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隆跟自己的老婆先一步到家,看到孫向雪生氣的模樣,忙問怎麽回事?
孫向雪把王一朕剛才跟自己說的話,告訴了孫子隆夫婦。
孫子隆覺得倒很正常。
“你想想,向雪,你直接問人家為什麽離婚,這屬於人家的隱私,換誰誰都不高興,而且你不是也看了他之前一些花邊新聞嗎?”
“你指的是關於王一朕跟他前妻的?”孫向雪問道。
“是啊。“
孫向雪想起孫子隆之前告訴他的事情,還有她在網上查到的一些八卦信息,網上傳聞王一朕的前妻似乎對比較擅長琴棋書畫,但是卻有些妻管嚴,還曾去宏遠查過崗。
王一朕以為他前妻的原因,一度跟各種緋聞女友斷絕了來往,網上評論他妻子是一個看起來閨秀,實則悍婦的女人。
這麽一想孫向雪又覺得確實沒有男人會願意提以前,但是以她的直覺來看,王一朕應該不會是那種妻管嚴的人啊。
“向雪,老太太跟我說了,一朕這人呢,事業心雖強,但是呢很會疼人。“孫子隆開導自己的女兒。
“向雪,你爸爸說的對,我看那個王一朕還不錯。”孫向雪的媽媽也一起開導她。
原本氣鼓鼓的孫向雪,這會兒又好受了一些,“那好吧,我再試試吧。”
王一朕送了孫向雪之後,徑直開車回到陶醉住的地方。
陶醉正在書房畫圖,初七上班的時候,她要給賀承禮看初稿。所以這幾天,她必須要抓緊時間趕工。
因為太專心,以致於王一朕進來時,她都不知道。
”陶大設計師,你是不是太專注了,等下家裡面進了賊,你都不知道。“王一朕的聲音冷不丁從身後傳來,把陶醉嚇了一大跳。
她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飯。
“賀承禮到底每個月給你多少錢啊?讓你這麽為他賣命?”王一朕一聽陶醉還沒有吃午飯,酸酸地問道,“要不從下月開始,他給你多少,我就給你多少,我養著你。”
陶醉瞥了他一眼,笑道:”真想養我啊?“
“嗯。”王一朕勾勾嘴角點頭。
陶醉笑笑,”那可能有點貴,你要是能你所有的都給我,我就答應你。“
王一朕走過去抱著陶醉,似笑非笑:”野心這麽大?“
“那可不,你不是一直說我是大姐大嗎?大姐大不該有這野心啊?”陶醉掙脫他的手,走向廚房,“我餓了,我要煮點東西吃。”
“煮什麽?我幫你。”王一朕一把拉住她。
陶醉回頭,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王一朕,眼裡帶著一絲嘲諷和不相信。
“你....你不要瞧不起人....”王一朕看出陶醉眼裡的意思,說道。
說著,王一朕脫下外套,圍上圍裙,開始下廚。
陶醉原本就準備有菜,稍微熱一下,再炒個青菜即可。
王大公子挽起袖子,開始洗青菜。
陶醉在一旁瞧著,她發現王一朕的胳膊倒挺白淨,手指指節分明,她想起最初相親宴會時兩人下棋的時候,她看著他的手入神。
王大公子哪裡乾過廚房裡的活,這算是第一次,洗青菜要洗乾淨,自然是一片一片洗,所以光洗青菜他花了20分鍾。
“這個炒青菜要放點什麽嗎?”王一朕洗好菜後,轉頭問陶醉。
“熱鍋,放點油,然後再拍幾顆蒜,放下去炒就行。“
王一朕按照陶醉的提示一步步實行。
雖然是第一次,但是王大公子的架勢倒是挺足,只是他這一身衣服在廚房裡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青菜幾分鍾便好了,王一朕裝好碟子,手插這褲兜,很騷包地走出廚房。人家都是雙手端菜碟,他單手舉著出來了。
陶醉看著他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
看著陶醉喜笑顏開,王一朕定定的盯著她問道:“是不是又發現了我的一個優點?”
陶醉配合的微笑著點頭,“嗯,算是一個優點。”
王一朕心情甚好,給了一點顏色就開染坊了,“其實我身上還有很多優點,等待你來挖....掘!而且本公子隻賣身不賣藝,一般情況我是不會做菜的....”
陶醉邊吃邊嗔了一眼王一朕,沒搭理他。
吃完飯,陶醉想起夏彥歆的電話,她在想要怎麽跟王一朕說搬出去的事呢。趁現在王大公子心情不錯,陶醉想找個機會提提。
“這麽一想,陶醉難得的溫柔湊到王一朕跟前,很溫柔的笑道:”謝謝。“
王一朕覺得陶醉笑起來是最動人,就像此刻,陶醉衝著自己笑,說謝謝。他一把摟住她:“怎麽,一個青菜就讓你變這麽溫柔了。”
陶醉笑著不吭聲。
王一朕捋了捋她的頭髮,”也吃飽了,是不是該做點運動消化消化......“
“什麽運動?”陶醉沒有明白王一朕的意思。
“床上運動!”王一朕直直的看著陶醉。
陶醉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沒有機會說話了。這一次陶醉明顯比第一次放松多了。
“大白天的.....”陶醉推了推王一朕。
王痞子一笑,”誰規定白天不能做的?“陶醉紅著臉,說不出話。
每次看到陶醉這個樣子,王大公子就更想狠狠的親她。
兩人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了。
陶醉依偎在王一朕懷裡,”一朕。“
這是陶醉第一次叫他兩個字。
王一朕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頭,”怎麽了?“
“我那個房子,當初那麽便宜,是你跟開發商打招呼了是嗎?”
背後的人明顯頓了頓,”嗯,是。“
“我還是想過完年搬過去住,彥歆也搬過去。“
王一朕好久沒有出聲,最後低聲:“都依你,你想搬就搬吧。”
“真的?”陶醉沒有想到王一朕這會竟然這麽快答應了,高興的馬上轉過身來。
王一朕揚揚嘴角,扶著她的下巴,“搬哪裡都行,只要每天讓我陪睡就行!”
陶醉臉一紅,所在王一朕懷裡,低聲罵了一句,”不要臉。“
“我要臉幹嘛,我只要你...“王一朕一手撩過陶醉的頭髮,吻住她的額頭,一路向下。
兩人就這樣迷迷糊糊睡到初三的早上。直到肖林給王一朕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