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亂小哥和木星老哥倆人還扭打在一起,一聽陸遠那句欠巴巴的話,然後倆人又對視了一下,即刻就松開手不打了。
那是啊,這就剩10個人了,那還打個啥啊。
所以倆人趕緊連滾帶爬的朝著某個他們也不知道朝向哪裡的方向衝去。
由於這幫人誰都沒去過地下室,而這地下室的樓梯也不知道是哪個設計師設計的,賊偏僻,所以這幫人就跟沒頭蒼蠅一樣的在一層來回亂轉,反正結果還算是不錯,一共有七個人成功的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並且也進入了地下室。
而剩下那三位沒進來的其中倆人打在一起了,雙雙白給,最後那一位因為有點路癡,沒找到路,所以一分鍾時間到了,就嘎巴死在外面了。
再看回陸遠這邊,他推著阿離,跑到了地下室然後不久後,剩下的幾個人也都及時的衝了進來。
“呼~呼~”終於趕上了。
最後一個衝進來的玩家一身汗,還有些後怕的嘟囔著,話音未落,這一分鍾就結束了。
緊接著陸遠就感覺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遠似乎聽到耳邊有一些聲音,“醒醒~快醒醒~”
看來是有人在試圖叫醒自己。
陸遠艱難的扭動著身體,然後硬挺著眼皮傳來的沉重,睜開了雙眼。
隨即,他便看到了昏暗之中,有幾個鬼影一樣的玩意在自己眼前亂晃。他不到半秒鍾就認出來,那些都是玩家的輪廓,而離自己最近的那個輪廓,就是阿離的,剛才,應該也是她在叫醒自己。
“怎麽樣了,找到什麽能照明的東西了麽?”一個聲音壓著說道。
“閉嘴,要不然老子就拿著你的手去按電燈開關!”又一個聲音吼著。
這會兒,陸遠才終於緩過了一點神來,他想起自己應該是在研究所的地下室裡,而這裡沒有窗子,所以很黑,但是按燈的開關又會觸發即死行為,所以剩下的玩家們正在嘗試著找一些能照明的東西。
陸遠揉了揉眼睛,讓它快點適應這個黑暗程度,過了幾秒鍾,他也終於勉強能看到周圍一米左右的距離。
之前他剛進這個地下室的時候,都沒有來得及朝周圍看看,就暈了過去,而這會兒,雖然他的能見度只有1米,但是還是感覺到這裡與其說是地下室,不如說是一個實驗室更貼切。
因為就在這黑咕隆咚的環境下,陸遠能看到一道道綠色的光芒,這些光芒是從一個個小罐子裡發出來的,那些小罐子裡泡著的是一個個切成各種形狀的大腦。估計是為了在黑暗中也便於觀察它們,所以那些罐子的底部,被裝上了夜光的儀器。
也正是因為這些發著綠光的大腦,在昏暗的環境裡,讓人的壓力成倍數的放大,所以那位暴躁的老哥才一直在嚷嚷
“媽的,這黑咕隆咚的,還不能去按開關,這遊戲怎麽進行下去,就在這裡乾等著麽?”
“e”陸遠坐在地上,想了想,然後哼唧著站起了身子
“開燈”他輕輕的說了這麽一句。
然後,啪的一聲,整個地下室一片明亮。
“?”其余的幾個人都愣了,他們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向陸遠。
“你你怎麽辦到的?”他們問。
陸遠還頂著朦朧的眼睛“我就是隨便試一試嘍這看起來,怎麽著也算是個實驗室,所以開關燈這種操作,不應該還停留在‘用手去按’的層次上吧,畢竟這裡的實驗很可能需要無菌操作之類的再說了,那個科裡亞博士是想要整死咱們,所以我覺得他不會廢了那麽大力氣把咱們引到這裡來,
然後因為不敢去按開關,咱們所有人都摸黑被絆倒,就這麽草率的死於雙膝跪地什麽的。綜上,我猜這裡開燈根本不需要去按開關,聲控的就行了。”說完這些,周圍的大多數人都是一副呆呆的表情,他們覺得臥槽,這麽一想,好像很容易就能猜到啊,怎麽咱們都沒想著試一試呢?
不過大家很快就不再琢磨這個腦回路了,因為他們都沒周圍的景象所吸引了。
就像是之前陸遠猜的那樣,這裡果然不僅僅是個地下室,而是一個佔地面積很大的實驗室,周圍都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實驗器材,而對面的一面牆上,是個置物架,上面滿滿登登的擺著的都是大腦切片。
而更加讓人感覺不太正常的是,就在這個實驗室的盡頭,是一面落地的玻璃窗,從窗子往裡望去,竟然是一個不大的起居室,裡面有一張床,一套桌椅,桌子上堆放著不少的書籍。
“臥槽~不是吧,這意思難道是在告訴我,有個喪心病狂的科學家,天天在這裡睡覺?就在這一堆福爾馬林泡著的大腦裡?”一個人嘟囔著。
“開起來,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了。”木星老哥突然說道,然後指了指他旁邊牆上的一個像是門牌一樣的東西。
那上面清楚的這些實驗室所屬———科裡亞班。
“額,那麽結合一下之前錄音筆裡的話,就能推測出,這個科裡博士就是這麽一個性格孤僻的人,也沒有老婆孩子,就一生都沉浸於心理學,研究人類的思維,所以他也就乾脆就住在這個實驗室裡了,反正他的人生也沒啥別的愛好。”
“嗯,這麽一說,這樣的一個人,研究了半生的心血突然被撤資了,那他發個瘋,反個人類啥的,看起來也情有可原了啊。”惑亂小哥似乎還挺理解這個科裡亞博士的。
不過,話音未落。
“嗨,大家好,歡迎來到我的實驗室,或者說,我的家。”那個聲音再次響起,科裡亞博士的影響也再次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也許你們發現了,我的遊戲已經開始了,這場遊戲的時間是10分鍾,在十分鍾之後,所有人的催眠將會共享,而10分鍾之後,還活著的人,就會成為最後的贏家,那麽祝你們玩的開心。”
說完,科裡亞博士的影像就突然的消失了,隻留下了在場的七個人,一臉懵逼的互相望著對方。
他們懵逼的原因自然也是很簡單,那就是他們根本就沒聽懂科裡亞博士的規則到底是啥啊?
催眠是指那些即死行為麽?
那麽共享這個詞到底是啥意思啊?
說的迷迷糊糊的,完就是一頭霧水。
“這老頭子到底在說啥啊?”那個脾氣暴躁的玩家嘟囔了一句。
然後他就突然一陣抽搐,口吐白沫,癱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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