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君夜用力清了清嗓子,敲了幾下飯桌,“一群憨貨!那是人家道家秘術,能這麽隨便傳給你們麽!”
午飯後,君夜安排由獨孤皇、羅虎和魏和平三人率領三個戰鬥大隊並且外加金陵理工大學裡幸存的學生們徹底清理北城區,無論這些幸存學生未來是否成為戰士,但現在他們都必須要過面對喪屍這一關,否則在末世中永遠只是累贅。
末世前,社會的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了很多,所以一般的大學中都有了健身房。
此刻金陵理工大學的健身房中已經有許多戰士在裡面鍛煉,君夜也拿著自己的唐刀站在一處空曠處。
“小子,雖然我不清楚你們這個時代現在發生了什麽,但是不管什麽時代,都不要隻偏重於法術的提升,自身的體質和拳腳功夫也不能落下!”
蚩尤旗的聲音在君夜的腦海中響起,正在給他做指導。
“那個叫異能......”
君夜聳了聳肩,他已經再三跟蚩尤旗強調了這個事情,但蚩尤旗就是認為這就是法術,弄得他很無奈。
“閉嘴!老子說是法術就是法術,好好聽著!”蚩尤旗直接怒斥一聲,繼續說道:“你小子作為我的保鏢,那三腳貓功夫自然不行,所以我就教你一套刀法吧。”
君夜聞言翻了個白眼,還保鏢呢,嚴格來說自己可是蚩尤旗的主人!丫的就一兵器還挺愛面子,不過君夜也不敢明著說,要是蚩尤旗聽到這話,那還不氣得變成鞭子抽死自己。
“啥刀法?”
“蚩尤所創,魔舞九刀!”
念出這刀法名字時,蚩尤旗罕見的語氣嚴肅,沒有一點吊兒郎當的樣子,顯然對遠古大神蚩尤十分尊敬。
“蚩...蚩尤創的?”
此刻饒是君夜,也不由得震驚了一下,他並不懷疑蚩尤旗是吹牛的,要知道這貨可是遠古大神蚩尤的兵器之一,自然不會有假。蚩尤所創的刀法,那該有多牛B!
見君夜這副模樣,蚩尤旗滿意的哼哼兩聲,很為之自豪。
“沒錯!要不是你小子實力太低微,待在你身上整天提心吊膽沒有安全感,老子才不會教你這套刀法,你小子可賺大了!”
“嘿嘿,蚩尤旗...額不!旗哥,您教訓得對,還有啥好東西也一起拿出來唄。”君夜嘿嘿一笑,對蚩尤旗笑嘻嘻道。
“呸!小子,不是我小瞧你,光魔舞九刀,不見得你這輩子就能練會,還想學其他的?”蚩尤旗不屑的哼了一聲,鄙視道。
君夜只是捏了捏鼻子,對蚩尤旗的話不以為然,他可不覺得還有一輩子學不會的戰技。
而不遠處,幾個二十來歲的戰士神情奇怪的看著不遠處的君夜,臉上既有疑惑也帶著一點擔心。
“你們說,老大為啥在那裡自言自語啊?”
“不知道,會不會是瘋了?”
“你才瘋了!這叫人格分裂,老大可能是壓力太大了吧,唉,都怪咱們實力不夠,讓老大操心過了頭......”
“咱們得好好努力訓練,讓老大能夠輕松下來!”
這幾人說罷面色變得堅毅起來,更加奮力的在那裡鍛煉了起來,若是被君夜知道這幾個人的談話,定然會哭笑不得。
“這所謂的魔舞九刀,一共九式,不過就你小子這點實力,能不能練成第一刀都是問題。”蚩尤旗講著講著就很自然的鄙視了君夜一句。
“蚩尤旗...”
“叫旗哥!”
“旗哥...我在你心中有什麽優點嗎?”
君夜此刻十分無語,自從蚩尤旗這貨被修複蘇醒後,
不僅跟個BB機一樣話多得說不完,而且說十句中有九句都會鄙視君夜一番。“嗯...還是有的,你小子其實...唉!”蚩尤旗思索良久,實在想不出君夜除了他是創世體之外還有什麽優點,隻得扯開話題怒斥道:“行了,別扯淡了,趕緊給老子修煉魔舞九刀第一式!”
這也不怪蚩尤旗眼界太高,君夜其實各方面在末世強者中不說頂尖,也是上等的!但是蚩尤旗是什麽?那可是上古大神蚩尤的兵器,天天跟著那種傳說級的神仙玩,怎麽可能看得上君夜這種凡夫俗子。
“唉!”君夜也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得拔出了自己的唐刀。
“這魔舞九刀第一式,名為風舞!所謂風舞,便要感悟自然之風,以乘風之勢,舞風而起!入氣其中,成風刃!”蚩尤旗將魔舞九刀的第一式詳細的給君夜講解完。
君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皺著眉頭在那裡感悟著蚩尤旗所說的‘自然之風’。
“你小子在乾嗎?”
“感悟自然之風啊!”
“老子什麽時候告訴你這麽感悟的,你他媽當自己修仙呢!把你的能量釋放出來,去接觸每一陣風,感受風的力量,那股柔中帶著狂暴的力量!”
蚩尤旗氣得直接朝君夜就是一陣猛噴,心想這小子怎麽就那麽蠢呢!
君夜更是鬱悶,你丫的也沒說還要用異能能量啊!
君夜苦著臉把自己的體內的能量散發出來,感受著四周的空氣,這些虛幻般的能量就如同絲線一般漂浮著,空氣中但凡有一絲波動,都會被君夜差距。
“咚...咚...咚...”
君夜皺著眉頭,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很輕微的震動,這陣震動聲甚至連耳朵都聽到了一些。
“旗哥,為啥我聽到了一陣咚咚聲?是風的聲音麽!”君夜不解的問道。
蚩尤旗並沒有回答君夜,它覺得自己心態炸了,它尋思自己就一兵器啊,沒有上輩子造過孽這一說法,怎麽就跑這小子那豆腐渣腦子裡了呢。
“那他媽是有人在敲門...”蚩尤旗歎了口氣,無語道。
“... ...”
君夜罕見的臉紅了起來,這就很尷尬了不是,想自己前世也好歹是個王級異能強者,現在竟然做出了這麽個大糗事,簡直無地自容了。
這陣敲門聲一直有節奏的持續著,但聲音卻十分低微。
眾人透過玻璃門看過去,隻發現門口站在一位約莫六十左右的老頭,穿著一套略顯老舊的中山裝,黑發之間夾雜著些許白發,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長長的被包裹起來的物體,此刻正用自己的腳尖踢著門沿。
“這老頭誰啊,怎麽不直接推門進來?”
“不認識,他幹嘛一直踢門沿?”
“應該是個來投靠的幸存者吧......”
一些戰士停下了鍛煉,好奇的看著這個奇怪的老頭。
“小子,你得罪過什麽人?”這時,蚩尤旗開口問了一句。
“沒有啊,我又不認識這老頭,他在乾嗎?”君夜此刻也很疑惑,不僅因為這個老頭做著踢著門沿這種奇怪動作,更奇怪蚩尤旗為什麽說自己得罪人了。
“那就有意思了,哈哈!”蚩尤旗卻並沒有說明,反而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弄得君夜更是疑惑了。
這時,正在跑步機上‘散步’的諸葛水鏡走了下來,朝君夜走了過去。
“老大,你得罪過這個老人嗎?”諸葛水鏡此刻面色略帶凝重。
“你怎也這麽問?我不認識他啊,什麽意思?”君夜有點驚訝的看了一眼諸葛水鏡,心中疑惑更濃。
諸葛水鏡此刻心思都在門口那個正在踢著門沿的老頭身上,也沒注意到君夜說的自己怎麽也這麽問,若是被他聽清,定會奇怪這個‘也’字。
“腳踢門沿而不入,老大,他是來踢場子的,這個老人,可能是古武中人。”諸葛水鏡朝君夜解釋道。
聽到‘踢場子’、‘古武’,君夜終於也明白了,怪不得連蚩尤旗都問自己是不是得罪人了。
“這倒確實有意思了,來人,把門給我打開。”君夜也不由得一笑,這還是自己第一次遇到來踢場子的,有趣!
聽到君夜的話,臨近門口的一個戰士連忙上去將門打開。
那個老人也就停下了踢門沿的動作,十分自然的進到健身大廳裡,手腳之間行走一舉一動都仿佛帶著一絲灑脫。
“狗日的想不到還有懂路子的人,我還以為裡面都是些瓜娃子誒!”
這個老頭一進來直接就飆出一口方言,弄得大多數人一愣一愣的。
“大爺可是從蜀地來?不曉得哪個得罪了你啊?”諸葛水鏡一聽這不自己家鄉話麽,直接用蜀地方言朝那個老頭喊了一句。
“也,還有老鄉嗦!”老頭笑了一聲,那個‘也’字拖了很長還轉了個音調。
“現在沒人得罪我,但是以後肯定有人算是間接得罪了我!”
聽到這番話,君夜差點沒一口口水嗆出來,這老頭也太奇葩了吧!什麽叫現在沒人得罪他,以後有人會間接得罪他?
其他戰士也臉色奇怪複雜的看著這個像神經病一樣的老頭。
“老輩子,大路上走看石頭,說個晴天看看誒?”諸葛水鏡卻沒有表現出什麽奇怪,而是很凝重的用方言問道。
他這句話是古武界的行話,意思是大家行走江湖難免會產生衝突,讓這個大爺把事情說個清楚明白。
當然諸葛水鏡還有個目的,那就是想看看這個老頭能不能聽懂這句行話,若是聽不懂那也沒有跟他廢話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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