急匆匆地往剛才堂哉走過的方向而去。
“是有什麽線索了嗎?”光彥好奇地問道。
“那不是小孩子該知道的,先幫叔叔們把犯人的樣子確定下來,之後叔叔就送你們回家。”高木溫和地說道。
“好!”
……
另一邊,堂哉在和目暮、毛利簡單說完案件的情況之後,白鳥警部補也很快過來了。
見他過來,目暮就向堂哉兩人介紹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三系新來的白鳥任三郎警部補,以後請堂哉君和毛利你們多多關照了。”
“請多關照,白鳥警部補。”堂哉說道,毛利也在一旁點頭示意。
“好了,先說說炸彈的事情。”目暮切換出嚴肅的表情。
“都是塑膠炸彈,不出意外應該就是火藥庫裡丟失的那一批。遙控飛機上的裝著雷管,屬於撞擊觸髮型,而寵物箱裡的則是定時炸彈。”
“那麽關於犯人呢?犯人既然一開始找的是新一,那肯定是對他有仇恨,或者想要找他挑戰的人吧。”毛利難得開始了比較正確的分析。
“我們調查過了,工藤新一破獲的案件大多在過去一兩年,這些犯人目前也都在獄中服刑,所以我們認為更有可能是慕名挑戰。
”白鳥一本正經地說道。 “慕名挑戰?新一之前破獲的最受矚目的案件是哪個?”毛利皺眉問道。
“應該是西多摩市前任岡本市長的案子,那原本只是一起汽車肇事,就連岡本市長的兒子岡本浩平自己都認罪了說是他開車時沒注意前面,但隨後被工藤君發現問題,推理出當時真正開車的其實是岡本市長本人。於是因為這件事,岡本市長黯然下台,新市長上位後,直接推翻了所有前市長的行政計劃,在當時可以說是轟動一時。”目暮一邊感慨一邊回憶道。
毛利也補充道:“我也記得那件案子,最受關注的應該是西多摩市新市鎮改造計劃,當時可是宣傳了很久,最後只能半途而廢了。”
“也就是說,新一當時因為那個案子,觸犯了很多人的利益咯?”
市鎮改造,那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龐大利益鏈,不僅其中隱藏著暴利,而且還必然牽連到方方面面,自然有很多人會因此而怨恨工藤新一。
當然,其中最可能怨恨的,就是岡本浩平了。
從萬眾矚目的前市長公子,反倒因此變成了罪犯之子,其中巨大的落差感,讓他有了充分的動機。
“岡本浩平在哪?”毛利問道。
“在大學畢業以後, 岡本浩平就出國留學去了,目前應該不在國內。”白鳥回答道。
目暮立即下令道:“去查最近的航班記錄和出入境記錄,看看他有沒有偷偷回國!”
“是,我這就去查。”說著,白鳥便離開了。
“希望岡本浩平那裡能查出些什麽吧。”目暮歎了口氣,顯然對此並不抱什麽希望。
“是啊,雖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犯人的親屬、戀人,但那個范圍實在太大,根本調查不出來啊。”曾經在警視廳當過警察的毛利小五郎對目暮的說法也深表認同。
雖然他們也能通過走訪摸排來篩選嫌疑人,但那需要很長的人力和時間,甚至需要各地警署、縣警、幾個大地區府警的配合,聯絡這些地方也需要時間。
而從犯人安放炸彈的頻率來看,他近期應該就會把所有的炸彈都用掉。
“目暮警部,我倒是有一個線索。”堂哉突然說道。
目暮聞言頓時激動起來,大聲地催促道:“什麽線索?菅原君,快說說!”
“在綠地公園的案發現場,犯人曾經在爆炸發生後立即給我打了個電話……”
堂哉剛說到一半,就被毛利小五郎急不可耐地打斷道:“剛才你說過了,就是犯人告訴你下一顆炸彈,現在還說這幹嘛?”
堂哉笑著搖頭道:“現在我要說的不是電話內容,而是這個電話本身。”
能知道自己的人不少,但知道自己是個隱藏的名偵探,並且還知道自己手機號碼的人,就不是那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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