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他也並沒有回頭看,而是徑直的走進了裡面的小床,然後,他隨意地將手裡的臉盆順手往地上一丟,就很隨意的躺在了床上。
而在王海洋這一間監室的邊上的監室裡,也有一個身著監服的中年人,正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做什麽,想著什麽,王海洋那邊丟下臉盆那麽大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這個犯人的注意。
他往王海洋的監室裡看了一眼,當看到王海洋一身不一樣的氣質以後,他倒是眼角閃過一絲恨色。
王海洋倒是沒有去留意周邊監室的情況,他的心,很平靜,什麽也沒有想,也不想任務,更不想以後,就那麽靜靜的躺著。
………
而就在這個出了很多事情的上午,偵察連的門口,迎來了一名列兵。
“你好,我找高飛,我是他的好朋友,我也是咱們旅的。”郭亮身著整齊的軍裝,他門口的哨兵講,他已經很久沒有穿的這麽的認真了,自從下了連隊以後,大部分的時光裡,都是身著一身作訓服,在他們的炊事班裡,常服基本上是很少用到的。
“你說找誰?你在說一下?”哨兵反問郭亮。
郭亮說:“高飛啊,我找高飛,就你們偵察連分來的兩個列兵中的一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哨兵從哨亭裡走了出來,他認真的打量了下郭亮,這才說道:“新兵,你來晚了!”
郭亮好像沒有聽清楚這上邊說的話,他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然後他又看著那哨兵說:“這天不挺早的嗎,還是上午呢,怎麽我就來晚了,難不成,你們偵察連作息,與其他的單位不一樣,不對呀,就是不一樣,人叫一下他人,也不用佔用多少時間嘛。”
只聽到哨兵搖了下頭,說:“我們的作息並沒有問題,我說你來晚了,可不是說你今天來晚了,而是說你晚來了好幾天,要是你一周前過來的話,你找高飛,那還真的能見到,可是現在吧,就是晚了。”
這一下郭亮是真的聽明白了,他講了哨兵又問:“班長,聽你這話的意思,高飛現在不在原這單位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是轉到哪單位去了。”
哨兵搖了搖頭,然後說:“他是被借調出去了,至於借調到了哪裡,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呢,他現在人不在咱們旅了,如果你不是有其他要緊的事的話,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
郭亮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然後,他就轉身沉思著往回走,可才走了兩步,他又趕緊回過身來,對那哨兵說:“謝謝,謝謝你了,班長!”
哨兵只是抬了下手,向郭亮平擺了一下,就沒什麽多余的話了。
郭亮只能轉過身去,順著大路往回走,他在這一片營區,也沒有其他可以尋找的戰友了,即然要找的人沒有找到,那就還是先回去吧。
昨日郭亮剛走到大操場的位置,他又想起來,他還可以找一下,新兵連是一個班的戰友張宇翔,他也知道,張宇翔是在七營二連,於是,他就在這大路上,攔住了一位老兵,向對方問七營二連的位置,當他問清楚之後,就起身向著七營二連的方向走去。
沒有花費多長時間,郭亮就到達了其營二連的營房,當他向門口的哨兵講清楚自己的來意後,對方的哨兵,給了他一個失望的答案,張宇翔和高飛一樣,也被調走了。
這下,郭亮是徹底的疑惑了,怎麽同是一個班的兩個人,都被抽調走了,而且,從打蛋的消息看完,也並沒有,只能知道他們抽調到了哪裡去。
郭亮想不明白,只能選擇離開了,至於剩下的,回去了慢慢想,但是有一點,他好像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當初他們一個班的表現最突出的幾個戰友們,以後能在見到的可能性,只怕是更少了。
“希望你們在外一切平安,不要出任何的意外了!”郭亮在心裡面為高飛和張宇翔祝福了一句,他不由得想起了他們同班的戰友姚華,也是他們班的戰友裡,在上次的救災工作中,離開了他們的人。
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郭亮一想到高飛和張宇翔兩個人都被抽調走了,第1個念頭就想到了,他們會是去執行什麽特殊性的任務,比如說是救災呀,或者其他有生命危險的任務,想到這些,它就會想起已經離開了他們的姚華,生怕高飛和張宇翔會同樣走上他的道路。
王海洋一直默默的走到了這一片營區的大門口,之後喝大門口的警衛做了離開登記之後,就走到也外面,他雖然心裡面的擔心還多,可還是要趕著去忙自己的事,他還要到城裡去買書,這可能會浪費一些時間。
而他們外出,給於的時間可並不多, 也就四個小時,而這4個小時,還包含著他們來回的路程上所花費的時間。
……
現在訓練當中的高飛,並不知道這一個早上,已經有兩個人在不同的時間段找過他,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其中一個是打電話找他,一個是親自找上了門,可是他們共同點,都沒有找到高飛。
當然了,就算此時的高飛知道了兩個新兵連時候的同班戰友找過他的話,他也沒有辦法給他的兩個新兵時期的同班戰友任何的回應,他現在的情況特殊,在訓練場上,而且,還沒有可以和外界聯系的任何通訊設備。
此時,他們臨時休息的這一片山頂上,更多的老兵們在獨自或者組隊行動,他們還在休息時間內,可是大部分的人都沒有繼續的休息,而是在這一片山區裡開始尋找,維持他們身體消耗所需要的各類食物。
按說,如果是以往的話,在常規的部隊裡面,他們的正常訓練餐是由炊事班來完成的,可是在這裡,他們就享受不到炊事班帶來的待遇,而是有自己去尋找這樣的自然環境下所存在的可以飲用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