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劍,英姿颯爽!
俠之大義,為國為民。
無極大師易就是這樣的的人,自從家鄉被毀,無極落寞,他作為無極劍道最後的傳人,必須承擔起發揚無極劍意的責任。
在艾歐尼亞,無極村已經成為了恐怖的人間地獄,洛克薩斯投放的煉金毒素,讓那個地方的自然變的瘋狂和殺戮。
每當人們談論起無極村之時,總是帶著一股深深的恐懼。
可他們早就忘了,當年洛克薩斯侵入之時,無極劍客們奮力禦敵,保護了艾歐尼亞人,也因此導致了無極村被洛克薩斯報復。
易帶著的七度洞悉目鏡,能夠看到艾歐尼亞人存在的潛能,那是能夠繼承無極之道的潛能。
可當他拋出橄欖枝,邀請那些足夠資格人,那些艾歐尼亞人就像是撞見惡靈一般,紛紛離去。
在艾歐尼亞的尋找無極之道的繼承者這幾年裡,易至今為止只找到了一個徒弟,一個猴子模樣的瓦斯塔亞人。
曾與均衡齊名無極,現在落魄的只剩下師徒二人,甚至連他們的根據地也成了恐惡之地。
現在的艾歐尼亞人,只相信均衡,在對抗洛克薩斯入侵時,是均衡領導了他們,卻不知道是無極在戰場中的廝殺給他們帶來的現在的和平。
易不尋求名利,也不惜要回報,他只是想要讓無極之道傳承下去。
他知道在艾歐尼亞人民的心中,無極之道已死,根本無法在他們的心中傳承,所以他把目標看向了海外。
除了洛克薩斯人,那是他的仇人,只要能夠得到七度洞悉目鏡認可,他就能夠加入無極。
比爾吉沃特不是他的第一個目標,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在瓦羅蘭大陸上,其他的國家和城邦都有著自己的信仰,想要強迫他們加入無極,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
但比爾吉沃特完全不同,這裡的人沒有信仰,他們都是犯罪,這一點,易也很清楚。
可這又有什麽關系了?他們需要力量,我就給他們力量,前提是他們能夠領悟無極的奧義,真正能夠領悟無極奧義之人,他們會懺悔自己的罪過,從而走上了贖罪的生涯。
這樣是讓這些罪犯得到解脫,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今日的酒館有人被海島們帶走了,他就在旁邊喝著小酒,沒上前阻攔,也沒多在意。
畢竟這種事情在這個地方實在是正常不過了,他有自己的目標,沒多余的時間浪費在這種地方。
今日的街頭有海島想要搶奪商販的魚肉,發生了嚴重的打鬥事件,他也在場,一邊吃著生魚片,一變感歎那人的刀法很厲害。
他也沒出面阻止,他需要更多信息。
今日又有一個女人駕駛的漁船遭到了海浪的打擊,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或許是不熟悉航海線路,進入了危險區導致的。
那女人被人救下,但救下她的人卻是一幫賞金獵人。
易知道她的結果會怎麽樣,這些自詡是賞金獵人的家夥,和海島沒什麽區別,大概是會被玷汙,然後被買到風塵之地吧!
他就這樣看著,看著酒館裡的一個德瑪西亞人和一個類似與艾歐尼亞的人小夥被帶走。就這樣看著那高大的比爾吉沃特本地人,雙刀不斷的揮舞著對抗中著海島,最終被後來支援給人多勢眾給打敗。看著那個年輕的女人,就這樣被抗走,明知道她結果會如何。
他不會再出手,無極之道,以孤傲聖者自居,不對外界事物有一絲的牽連,始終與世隔絕。
當年他就是打破無極劍道的聖德,才導致了整個無極村的落寞,而如今那些被他們無極劍道拯救的艾歐尼亞人,更是把他們當成邪教、惡魔。
現在的易很清楚,只要專心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即可,至於那些行俠仗義之事,與他們無極劍道不符合。
尋找最佳的無極劍道繼承人,是他現在首要的目標。
在比爾吉沃特這段時間裡,他探查過許多人,但無一例外,要麽是不夠資格,要麽就是他們犯下的罪行太過嚴重,無法用贖罪來懺悔。
本即將要離開的時候,他看到最後的希望,這是一場關於賞金的狩獵。
賞金獵人們發布的召集令,他們需要跟多的能人異士,因為對付的家夥是在是太可怕了。
但即便賞金高達一千個銀蛇幣,加入的人也寥寥無幾,這些自大妄為的賞金獵人,他們很都很清楚任務危險性,雖然獎金誘人,但也要有生命去獲得。
至今為止,加入這場捕獵行動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曾經最強的賞金獵人,現在被稱之厄運小姐的四大頭目之一,另一個是一個拿著散彈槍的老煙槍,他的名聲很不好,但這場狩獵中,沒人在乎名聲,說不定他會再次死去,這讓很多人在暗裡鼓掌。
易站在告示牌前,狩獵的金額和目標他完全不在乎,他很清楚,能夠接下這個任務的人,都是有實力的人,有足夠的實力能夠繼承無極之道的人。
所以他要參加這次的賞金狩獵,他的七度洞悉護目鏡會告訴他,誰才是最佳的人選。
尋著告示的指示,他來到了集合點,東邊頭目總部。
這裡是比爾吉沃特最安全的一個地方,是商人的聚集之地。
比爾吉四大頭目,兩個是海島,一個是賞金獵人,另一個則是商人。
商人是這坐島嶼城邦經濟運輸樹妖來源,雖然從外界運來這裡的商品會比貴上許多,賺的錢也多,但這裡海域奇特,海島盛行,若沒有這個商人頭目的庇護,根本沒有其他商人敢來這裡。
其他三個頭部也簽訂協議,不會襲擊帶有他們標志的商船。
可這種協議只不過白紙黑字,在暗地裡,有些人為了私欲和利益,還是有許多商船遭到黑手。
聽到易要參加這個狩獵行動,那些自詡是士兵的家夥們,發出各種的嘲笑聲。
為了錢不要命的人,在這裡可不少見。
但易可不在乎那些人眼光,自顧自的走進了等待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