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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閣下是?”三川信國暗暗壓下心中的怨憤和妒火,出現在風魂眼前的仍舊是那張帶著習慣性笑容的臉。仿佛,他父親的死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貨物”沒了,換一批就是了嘛,親爹沒了,乾爹不是還多著嗎?
【風魂:無商不奸,估計這會兒已經在合計如何接收他爹的剩余財產了吧。也好也好,趁他們分家產的時候一並結果算了。】
“呐,這個啊,”佯作忘記了什麽不重要的事情一樣,風魂打著哈哈,“額~~~怎麽說呢,我~~是一個浪忍吧。不幸的我被仇家追殺至此,在躲避途中一不小心就來到了這位老先生的房間。沒想到仇家也跟著來了,一番打鬥之中,老先生不幸罹難,還望諸位節哀。”
“是是是。父親離世了,我們也是很悲痛的啊。”三川信國依舊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這種漏洞百出的故事肯定騙不了他。不過三川瓏死了這件事對他的確是有利無害的,那還不如就順著這個故事走下去,“敢問閣下尊姓大名,以及仇家是誰,既然他殺了我們的父親,我們也定要他血債血償。還望閣下明示。”
“這·····我是一個忍者,貿然報出姓名恐怕不好吧~~~”
尾音拉長,目光傾斜,朦朧的殺氣當即籠罩在三川信國周圍,立刻就嚇得三川信國心驚膽戰。
“額呵呵呵呵,是啊是啊,那麽能說一下那個仇家的名字嗎?殺父之仇,不可不報啊!”誠惶誠恐,畢恭畢敬,此時的三川信國完美地詮釋了“尊嚴可有可無”的商家信條。
“哦~~那個啊,砂隱村的月仲夜端木,就是他殺了這位老先生。”略帶遺憾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三川瓏,風魂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跡,但是其動作幅度大得出奇,好像就是故意露給三川家人看的。
“月仲夜端木嗎?而且還是砂忍,明白了。”三川信國豁然地站起了身子,似乎是剛才把腿坐麻了起來緩緩,“那麽還請這位忍者大人在府上暫留幾日,以讓我一盡地主之誼。且亡父平生樂善好施,也經常收留一些無家可歸的忍者,作為兒女的,也應當繼承下去。”
“嗯~~”點點頭,老實說,三川家的夥食還是挺符合風魂口味的,留下來也無妨。
“那樣甚好。”三川信國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來人,請貴客到上房歇息!”
“不~~免了!”伸出一隻手,風魂遂閉目養神起來,“我就呆在這裡。”
“額~~那樣的話,來人呐,給這位忍者大人準備嶄新的臥鋪被單。然後·····小心地把老爺和老三抬下去,設靈堂,全家吊喪。”一計不成再來一計,總之先把風魂穩住再說,至於後來的,等喪事完了之後再說吧——作為一個商人的三川信國順理成章地做了他該做的事情,“還有,把消息放出去,越多人越好。快去!”
大約只在短短幾個小時裡,整個三川家忙得不可開交,卻又井然有序,條理清楚。即使是風魂也在暗暗感歎三川信國那強大的應變和處理能力。
很快,靈堂搭設完畢,似乎是早已演練過N遍一樣,各處細節沒有一絲一毫的差池。再看那幾個三川,披麻戴孝,哭的昏天黑地,似乎是誰哭聲大誰拿到的遺產就多一樣。對此,風魂只能表示呵呵二字。
同樣如風魂預想的那樣,在那些個三川下樓之後,堪比“元首の咆哮”的怒吼也是響徹雲霄。三川信國自恃自己跟著父親從商多年,從來沒聽過這樣低劣的故事,從來沒見過如此卑劣的忍者,從來沒感到過那麽巨大的侮辱。
但是,他還是忍下來了,爆發也僅僅是短暫的宣泄而已。更多的是·····“老四,馬上去聯系雪見,要她立馬回來。父親對她有恩,現如今父親死了,於情於理都必須回來,我要在三天之內見到她的人。然後,老七,去找一些黑市上的,去試試頂上那個人的實力,人不要多,能試出一點就行,錢不是問題······”
“還有,那個照顧父親的小鬼叫什麽名字?”
“啟稟少爺,那個人叫晝,的兩找來的。”正牌管家語調十分沉穩,他的旁邊是其口中的的兩,也就是把風魂從大街上帶回來的副管家。“乾的還算踏實,很少有他那種肯照顧老爺照顧得那麽細心的了,只可惜·····”
“這樣啊,看著還挺乖巧伶俐的。開了······不,不能開了他。”暗自審度中的三川信國忽然靈光一現,“就叫他去服侍那個人。然後,四叔(正牌管家),你看能不能聯系一下,找一個腳速快的忍者來,我立刻修書兩封,要他把消息立刻帶到木葉。”
“木葉,難不成?”
“不,我的意思不是說那個浪忍就是木葉忍者。實話說了吧,父親其實是木葉的叛忍,只是一直沒有他的追殺令而已。但是,據父親自己說過,他和木葉的猿飛日斬以及志村半藏交情很好,出了事去聯系這兩個人就行了,而這兩個人——正是木葉的三代火影和根部統領。”
“所以,父親死了,木葉絕對不會坐視不管。我要他們立刻派人來,然後!!!”猛地一拳砸向桌子,弄得茶水灑了半個桌面,周遭的人均是一驚。不過,在憤怒之余,緩過氣來的三川信國果斷地扮演起了為父送葬的孝子形象,“祭亡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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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重重的呼嚕聲從三川家最頂上的房間傳出,裡面那位“心有余而力不足”未能在砂忍屠刀前救下三川瓏性命的浪忍很是自在地在裡面睡著。看那有節奏的呼嚕聲以及那身體自主的呼吸,自然是已經熟睡了的節奏,那麽······
“刷刷刷!”
破空之聲響起,三隻手裡劍直奔風魂而來。
“額~~”
似乎是在睡夢中打了一個嗝,風魂略微地翻了一下身子。隨後,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那本來要刺中風魂的三隻手裡劍並不是正好被風魂避開,反而是懸停於空中,不再出現攻擊傾向。
“?!!”
清風襲來,月光的照耀下,靈堂那邊依舊吵鬧,而在頂樓牆壁之外,則是另外一副肅穆至極的景象:“呐,說出是誰指使你的人,否則我很難保證你過會兒身上還有剩下的沒。安心,我隻對你的命和你的錢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