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叉龍:果斷時間一長,連我自己的思維都會混亂得不行。
好,為了防止以後再出錯,三叉龍我果斷地還是把關於風魂的眼睛的資料放上來,之前的種種BUG三叉龍我會盡快修改的。
狂王之瞳(黑暗之瞳):雙目紫紅,可以看到靈魂,可以給予魔法性質的‘幻術’。
四勾玉寫輪眼:左眼控火,右眼控雷。
萬花筒寫輪眼:左眼天照,右眼神威。
萬花筒寫輪眼·重瞳:天照出現的狀態下,右眼可控制天照;神威發動的狀態下,左眼可強化或弱化神威。
永恆萬花筒寫輪眼:須佐能乎·鬼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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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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躊躇,躊躇,不斷躊躇。
顫抖,顫抖,不斷顫抖。
一團亂麻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兩位新晉下忍的心緒了。可能佐助還好點,畢竟他經歷過風魂的數次毒手以及鼬的那慘痛的滅族屠殺,心理素質勉強可以;而玲清,一個隻想要成為某人的妻子,並回到故鄉的她,精神才是最不穩定的一個。
更何況,那個【某人】此刻正拿著他的佩劍在其身後威脅著,大有你不殺他,我就殺你的意味。完全和在木葉村裡面那個陽光少年判若兩人,現在的鳴人,跟一個戰場之上的劊子手沒啥區別。哦不,按照風魂的邏輯,忍者,即是劊子手!
“永遠不要以為忍者就是那種高大上,而且能夠自由活在陽光下受人愛戴的職業。”
狂王,笑著,這一刻他仿佛做回了他的老本行:死神,帶著輕蔑笑容的死神!
人說,在那統禦十二次元的霸王座下有這樣三位王者,他們的笑,代表著霸王的三個側面。狂王玩世不恭,是輕蔑戲謔的笑;邪王深不可測,是讓人恐懼膽寒的笑;勇王奮氣高昂,是戰意勃發的笑,三個側面便組合成了一個正面,那便是霸王。
然,如果單就一個側面出現,帶給人的,將不是那種讓人臣服的王意,而是!
一種難以名狀的精神衝擊,威力不定,范圍不定,作用不定。
【風魂:但用來對付這倆,足夠了!】
“啊!!!”放刃,抽出,宇智波佐助在巨大的壓力下崩潰,奮力將鬼兄弟中的冥頭的頸動脈劃開,噴出的鮮血濺了他半身,隨後便因腎上腺素分泌過多昏了過去。
佐助倒是完成任務昏了過去了,沒想到,他這一暈卻給旁邊的玲清帶來了更大的衝擊。——【玲清:完了,難兄難弟沒了。前有阻截後有追兵,徹底完了。】
本能地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男友,玲清期冀著能看到鳴人為他求情的樣子。
現實卻是殘酷的,鳴人一動沒動,依舊拿著赤狐劍對準了她的後心······
“就連鳴人也!!!”玲清絕望了,看樣子這個霧忍自己是非殺不可了。按照一些書上說的,或者學著佐助那樣在霧忍的左頸項處來一下,就可以完成任務。然而,就算是知道怎麽做,可玲清還是下不去手,畢竟要親手將一個活生生的人推向地獄,現實世界中的你我做不到,初出茅廬的玲清也是做不到。
【鳴人:做不到也得做!】——這是玲清從鳴人眼中讀到的,看樣子自己的男友很堅決呢,堅決的讓人難以置信啊!——玲清崩潰,身體開始遵循本能。
“呵···呵呵~~~”
“咣啷!”眼神渙散的玲清甩掉了自己手中的苦無,似乎是要放棄。而當風魂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違抗命令的下屬時,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
只見,玲清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右手食指,隨後凝實查克拉在指尖化作尖刺。
運力,突入,發動血繼限界,完事!
“尼····尼瑪!!!”
滿身血汙的風魂表示淡定不能,沒想啊,完全沒想到啊!
“你······你是一方通行?”
就在剛才,在玲清發動血繼限界後,鬼兄弟中的業頭宣告犧牲,死因為血液逆流引起的內髒爆炸,初步鑒定為傳說中的血遁忍者,實則為某種特定的水遁血繼限界!
一個是宇智波的遺孤,一個是四代目火影的遺產,一個則是疑似擁有漩渦血統的血繼限界者,放到哪裡都不好帶,更別提這個天生耐心不好的風魂了。
發動完能力後的玲清如同失掉支線的木偶,幾近癱倒,幸虧鳴人機靈做了一下墊背,才沒有像佐助那樣直接摔倒在地,撒花。
“呐,大哥,我們做的是不是有點過了?”讓玲清靠著旁邊的大樹,覺察到情況不對的鳴人有些擔心。
“也許吧,不過是個忍者,殺人這種事是早晚都會經歷的。”撓了撓頭,風魂表示這事也挺麻煩的,忽而掃視戰場的時候,看到那個早就被自己一個幻術加定身術定死的達茲納,又是一陣頭痛。
“或許,我真的該轉職當當保姆了。”
——————————————我是和達茲納談判及安撫少男少女的分割線————————————————————
事後,本想一走了之的風魂表面上因為道義繼續了任務,實際上人家早已看上了波之國富豪卡多的財產,正準備在自己的存折裡面加幾個零。
而對於那倆精神狀況不怎麽好,一直低氣壓的兩名下屬,風魂和鳴人選擇了一對一開導的方法,風魂開導佐助,鳴人開導玲清,“就這麽辦!”
然,對於佐助,風魂的態度只是“不整死你就算是對鼬負責了”。
故,風魂隻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話:“你也十三歲了。”
第二句話:“你【有】能力【殺】盡全族嗎?”
果斷, 在這兩句話後,在仇恨的作用下,宇智波佐助滿血滿狀態復活。
相對地,心靈創傷遠不及佐助,但心理素質差的可以的玲清的開導工作便是地獄級的困難了。我們的鳴人小少爺,一路上又是安慰又是勸導的,真的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可這渦哲玲清依舊沒有好轉的跡象。
這種事情一直持續到上船了都一直沒有好轉,唯一看得入眼點的,也就是玲清答應了鳴人一起到船頭坐坐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其余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呐,玲清,你有什麽不快的就衝我發泄好了,拜托你別這樣了。”
“哦。”
“呐,玲清,我知道那是我的不好,求求你不要學大哥好不?”
“哪裡?”
“跌把喲,我輸了。玲清,這樣,我就在這裡,任你處置,是打我是罵我,隨便你。來吧!”
“用不著。”
“那你要我怎麽辦嘛,跌把——”
經典的口癖都還沒抖利索,玲清的兩根玉指擋在了鳴人的嘴前,“用不著。你的好心,我當成驢肝肺了!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什···什麽,你······你!!!”
少有地,漩渦鳴人覺得自己的逆鱗被狠狠地觸及了。
“渦哲玲清,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