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豪驚恐的四處打量著,問道:“我的手機呢?”
“天哥,你的手機在這兒。”
魯小邊從梳妝台上拿起一隻手機,遞給了天豪,說道:“昨晚,我把你的手機關機了,如果有人給你打過電話,你就說:沒電了。”
“你…你想的真周到,你…你要是昨晚把我殺了,恐怕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魯小邊撇撇嘴,說道:“天哥,我沒這麽狠毒的心腸,就算是我的仇人,我也只會把他送上法庭,而不會施以私刑。再說了,我愛天哥都愛不過來呢,怎麽會殺了你呢?”
“你…你太可怕了……”
“天哥,我沒那麽可怕,別把我想得太壞了。昨晚,我啥也沒乾,只是摟著你睡了一夜。假如我是一個歹毒的女人,恐怕現在肚子裡已經被你播了種。”
天豪做夢也沒想到,竟然輕而易舉就中了魯小邊的圈套。
他瞅著魯小邊,暗自想:這個女人真可怕,可怕極了,今後,一定要離她遠一點,越遠越好。
天豪已經意識到:魯小邊就像一個魔法師,已經讓他中了魔法,也許從今往後,他再也擺脫不了魯小邊的魔掌了。
天豪起了床,他覺得神清氣爽,於是,搖了搖腦袋,狐疑的問:“小邊,你只是在酒裡下了安眠藥嗎?”
“對呀,我要考慮到你的身體健康,思來想去,只有安眠藥最可靠。天哥,我可舍不得損傷你的身體啊。”
天豪無奈的說:“算你狠!”
“我一點也不狠,我要是真狠的話,昨晚,我會采取一系列的措施,讓你成為我的老公。”
即使魯小邊沒有把話說透,天豪也能想象得到。
假若魯小邊給盧丫打個電話,或者是:把自己和她睡在一起的情景拍一張照片,拍一段視頻傳給盧丫。
那麽,一切都將來個天翻地覆。
盧丫絕不會原諒天豪。
天豪即使不愛魯小邊,也只能和魯小邊結婚。
因為,也許昨晚這一夜,他會在魯小邊的肚子裡播種,為了孩子,為了對魯小邊負責,他也只能委屈的和魯小邊結婚了。
看來,魯小邊確實是一個善良的姑娘。
盡管她的這種做法有點卑鄙,可是,她並沒有把事做絕,也沒有把事情做過頭。
天豪洗了一把臉,告辭道:“我要走了。”
“天哥,吃了早飯再走,你現在走,和吃了早飯走沒有啥兩樣。”
天豪瞅了瞅餐桌,見上面擺了不少點心,還有一碗熱騰騰的荷包蛋。
“你…你怎知道我喜歡吃荷包蛋呢?”
“天哥,你要知道:一個愛著你的女人,她會細心的體察你的喜好,她會對你的一切了如指掌。你喜歡吃荷包蛋,我早就知道了,當初,我在你家當保姆時,就曾經給你做過荷包蛋,當時你說:這是我最喜歡吃的。我記住了這句話,永遠記住了這句話。”
天豪有些感動了,他很想再抱一下魯小邊,對她說一聲謝謝。
他控制住自己的衝動,坐了下來,津津有味的吃完了早飯。
“我要走了。”
天豪穿好衣裳,正準備出門。
魯小邊說道:“你等等。”
她把天豪拉到陽台邊,仔細瞅著天豪的衣服,從上面撿出了幾根長發。
“天哥,女人都是細心的,如果昨晚盧丫給你打了電話,也許她就會心生懷疑,今天,她會仔細檢查你的衣服,尋找上面的長發,這是女人的習慣動作。”
魯小邊梳著長辮子,自然會在床上,枕頭上留下長發。
天豪驚駭的說:“幸虧你這麽細心,要不然,我就露餡兒了。”
魯小邊體貼的說道:“為了你,我三天都沒有噴香水了,就是擔心把香水味弄到了你的身上。女人的鼻子也是敏感的,就像狗的鼻子一樣。”
天豪真的有點佩服魯小邊了,這個女人真細心,細心的無以複加的程度。
為了和天豪睡上一夜,竟然三天沒有在身上噴香水。
看來,魯小邊是蓄謀已久。
“哎!我…我認輸了,鬥不過你。”
魯小邊幸福的笑了,她笑的很甜蜜,笑得很愜意。
“天哥,既然你知道鬥不過我,那就乾脆利落的答應我的請求,過幾年,咱倆生一個自己的小孩,最好是個女兒,我喜歡小棉襖。”
天豪無可奈何的說:“再說吧。”
顯然,天豪已經俯首稱臣了。
天豪去了公司。
一進辦公室,錢多就進來了。
“董事長,昨晚你到哪去了?我打了無數個電話,您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天豪伸了個懶腰,說道:“手機沒電了,一直沒有發覺,今天早晨醒來才知道。昨晚,我在朋友家喝了點酒,就睡在新那裡。”
“董事長,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您匯報。有一家衛星製造企業, 聽說咱們的芯片設計能力很強,所以,請求咱們設計一個衛星專用芯片,開價50個億,要得很急。”
“沒問題,你答應他們,可以簽合同。我估計:一個星期後就可以交貨。”
“董事長,這可是衛星專用芯片呀,一個星期就能設計出來嗎?”
“老錢,你要相信我們公司嗎,也要相信我的能力,趕快去簽合同吧。”
錢多興衝衝的走了。
天豪剛坐下來,就接到了盧丫的電話。
盧丫說:“天哥,今天早晨我給你打電話,你一直關機,怎回事呀?”
“昨晚忘記充電了。”
天豪強作鎮定的說。
“哦,我還擔心你出了什麽事呢。”
“有事嗎?”
“天哥,家裡又出了事。”
天豪嚇了一跳,趕緊問:“又出了啥事?”
盧丫家隔三差五的有事,讓天豪不勝其煩。
“天哥,大寶和二寶也不知道是怎回事,晚上一個聽音樂,一個唱歌,鬧哄哄的,搞的三寶都沒法複習功課。昨晚,三寶和他倆大吵了一架,差點打起來了。”。
天豪氣呼呼的說:“這個大寶、二寶難道腦袋裡進了水,三寶要高考了,他倆唱什麽歌,聽什麽歌,這不是添亂嗎。”
“我也是這麽說的,可是,大寶說:他有唱歌的自由,二寶說:他有聽歌的權利,你說怎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