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斤走到屍體前,埋怨道:“這死人,剛才可把我嚇慘了!”
說完,抬腿向屍體踹去。
丁三元趕緊攔住:“三斤,不可!”
陳三斤不解:“元哥,你攔我幹什麽?這屍體嚇我一跳,我踢他一腳不行嗎?”
丁三元說:“好啦,別斤斤計較了!人死為大,你這一腳下去,說不定要天怒人怨。”
“切,元哥你又在嚇唬我!”陳三斤不屑道,“踢一個屍體有什麽天怒人怨的?”
說著,準備再次踢過去。
這時,李米詩攔住他,說道:“三斤哥,你別再惹禍了!咱們私闖別人房屋,如果再損毀別人屍體,那可真的要天怒人怨了。”
聽李米詩這麽說,陳三斤這才訕訕收起腳,說道:“便宜這死人了!”
丁三元走到屍體前,蹲下來,仔細查看起來。
那是一具男屍。
屍體呈現盤腿而坐的姿勢,雙手置於小腹位置。
屍身裹著一件奇特的外衣,材質粗糙,有點類似麻布。
屍身已經腐化得很厲害了,皮肉基本上已經完全腐爛了。
臉上的顴骨都露出了森森白骨。
牙齒和眼窩也露出了出來。
要不是有一層麻布包裹著屍體,整具屍體就會呈現出一具白骨的形狀。
“這人死了多久了啊?”李米詩咂舌道,“竟然腐化成這樣!”
丁三元沒有回答。
陳三斤說道:“一具屍體而已,有什麽好看的?元哥,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丁三元抬頭說:“你們難道不想弄清楚這具屍體的死因嗎?”
陳三斤和李米詩齊聲說:“不想!”
丁三元無語了,隻好對他們說道:“咱們既然遇到了,何不將死因弄清楚呢?”
“弄清楚了有什麽用?”陳三斤說道,“一具無名屍體而已,跟我們有什麽關系?”
李米詩也說道:“就是!咱們要是不打開這扇門,這具屍體也許永遠不會被發現。至於這個人是怎麽死的,誰會在意呢?”
丁三元聽後,沉默了一會兒。
其實,陳三斤和李米詩說的也不無道理,一具無名屍體不值得他們花費時間去刨根問底。
“元哥,咱們還是盡早去找船吧!”陳三斤說道,“有了船,咱們就能離開這裡了!”
李米詩說:“丁大哥,我知道你想查這個人的死因,但咱們時間有限啊,你忘了楊戩嗎?如果我們不盡快離開這處秘境,也許楊戩就沒救了!”
一提到楊戩,丁三元瞬間清醒了。
是啊,楊戩還在嘯天村等著自己去救呢!
楊戩可是系統安排的主線人物啊,千萬不能出差錯。
“詩詩妹妹說得對!”丁三元起身說道,“咱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走,咱們這就去找船離開!”
話落,丁三元就率先向屋外衝去。
突然,一股海風從外面吹了進來。
“嗚~~”
海風的威力挺大的,瞬間將丁三元他們吹得睜不開眼睛。
三個人趕緊舉起手抵擋海風的侵襲。
就在這時,身後的那具屍體發出“當啷”一聲。
三人好奇轉身。
李米詩突然嚇得“啊~”了一聲,跳了起來。
原來,那具屍體被海風吹倒了,屍骨散落一地。
其中,屍體的腦袋被吹得滾到了李米詩腳邊,所以才把她嚇了一跳。
丁三元走過去,將屍體的腦袋撿了起來。
屍體的腦袋已經成骷顱了,兩隻窟窿似的眼窩,一口緊閉的白牙,顴骨高聳,確實有點嚇人。
丁三元將腦袋放回屍骨堆中。
陳三斤在身後催促道:“走吧,元哥,這是海風破壞的,跟咱們沒關系!”
李米詩說:“真是一股邪風,沒來由的將這堆屍骨吹散了,真無奈。”
丁三元在屍骨堆邊看了看,突然,一個微微發亮的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了一下屍骨的咽喉部位。
“嘩啦!”
咽喉部位的屍骨立馬散開了。
李米詩喊道:“丁大哥,你幹嘛碰散屍骨啊?”
陳三斤也不解:“就是!你剛才不讓我踹,現在可好,你自己把屍骨碰散一地,我看你怎麽解釋!”
丁三元沒理會他們,而是伸手在屍體咽喉部位的那堆白骨中扒拉了幾下。
終於,他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你們快過來看!”
丁三元喊道。
“看什麽?”
李米詩和陳三斤走過來,問道。
“這個!”
丁三元指著屍骨堆裡一個散發著微微光芒的物件說道。
“那是什麽?”
李米詩不解的問道。
丁三元從懷裡掏出一紅一紫兩個物件,說道:“你們仔細看看,這三樣東西,是不是有點相似?”
這麽一提醒,李米詩和陳三斤恍然大悟:“難道說,這三個物件有關系?”
丁三元未置可否,伸手將那物件撿了起來。
那物件散發著一股湛藍色的光芒,十分澄澈,甚至比大海的藍色更加濃鬱,顯得非常沉靜。
丁三元將那物件置於自己的掌心,這些觀察著。
那物件跟之前得到的兩物一樣,都是輕若無物,外表被一層光芒籠罩,至於內裡,則看不清楚。
“一個紅色的,一個紫色的,這又來一個藍色的,丁大哥,你現在手裡有三種不同顏色的器物了!”
李米詩說道。
丁三元點點頭,將三樣器物全都放在掌心,仔細觀察著。
陳三斤說:“有了又怎麽樣?咱們連這些器物是什麽、有何用途都不知道!”
丁三元未置可否,伸手將那物件撿了起來。
那物件散發著一股湛藍色的光芒,十分澄澈,甚至比大海的藍色更加濃鬱,顯得非常沉靜。
丁三元將那物件置於自己的掌心,這些觀察著。
那物件跟之前得到的兩物一樣,都是輕若無物,外表被一層光芒籠罩,至於內裡,則看不清楚。
“一個紅色的,一個紫色的,這又來一個藍色的,丁大哥,你現在手裡有三種不同顏色的器物了!”
李米詩說道。
丁三元點點頭,將三樣器物全都放在掌心,仔細觀察著。
陳三斤說:“有了又怎麽樣?咱們連這些器物是什麽、有何用途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