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季巡工作室很多時候會接一些國外的單,所以進這裡工作的人,至少要求英語四級。
當然陶醉這個走後門的除外。
“要是這男人的老婆聽到估計得氣得要命,不過要是我,我也給她回一段,莎士比亞的那些話,誰不會背呢.....“宋曉麗沉侵在自己的英語水平中。
陶醉聽著宋曉麗的翻譯,臉色一點點暗淡下去。
陶醉回想余白曼最近這幾天的點點滴滴,又是化妝打扮又是故意延遲下課,合著是看上了她的“丈夫“王一朕了。
最關鍵的是,看上就看上,為什麽非要故意損她,貶低她。雖然年紀相仿,虧她一直把她當成老師來尊重,現在回想起那天余白曼找廁所的事情,八成是進王一朕的房間了。估計以為王一朕跟她不住一起,兩人感情不和。
晚上,陶醉吩咐蘭姨比往日更早的做好了飯,她也比之前更早的回到了家,麻溜的吃完飯直奔房間。繼續背宋曉麗寫給她的那幾句英語。
“這孫媳婦真是努力啊。“蘭姨出門回家時,聽到陶醉細細聲聲的讀英語,不由得感歎。
陶醉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余白曼要到了,她很難得的發了一條信息給王一朕:“晚上大概幾點回家呢?”
因為結婚前兩人簽訂過協議,互不干涉,所以陶醉對於王一朕何時回家的事,從未過問過。
王大公子收到陶醉的信息時也有些驚訝,心想難道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便回復:“10點前應該會到家吧,有什麽事情嗎?”
陶醉:“哦,回來再說。”
余白曼7點半準時到達,陶醉沒有表現出異樣,一如既往的認真聽講。余白曼因為前一天的成功表白,心裡不免有些得意。
而且看樣子,王一朕也並沒有把昨天她跟他說的話告訴陶醉,這是不是也可以說明王一朕對這個妻子陶醉壓根就不放心上呢?
想到這裡,她心裡得意極了。看陶醉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9點半的時候,王一朕還沒有回來。余白曼也不著急下課,陶醉也不趕著結束。
差不多又過了十多分鍾,傳來開門聲。王一朕回來了。
陶醉發現這余白曼表現得比自己這個正牌妻還興奮。興衝衝的走了出去,“王先....”
話還沒說完,陶醉趕在她前面小跑著衝了出去。雙手攀在王一朕脖子上,“老公,你終於回來了啦。”酥酥的聲音直接把王一朕定住了。
王一朕眼眸微深,直直的盯著陶醉,心道“這是唱哪出啊?這陶醉平時不是最討厭這樣嗎?他記得他也沒有要求她要這樣做啊。“
陶醉似乎聽懂了王一朕內心的話語,挑挑眉,笑容更深了,繼續撒嬌道:“今天學習太累了,余老師對我要求太高了,隻教一遍就讓我自己讀,自己背!”
余白曼在旁邊聽著,臉一陣紅一陣白,這陶醉明顯是含沙射影說她不認真教她。
王一朕勾嘴一笑,他不知道陶醉究竟為什麽會突然轉性,這麽主動了,不過聽剛才的話語,估計是跟余白曼有關。
這余白曼前一晚跟自己說的話,他覺得很好笑。這小女孩太張揚明顯了,她以為他王一朕是什麽啊,見好看一點的女人就上。當初他之所以跟陶醉假結婚,就是為了少點亂七八糟的桃花。
說實話他很討厭這種自信爆棚,心機爆表的女人。
正好,這陶醉現在也不用他事先調教安排了,自動過來,
他也要配合好。 王一朕一手扶住陶醉的腰,揚起嘴角,深情的凝望著陶醉,安慰道:“都跟你說了,不要著急,一點一點來嘛!”說著又摸摸陶醉的頭。
這摸頭殺,讓陶醉頓了頓。王一朕眉毛微挑,定定的看著陶醉,似乎在挑釁:“怎麽?不敢接著演了?”
一想到旁邊正看著余白曼,陶醉心裡突然生起一股力量,“她有什麽不敢演的。”
“老公,謝謝你,你辛苦啦。”陶醉攀在王一朕脖子的手,覆上他的臉頰。
王一朕笑,俯下身,在陶醉嘴上輕輕一啄,”有你,不辛苦。“
這深情的戲碼,連陶醉自己都快陷進去了,余白曼臉色越來越難看,不想再待下去了,正欲抬腳走人。
卻聽到陶醉叫住自己,“余老師,我覺得你今天教我的詩特別好,我想把他分享給我老公。”
余白曼微愣,她教她的詩,她什麽時候教過?
Marriage is the end of youth,
The beginning of life.
Love is you?
It's too rude, too boisterous, too brutal;
It prick like a thorn.
True love is never a smooth road.
Kiss is the love life of a poem.
Love's night is noon's Sun.
If you say “like“ don't need a reason,
“Hating“ on what basis do not need.
The sweet honey taste, numbness;
Not very love before long;
Too fast and too slow, the results are not satisfactory.
婚姻是青春的結束,
人生的開始。
愛是溫柔的嗎?
它太粗暴、太專橫、太野蠻了;
它像荊棘一樣刺人。
真誠的愛情永久不是一條平坦的大道。
吻是戀愛生活上的一首詩。
不太熱烈的愛情才會維持久遠;
太快和太慢,結果都不會圓滿。
這一段話是宋曉麗幫陶醉打印的,還跟她詳細解釋了。
讓她交給她朋友用來回懟那個錄音裡的小三。
陶醉背了整整一天,為了確保效果,她吃完飯後,又背了幾遍。
余白曼聽完這首詩,臉突然變得煞白。
“余老師,你說我背得對嗎?”陶醉一臉笑容的看著余白曼。
余白曼有點沒反應過來,她沒有想到這陶醉居然這麽熟練念出莎士比亞的詩。可是這陶醉念的這莎士比亞的詩並不是她教的,而且明顯是為了還擊她昨天的話語。難道她昨晚聽懂了自己跟王一朕說的話?不可能啊,她教了她快兩個禮拜了,陶醉什麽水平,她很清楚。
王一朕也有些震驚,沒有想到陶醉居然能這麽熟練的說出這首莎士比亞的詩。不過他把這所有的事情串起來一想,他估摸著陶醉前一晚應該聽懂了余白曼說的話。
“余老師?你怎麽不說話啊?你說我念對了嗎?“陶醉再次問道。
余白曼尷尬的笑了笑,點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