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女人容貌靚麗,但是子玄卻看不到她的臉。
“你真是太險惡了。”一股熱浪向子玄襲來,隻覺得自己渾身都有快速的血液在流動,又有一陣莫名的噪熱向他襲去。
子玄脫去了衣服。
美妃道:“再脫,再脫,等全部脫光了衣服,再抓爛了皮膚,你就解脫了。”她一邊說一邊卻是張狂地笑了,但笑聲還是有些保守,因為在夜靜中她也不想打擾其他人。
“你……”子玄卻是說不出話來。
又是脫去了幾件,現在子玄是赤露著身體,
“抓吧,抓吧,現在可以盡情地抓自己了。”美妃蹲下來,在一邊說道。
現在,更讓子玄想通了一件事,先前幾位服侍監,皆是這樣而死。
一股熱浪在子玄體內翻滾著,燃遍了他的身體,他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而這一股感覺像是驚醒了他身體中的某一種本能,那樣強烈的衝撞的感覺,在他身體裡燃起。
面前黑暗中是穿薄紗的美妃,雖然看不清她的臉,她的身體。
一種本能的衝動讓子玄向著美妃撲過去。
美妃還沉浸在美好的張狂之中,本想看聽一場好戲,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子玄卻是向自己撲過來,強大的身體將美妃壓在身下……
沒有想到,在這個晚上會有這樣一陣風雨。美妃柔柔地躺在地上,凌亂地發蓋住了她部分臉,分明有汗水還在她的發上,臉上。她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她充分釋放了自己。
“原來你不是個服侍監。”美妃念道。
子玄也躺在地上,在美妃的一邊,回應道:“我確實不是服侍監!”
美妃笑笑,“你怎麽會來行宮裡?”
“陰差陽錯。”子玄只是陰差陽錯地到了這裡,卻是有了不一樣的人生。
“你知道我是你的主子嗎?”發生了這樣的事,美妃卻說道。
“你還是我的主子嗎?”發生了這樣的事,美妃還是自己的主子嗎。人生的第一次就是這樣奇怪。
“傲雪這丫頭竟然在關鍵的時候給我使了壞。”美妃說道。
美妃想讓她給子玄下令花散,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有些狀況是一樣的,渾身會發熱,會狂燥,但是後邊的卻是不一樣,從表面上來看,應該是傲雪換了藥,嚴格地說來,她是給子玄換了催情散。
傲雪一定是有不想讓子玄死的想法,要不然也不會給子玄換毒,也有可能她不想做殺手,不管是下了毒或是不下毒,子玄都是死,乾脆就讓美妃自己來做,但為何換成了催情散,傲雪一定是認為子玄是服侍監,催情散對他不會有任何作用。
但是這一次,傲雪卻是自作聰明了。
“我卻是要謝傲雪姐姐,這一次若不是她,我真是被你害了。”子玄道。
“現在是我被你害慘了。”美妃這次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沒有害成子玄,卻是被子玄害了。
這事發生在行宮,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兩人的性命都會不保,現在,兩人終於成了系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主子高貴,子玄自有自知之明,我們倆人現在都是死罪了,我的命賤,可是主子的命不一樣。主子,你若真再害我,我就什麽都抖出來了。”
“你我已有肌膚之親,就再也不害你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子玄,你替我保守秘密,這事咱們就這樣了了。”子玄也不知美妃現在講的話是不是真的,畢竟她害子玄已經三次了,表面上的講和未必能當真。
“我不是你第一個男人,但你是我第一個女人。”子玄說了這一句,卻是側向了美妃,將手搭在她的臉上,道,“此生難忘。”
美妃也不反感,愛的氣息還沒有散盡,愛昵的撫摸沒人會拒絕。她笑了笑,道:“明天你讓我如何處置傲雪?”
“主子還想再殺了傲雪?”子率一邊擄著她的秀發一邊問道。
“這丫頭敢違抗我的命令,難道不要受到懲罰?”
“你這樣說,我可還要再欺負你了,說著,子玄再次將美妃壓在身下……
春宵苦短,天亮了。
昨天開始,瀚行宮裡誕生了一個真正的男人。看上去,今天與往常無異,而事實上,昨晚的風雨只有美妃,子玄兩人才知道。
依舊是一主一仆。
“主子,早餐我給打來了。”房外傳來傲雪的聲音,當她進來的時候,房內並沒有不一樣的氣氛,但令她吃驚的是子玄還是站在美妃的身旁。
昨晚上子玄沒事?主子讓她下毒卻是沒讓他死,這一點倒是讓她倒籲了一口氣。
子玄接過傲雪帶來的早餐。
“子玄,你將早餐會放在桌上,替我吹涼了它。”美妃說著又對傲雪說道,“傲雪,你過來。”
聽到主子的一聲叫喚,傲雪是有些心驚起來,今天有子玄在房裡本身就不正常。傲雪來到美妃的邊上,低著頭不語。
“昨天我給的藥粉你放到哪兒去了?”美妃輕聲地問道。
“我可是全都放下去了,主子,這藥粉是不夠強嗎?”傲雪故作鎮定地道。其實她在心裡想著,按主子的性格,如果毒性不夠強,她應該會補上幾刀,為什麽偏偏昨晚上,子玄就沒事呢?
而且,兩者症狀都差不多,都是狂熱狂燥,應該能瞞得了美妃。
“藥粉時間太久,可能影響了毒性。”美妃念著,也不再對傲雪多說幾句,她從位置上起身,來到桌子前,吃起了早餐。
不能離開的日子是難熬的,特別是寸步不離地貼著卻是更加的不易。子玄為了看住美妃,這樣的日子已經有幾天,僅僅幾天,就讓他有些受不了了。
今天晚上是個特別的日子,覃伯會派人聯系子玄,但是他一直在宮內,如何與外人聯系?坐在房外的門檻上,他想著離開的方法。
“撲”的一記,也不知從哪裡潑出了一盆水,直直地淋在了子玄的身上,
子玄從門檻上跳起來,剛想要驚雷發作,卻只見是傲雪端了個臉盆,傻傻地站在那兒,子玄頓時明白了,剛才的那盆水是傲雪這丫頭潑出來的。
“你……傲雪姐姐,你怎麽可以往人家身上潑水呢?”子玄問道。
“子玄,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會坐在這裡。剛才,我沒有看到你。”傲雪解釋著。
“不會吧,我一個這麽大的活人在這兒,你卻說沒看見?”
“誰會看見呢,這水本來就重,原來都是一直這樣在倒的嘛,誰讓你坐位不找地兒。”傲雪反而埋怨起子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