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盧大寶指導著二十幾個學員健身,這些學員裡面有男有女。
當盧大寶指導一個女學員做踢腿運動時,突然,這個女學員大叫道:“你…你耍流氓!老板娘,你快來!”
老板娘匆匆走了過來,皺著眉頭問:“出了啥事?”
女學員指著盧大寶憤憤的譴責道:“他…他剛才故意摸我的胸部,對我耍流氓!”
盧大寶張口結舌的辯解道:“我…我沒摸她那兒呀,我只是指導她做踢腿練習,扶了一下她的腰。”
遺憾的是:這個地方正好在攝像頭的監控范圍外,所以,看不到攝像資料。
也就是說:盧大寶就算是被冤枉了,也是百口莫辯。
女學員流著淚說:“我…我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侮辱,我要報警!”
老板娘趕緊勸說道:“姑娘,我看就別報警了,一報警,這個事就沸沸揚揚的傳開了,人家還以為你被怎麽樣了,到時候名聲傳出去,你談戀愛都會受影響啊。再說了,也許是盧大寶無意中碰了一下,這也很有可能呢。”
盧大寶委屈的說:“老板娘,我太冤枉了,我真的太冤枉了,剛才,我絕對沒有摸她那兒。”
沒有一個人給盧大寶作證,也沒有一個人替盧大寶辯護。
女學員不依不饒的說:“老板娘,你不能就這麽算了,這種教練就是渣男,我再也不想看到他。”
老板娘遺憾的說:“大寶,你也看見了,現在人家希望你消失掉,我要是不答應,她就會報警,只要一報警,我這個健身房的壞名聲就傳出去了,你說,女士還敢來健身嗎?盧大寶,我不得不把你解雇了,這樣吧,看在你在健身房幹了兩年,表現還不錯,我給你2萬塊錢的補償金。”
就這樣,盧大寶拿了2萬塊錢的補償金,灰溜溜的離開了《康樂健身房》。
盧大寶實在是想不通,自己明明沒有碰那個女學員的那兒,可那個女學員為啥要誣賴自己呢?
平時,盧大寶對那個女學員還不錯,兩人也曾聊過天,雖不說很親密,但至少也沒有一點意見呀。
盧大寶覺得很憋屈,跑到一個小飯店裡,點了4個菜,要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起來。
一瓶白酒見了底,他也喝得醉醺醺的了。
已經是深夜10:30了,小飯店的老板勸說道:“帥哥,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家了,我們飯店也該打佯了。”
盧大寶揮舞著手臂,叫喊道:“再給我來一瓶酒,我…我還要喝……”
“帥哥,你真的不能喝了,再喝你就回不去了。”
“老子有的是錢,不信你看!”
盧大寶把2萬塊錢摔在桌子上,厲聲罵道:“娘的,你也想欺負老子呀,連…連酒都不給老子喝,老子要砸爛你的酒館。”
盧大寶發起了酒瘋,拿著空酒瓶子,對著老板的腦袋砸了下去。
老板的頭一偏,空酒瓶子砸在老板的肩膀上。
“哎呦!”
老板慘叫了一聲。
老板的肩膀上湧出了鮮血。
跑堂的一看,趕緊摸出手機,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沒一會兒,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醉醺醺的盧大寶被押上了警車。
盧大寶被拘留了一個禮拜。
七天后,盧大寶拘留期滿,盧老八和陶素素去接兒子回家。
盧老八埋怨道:“你這個龜兒子,淨給老子惹是生非,
從小你就在外面打架,好歹還沒被拘留過,現在你都二十幾歲了,竟然闖出這麽大的禍。幸好那個酒瓶子只是砸在老板的肩膀上,要是砸爛了老板的腦袋,你就出不來了,說不定還會吃花生米呢。” 陶素素不悅的說:“老頭子,你就別埋怨兒子了,他是喝醉了酒,才闖下的禍呀。都怪那個白酒,不是個好東西。要說,根子還在你的身上,你看你,一輩子喝酒,讓兒子也遺傳上了酒癮。”
“死老婆子,你竟然怪到了老子的頭上。老子問你:我喝了一輩子酒,闖過一次禍嗎?沒有吧。老子只要喝醉了,就會呼呼大睡。哪像他呀,喝醉了就打人,一點也不是我遺傳的。要說呀,都是你嬌慣的。”
老兩口你埋怨我,我指責你,一路上吵鬧個不停。
盧大寶不耐煩的說:“你倆別吵了,隻怪我運氣不好。”
盧老八問道:“大寶,你幹嘛要酗酒?”
“我…我被健身房解雇了。”
盧老八驚詫的問:“健身房憑啥解雇你?”
“娘的,我被一個女人冤枉了,我指導她健身時,她竟然說我摸了她的胸部。 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當時,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只是扶著她的腰,離她的胸遠著呢。”
陶素素疑惑的問:“大寶,你的意思是那個女的冤枉你?難道你和她有仇?”
“沒仇呀,平時,我倆還聊過天呢。那天也不知道怎回事,她突然就叫喊起來。我覺得:肯定是她的感覺出了問題,才會誤以為我摸了她那兒。”
盧老八瞪了盧大寶一眼,不悅的說:“大寶,你有女朋友,怎還那麽饞女人呢?”
“老爸,你怎麽也不相信我呀。說實話,我和魯小邊談了三年戀愛,都沒摸過她那兒。你說,我怎麽會去摸一個陌生女人的那兒呢。”
陶素素沉思著說:“這裡邊一定有貓膩,要不然,我找那個女人談談。”
“媽,我都被解雇了,你再去談有何用呢?我看還是算了,健身房給了我2萬塊錢的補償金,也算是對得起我了。憑我的本事,不愁找不到工作。”
陶素素歎了一口氣,說道:“大寶,你被拘留了,也就留下了一個汙點,我看別的健身房也未必敢聘用你。”
“媽,你放心吧,現在健身教練奇缺,要不了三天,我就能重新找到一份工作,說不定月薪還更高呢。俗話說:樹挪死,人挪活。也許,壞事還會變成好事。”
“但願如此吧。”
陶素素陰沉著臉說。
最近,一連串不愉快的事接踵而來。
她給盧丫介紹了兩個男朋友,都沒有成功。
現在,那個可恨的天豪還在和盧丫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