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時節五台山上也是有很多的遊客,妖仙出手的浩瀚偉力,本應早就被人發現,上報帝國。
但是由於七星道人過於謹慎的性格,硬是在紫府山道觀周圍的大陣當中,加入了幻化和隔音的功效,大陣不滅,幻境不滅!
故而從外面看去雲淡風輕,就是一片綠化做的不錯的山間林木,也並沒有什麽人發現。
但是內中,連綿不斷的爆炸聲不斷響起,就如同三架重型轟炸機在同時攻擊一個目標一樣,翻滾的氣浪將上方的雲彩都震散了。
之前在西溪森林尚未看清楚妖仙手段,如今被妖仙正面轟擊,李響算是明白了什麽叫做仙級別的強者,明白了什麽叫做人形自走核武器。
僅僅是普通的揮拳,就可以產生音爆,身法敏捷,速度快到拉扯出無數的重影。
周身靈氣氤氳,在洞察當中恍若一顆不斷在進行裂變的小型核彈。
看似沒有起到什麽作用的千羽裂天術,散落的羽毛落在沒有陣法覆蓋的空間時,震蕩出的能量波動比之導彈更加劇烈。
而這樣的金色羽毛,對方的攻擊速度是每秒鍾200支,也就是相當於每秒鍾兩百發短程導彈近距離的轟擊著李響的小屋。
整個五台山的都在微微的震動,許多不知情的遊客還以為發生了地震,大喊著逃難而去。
“鼠輩!”
“竟然敢冒犯本王!”
“今天你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
被紙人摁在床上的李響,拚命的掙扎著,這b太猛了!
在洞察的觀察視角下,它能夠清楚的看到,小茅草屋上的3600防禦陣法,每秒鍾都有近百被直接震的裂開破碎。
近千的防禦陣法雖是都處於快要停機的狀態,但是每秒鍾都有一道道淡白色的月華從紫府觀上浮現,鏈接在每一件茅草屋的防禦陣法上,將其修複完畢。
之前李響就曾經觀察到過,紫府山外層所有的茅草屋都是陣眼,圍繞著紫府道觀構建出一道巨大的恐怖大陣。
但是這種中破壞的速度,仍舊嚇到了李響,一旦超過三分之二的陣法破開,爆炸產生的震動足以隔空將房間裡的李響震死。
現在也就是有著覆蓋整個五台山的護山大陣,不然整座山估計都能讓他給炸沒了。
也不知道妖仙是用了什麽手段,跨越千裡尾隨而來,寧肯被帝國打個半死,也要宰了李響兩人。
大哥,講誠信是件好事,但是您要不要這麽認真啊,不就是瞅了你兩眼麽,你乾哈啊!
“師兄,你這陣法真的頂得住麽?”
“這可是已經能夠用自身大道改寫規則的地仙啊,咱們真的不要跑路麽?!!”
作為一名渡劫期初期的修士,明月深深明白地仙的恐怖之處。
二者之間橫跨了合道、劫仙、運仙、地仙四個大境界,各種差異已經無法想象,就如同螻蟻觀摩巨人,盲人摸象一樣無法了解對方的全貌。
合道強者已經領悟了自身道路,奠定自身道基,自此修煉有了方向,劫仙則是向天地證明道路的正確,硬生生扛過五九神雷,應下天地之劫,踏上向天爭命之路,方可以仙為名。
運仙更是開始以強絕修為再改天命,徹底脫離凡俗之命,初步開始跳出天地桎梏。
地仙便是全身轉化為天地濁氣,抬手之間便是萬斤偉力,行的是先為天地,方可跳出天地之舉。
其中每一階段莫不是天差地別之差,
四個大境界,明月已經想象不到對方的到底有多麽恐怖了。 說到這裡,明月又再次想起凡人武庫之中竟然有可以傷到地仙的武器,當真是駭人聽聞。
“師弟莫慌,到了如今,為兄也該告訴你一二了。”
“紫府山法陣分內外兩層,如今你所看到的只是外層。”
“憑祖師留下的傳承,對付這地仙確實不難。”
“如今天地巨變,貧道需要試一試這神物的威力。”
七星坐在道觀正中的雕像之下,一邊操控著大陣進行防禦,一邊在心中吐槽著。
“終於能試一下貧道布下的無雙大陣了!貧道果然有先見之明!”
“只是怎麽這地仙這麽弱?”
“連外層的陣法都打不破。”
“觀其面貌。莫不是受了傷?”
……
“這是什麽東西!”
“北鬥伏魔陣”
“上清劍陣”
“基礎學華陣”
“這一堆基礎陣法是怎麽堆疊在一起的???”
“怎麽還有彌羅拈花陣?”
“道教什麽時候連這東西都學了。”
仍然在天空上不斷輸出的妖仙碎碎念著,眼裡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人間界幾時發生了這麽多變化?”
“凡人都可以傷到本王, 甚至困住本王。”
“修者的實力也變得越發奇怪。
”“見鬼了,明明這方天地靈氣都快要耗盡,這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修者?”
抬手又是幾千支飛羽朝著小破屋飛去,劇烈的爆炸不斷的將陣法炸裂。
看著沒有效果的情況,妖仙咬了咬牙,仰天長嘯,周身氣血翻湧,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從他的血脈中爆發。
妖仙本體乃是一隻千年的金頂遊天鷹,血脈有少許的大鵬血脈,此時激發出來,修為一瞬間增長了很多。
爆裂羽毛人發射速度和爆炸烈度都發生了巨大變化,原本每秒200枚羽毛的速度死了變成了每每秒400多枚羽毛
每支羽毛爆炸的烈度,也變得大了許多。
一身金光耀眼,襯托的的它活像是天神下凡,氣宇軒昂。
若非少於的妖族特征和身上被炸的破爛的衣物,怕是已經可以出道了。
“區區小廟就想阻攔貧道?”
“當真是吃驚妄想,不自量力。”
“若非此界靈氣不顯,本王諸多神通無法使用,安能讓你們這群黃口小兒猖狂。”
停下手中噴薄而出的靈氣羽毛,妖仙揚起頭來,翻做嘔吐狀,從口中吐出一把殘破的劍柄。
伸出手緩緩的拔出,一把似乎是青銅材質的破劍從它的口中被拔出,上面還沾染著少於的黏液。
從破劍被拔出的一瞬間起,李響就感覺到一股肅殺之意隔著陣法穿了進來,讓他感覺到一陣陣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