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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生傳》第二百二十二章 初到古晉
  在金蘭灣遷延半月余之後,明生遲遲不見阮氏來使,這也怪不得阮氏,畢竟順化離此千裡之遙,往來也需要時間。

  阮氏未來,卻是迎來了佔城使者。

  那使者越發的恭敬,比前次尤甚,無它,拳頭打出來的,一次戰敗阮朝是偶然,那接連兩次呢?佔城國主婆阿也是嚇得肝顫,更懊惱的是沒有一直抱住大腿不放,之前嫌棄人家的大腿太細,跑了!

  這就很讓人鬧心,生怕四海去賓童龍鬧上一場,在得知戰報之後,急忙安排使者,隨行的還有米糧若乾,美女數名,美其名曰勞軍。

  明生自是笑納,笑呵呵安撫使者道“情有可原,但法理不通,你我雙方既然簽訂一紙合約,那便是需要遵守的,如今貴國擅自毀約,自當根據合約條款賠償我四海,本少說的可有道理?”

  使者呐呐無言,道理是這麽個道理,可俺們不是送糧食又送女人了麽,還想怎地?

  何況國主也沒有交代如何賠償的事情,那合約本以為是一張廢紙,不想今日卻被人拿到台面上來說。

  明生也不理會使者如何,自顧自言道“根據合約,我方有權提出財物,領地,人口等賠償要求,那古笪臨近金蘭灣,卻是未出一兵一卒相助,某深恨之,其部落首領更是勾結阮氏,私放阮軍越境,此乃大罪,貴國國主可知情?”

  使者面色淒苦,這差事是真不好弄,總不能說是國主公然放縱吧,隻好躬身言道“我國國主卻是不知……”。

  不待使者繼續爭辯,明生搶過話頭,言道“既如此,那古笪便有通敵之罪,也不用貴國出手,我四海自會討之,為我陣亡將士討個說法,按照合約,古笪一地合該劃歸四海所有。”

  言罷,蔣偉將一紙契約交與使者。

  那使者仿佛手拿燙手的山芋,暗罵明生無恥,你們兩強相爭,為啥要佔據我佔城的地盤,這不是強盜麽,站在明生面前不由憤憤然。

  明生冷冷一笑,言道“我且問你,若是我金蘭戰敗,阮氏佔據此地之後,可會退回本土?此後金蘭以北可還有佔城一寸之地?

  我四海如今隻取古笪方圓三十裡之地,更直面阮氏,而北方內陸廣闊土地仍歸佔城所有,怎的,佔城不感謝也就罷了,難道還心懷怨恨不成?”

  ……使者無言,這事他決定不了,也不敢開口,還是拿回去給國主定奪,都是狗咬狗,好話都被你四海說了,本使還能說啥?

  那使者躬身一禮,轉身告辭,不料剛剛出得房門,便被一人拉住,卻是金蘭灣的市長劉俊臣,這廝將使者拉入一偏廳,相談一番之後,使者面帶笑容而走,只是身後多了一隻沉甸甸的木箱。

  “少帥,一切已經辦理妥當,那使者已然收了禮物,屬下也交代得清清楚楚。”劉俊臣淡笑言道。

  明生話雖說的硬氣,但實則卻是不能得罪佔城太深,其國雖然軟弱,但人口不少,每年交易所得亦頗為可觀,更何況在中南半島就這麽一個可憐巴巴的盟友,總不能南北皆敵,那金蘭灣還搞個屁。

  而且那古笪本就是首鼠兩端,同阮氏有所勾結,這佔城國主想必也是明白四海的用意。

  明生唱了黑臉,那白臉自然就得本地的管家來唱,好言安撫使者,條陳四海佔據古笪的利弊,又重金賄賂,軟硬兼施之下,定要將古笪納入掌控之中。

  送走了佔城使者,明生將艦隊分作兩部,馮群領揚壽號,兩艘快船,並二十四艘商船趕赴頭頓,

提領三哨虎豹營,四哨頭頓營人馬,四海的辦事人員連同軍兵家眷近兩千三百余人。  頭頓只是前站,北大年才是重點,明生為此準備了充足的貨物。

  明生自己則提領余下四十三艘戰艦順風南下,直奔婆羅洲西北角而去。

  同葡夷衝突之後,明生放棄在淡馬錫設立據點的打算,無它,淡馬錫,也就是後世的新加坡距離馬六甲太近,往來只需一兩日的海路,以葡人的尿性,能讓他安穩建堡才怪。更為主要的是馬六甲海峽乃是交通要道,往來的船隻不計其數,荷蘭人早就盯上了此處。

  由得他們去爭搶,明生暫時還不打算蹚馬六甲的渾水,於是便將目標盯上了婆羅洲。

  此時的婆羅洲地廣人稀,叢林密布,本地土著大多還生活在部落時代,但千萬不要小看了此島,除了本地土著之外,還有若乾股勢力深耕其中,有莫臥兒後裔,波斯後裔,華人後裔,從東亞至西亞的所有人種都來過此地。

  歷史上的大國小國不計其數,而今統治該島的便是若乾蘇丹國。

  明生之所以染指西北。

  一則看中了地利,正合適作為四海今後的南洋轉運中心。

  二則看中了人和,西北部華人眾多,也說不清楚是何時何代流落而來,有些地界華夏苗裔竟然能佔據半數,而且保留了相當程度的華夏風俗。

  三則巨島北部由浡泥蘇丹國佔據,但統治中心卻是在婆羅洲東部,西部被視為蠻荒地帶,這地界人家瞧不上眼,或買或佔也不會引起太大的風浪。

  四則葡萄牙,荷蘭雖有同島民展開貿易,但還未開始經營勢力,說白了還處於勢力真空期。

  明生怎能錯過這個當口,小國幾千人,大國可能幾萬人,這特麽的數百人的軍隊便可滅國屠城,還是及早佔地盤,圈地為妙。

  明生看中的地盤一定要有河,而且河面要寬闊足以行船。

  他心中早有算計,便是後世華人稱其為古晉的一處地方。其地有河,明生稱其為古晉河,自河口沿河而上十裡大船可通航,三十裡內可通中型艦船。這就很完美,在海權時代,哪裡能行船,哪裡便是自家的地盤。

  此時古晉還稱不上城市,僅僅算是一處集市,圓頂高腳木屋居多,僅碼頭處有若乾西亞,中式建築,料來都是各地的商賈,或者移民後裔所建。

  碼頭上的船隻也不多,目測不過二十余艘,而且小船居多,可遠海航行的不過三艘,一艘阿拉伯式帆船,兩艘平底沙船樣式。

  明生四十余艘戰艦駛入入海口,洋洋灑灑,綿延足有三裡之長,更何況當頭幾艘戰艦更是高如城池,沿途的百姓不被驚動才怪。

  這裡的百姓也是奇葩,不但不怕,而且居然沿河追著艦隊奔跑,待艦隊停駐在碼頭之時,小小的古晉碼頭已是聚集了有近千人。

  明生初來此地,卻是不由隱隱有些失望,這特娘的還是要自己建城,想弄個現成的城池真是萬難,不似大明,隨便一個下縣也有長寬二裡的城池護衛。

  碼頭也太小,奮進,奮威停靠在碼頭之後,便再無位置給其他船隻,沒奈何,所有船隻都拋錨在河中。

  呼啦啦,一眾兵丁下船排開陣勢,將聚攏而來的百姓擠到一旁,好容易清出一片空地。

  明生迤迤然下船,看著一眾伸著脖子看熱鬧的百姓,乾咳幾聲,也不知道說啥,料來也沒有幾人能聽得懂,話說這好歹也是一處集市,就沒有管事的人麽?

  尷尬了半晌之後,一明服中年漢子擠出人群,對著明生拱手言道“敢問可是大明來人?”

  “正是!”

  總算是有個敢出來說話的,明生不由笑呵呵問道“你可是明人?咱們尋個地方相談。”

  明生引著中年漢子重新步入奮進號艙室,那港口嘈雜吵鬧的緊,明生也聽不懂說的甚,由得下屬自去折騰,自己卻是要詳細了解一番當地風情,勢力分部,才好琢磨一下如何下手。

  漢子名曹得五,潮州府人士,家族經營海上貿易已有三代,正真的老海客,自稱是純粹的商人。我就信你個鬼,沒點武力值,哪個敢在南洋海上廝混,最起碼也要找個有背景的靠山。

  二人言談甚歡,明生留下曹得五宴飲,好不容易抓住一根稻草,明生不攥出汁來如何能善罷甘休?

  “曹船主,不知這古晉一地有哪個做主?怎的至今不見官府來人?”

  曹得五咧嘴笑道“趙少東可能不太清楚這婆羅洲制度,某便舔顏同您詳說一番。

  婆羅洲大國十二,小國不計其數,便是千余人的部落也可稱國,小國不提,這大國也不似咱們大明設府立縣,州有州官,縣有縣管,而是采用分封製。

  怎麽說呢,便類似余咱們古代的周朝,那蘇丹是名義上的共主,實則國內大小諸侯甚多, 都有自己的領地軍隊,什麽也都是諸侯自己說的算,只是每年朝貢蘇丹罷了。

  便如您所說的浡泥蘇丹國,南洋稱其為文萊蘇丹國,其下大小諸侯過百,砂拉越,呃,您稱之為古晉,其實古晉在當地土語是貓的意思,也不會您為何以此稱呼。

  古晉被四個諸侯國環抱,東有實文然,東南有西連,西有倫杜,西南有西裡京,而此地正是四部交界之地,都可以管,也就沒人管,經年下來卻是形成了一處集市,這集市也是混亂的緊,能來的都是狠人,不然就生存不下去,便是弄死了也沒人管。”

  “哦?”

  明生放下酒杯,笑咪咪言道“多謝曹船主告知此等秘辛,所謂交淺言深,不知曹船主有何所求?”

  天下就沒有掉餡餅的事情,這位曹船主竹筒倒豆子般將古晉周邊介紹的如此詳細,只能說明一點,要求人。

  曹得五神色赧然,抱拳道“若是可能,求趙少東幫某出口惡氣。”

  “你且說來。”明生笑咪咪問道。

  “哎~”

  曹得五長歎一聲,言道“都是女人惹的禍,某在古晉養了一個偏房,也是本地的女子,每年在古晉小住少則三月,多則五月,不想此次前來古晉,某那偏房竟是被人搶走了,四下打聽之後,才知是倫杜的王子所為,某就是要出這口惡氣!”

  ……確定是搶的,而不是自己同人家跑了?

  明生狐疑的看著曹得五,似這種爭風吃醋的勾當居然能找到自己頭上?

  嗯,你特娘的找對人了!本少就喜歡這調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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