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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一排長終究還是沒有和兩個列兵較真,他,還沒面那麽小的肚量。
“自行安排休息,三班長,管好你班的新兵蛋子。”
一排長著重的在新兵蛋子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三班長王剛朝高飛和王野勾了勾手。
“外駐,很多技能需要你們學會,就比如,這休息睡覺。”
高飛和王野兩人,看著班長,就如王剛所說,他倆人,要學習的還很多。
“學習,只有自己摸索出來的,才是最實用的,你們倆,看其他的老兵怎麽做,就學著去做吧。”
聽這話的意思,王剛並沒有要教兩人的打算。
即然要自學,那就看別人怎麽做了,高飛找到了一個目標,班副鄭自強,雖然班副是一個嚴格的家夥,但他在教授技能上,還是很負責任的,向鄭自強學習,應該會更輕松。
而王野,選擇了跟著班長學習,他覺得,班長還是很好的。
鄭自強正在兩棵小樹之間綁繩,也不知道,他從那弄來的繩,高飛可不記得,他們的個人物資,有繩子用。
“你跟著我幹嘛?”
鄭自強不經意的回頭,對看著自己的高飛問。
剛問完,他就想到問題了,他說:“你是來跟我學習的。”
“是,班長不教,說讓我們自學。”高飛答。
鄭自強朝正在破細長樹枝的王剛看了一眼,這才退後了一步,將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他說:“其實沒什麽難的,就是自己造一個睡覺的環境出來,你看我這弄的,我就是想讓自己睡得舒服一點,準備弄個吊床,吊床弄著不難,只要有繩子就行,當然了,繩子弄起來麻煩,要是有咱們的偽裝網用,那就更好了。”
“班副,我是沒有繩子,只有背包帶,應該不夠用。”
高飛想了想,覺得,現在去弄根繩子來,也不現實,總不能去找別人借背包帶吧,如果他去借的話,也不是說就借不下,但想來,也就能向王野張的開口,其他的老兵們,那還是算了吧。
“來,你先,試試,學習下。”
鄭自強示意高飛,在他已經開了頭的繩子上練習。
高飛往前一步,拿著還沒有在使用上的那大部分繩子,以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你隻這樣拉兩頭,可不行的,這樣的,人躺不上去,就算你把這些繩子撐開了是,人還是會從縫隙中掉下去,你還需要將這些繩的中間,橫著固定。”
鄭自強看著高飛做,並給他指導。
很快,高飛就照鄭自強說的,在中間橫了三道固定。
“嗯,有點樣子,現在你躺上就試試。”
鄭自強還是比較滿意的,而高飛,手撐著,躺到了上面,不過,這躺在弄出來的吊床上,搖搖晃晃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而且,這並不讓他感覺舒服,繩子硌的後背和屁股難受。
“班副,這好沒安全感,怎麽可能睡的著。”
高飛側頭,看著鄭自強說,他躺在上面,很老實,都不敢亂動。
“那你下來吧!”
鄭自強說完,往一邊又退了退,看似給高飛讓出下來的空間,但看他的表情,像是有意在躲。
高飛胎起了雙腿,往側面一放,就要下,就在這一刻,他忽然感覺這吊床要翻,他下意識的抓緊了繩子,然後,這吊床一點也沒讓他失望,還真的就翻了,而他,被扭在吊床裡,頭朝下,倒掛在吊床上。
“哈哈哈哈……”
鄭自強好像早知道會這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引起了別人的注意,然後,就見其他人,也看著這樣的高飛,笑著指指點點。
王剛也看了過去,他也忍不住就要笑了,但馬上,他就又換上嚴肅臉,對王野說:“快點的,這樣細長的枝條,多弄點。”
王野收回了看高飛的目光,他只在在心裡,祈求高飛不要太丟臉了。
一排長坐在一邊的一塊石頭上,他也看向了鬧出笑話的高飛,只見他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自語道:“我實在想不明白,連裡是怎麽想的,竟然會破天荒的給弄兩個菜鳥進來,這不是瞎扯淡嘛!”
高飛也沒有指望班副會來幫他,他松開了一手,試探著按到了地上,然後,另一隻手,松開,快速的按在地上,雙手來支撐身體的平衡,這才用腿和腳,將纏著自己的駛子弄開,隨之,下了地。
高飛站起身來,拍拍雙手,一臉尷尬地看著班副鄭自強。
鄭自強笑著走了過來,他輕聲的對高飛說:“你可別認為我是在整你,我還沒那麽無聊,讓你切身的體會一下,才會找到漏洞所在,從而,找到改善的方法。”
鄭自強彎下腰,揀起了地上的兩根木棍,在高飛的面前晃了一下,問:“知道這是什麽嗎?”
這還用問,傻子都知道,高飛答:“木棍啊!”
鄭自強笑了笑,沒有反駁,他往前走,高飛自覺的讓開。
“在野外,任何的東西,都有它一定的用途,發現不了它的用途,只能說,是你的思維受到了限制。”
鄭自強邊講, 邊講一根木棍,裝到了吊市的一邊,固定死了,那吊床,就被這根木棍撐開了一邊,他又把另一根,裝到了另一邊,然後又讓開了身。
“現在,你再上去試一下。”
高飛帶著幾分質疑,在一次的上了吊床,他一射下,就感覺不一樣了,雖然還搖晃,但是很明顯的,比之前,有了幾分安全感。
高飛又試著下來,這一次,他小心了幾分,但是,還是確定了,裝上了兩根木棍以後,這吊床,就變了,起碼,真的睡在上面,不用那麽的提心吊膽了。
但是,高飛還是不覺得吊床是理想的睡覺工具,躺在上面,那繩子還是硌得慌,如果非要選擇的話,高飛寧願放棄吊床,找塊平整的地面睡。
“班副,我覺得,睡吊床的話,我是睡不著的,我還是受不了被繩子胳著屁股。”高飛下了吊床,手搭在吊床的繩上,說。
“硌嗎?那是你太嬌貴了,大男人的,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