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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生傳》第二百三十五章 醉生夢死
  王宮恢弘大氣,圓頂穹廬金光四射,這特娘刷的是金粉,明生都忍不住有一種上去刮幾刀的衝動。

  通體粉白光滑大理石鑄就,雕欄玉砌,四處可見精美的石刻條紋,門前一巨大清澈見底的水池,碧水潺潺,當中四隻石雕錦魚口吐泉水,這就美的不行。

  內部奢華更不必言,金粉銀漆,珠玉穹頂,明生來南洋所見王宮也不是一座兩座,但無一可與之比肩,藝術與奢華集於一身。

  大明的皇帝同之相比,嗯,即使再敗家的也堪稱是勤儉持家。

  珠玉穹頂大廳有大理石立柱十二,其廳正向約三十丈,縱向約二十丈,最高處約有四丈,銀製的燭台遍布廳堂,燭光恢弘,香煙繚繞,廳中縈繞著沉香特有的淡淡馨香,這特娘的要點多少沉香?

  正向最裡有六階石台,其上雕花金粉寶座,國王端坐其上,微微絡腮胡,臉長而白皙,卷發,頭頂金珠王冠,手持綠寶石權杖,身披金絲綢衣,簡直晃瞎了明生的狗眼,有一種想打劫的衝動。

  難怪老西盯住浡泥不放,換做是明生做鄰居,估計比老西做的還恨,穹頂的金粉都要刮光。

  今日方知這貴族是怎的花錢的,這麽一座皇宮放在後世價值幾何?以明生估算,怕是一個首富的資產都不夠,無它,很多東西你用錢也買不到,那是歷史,那是文明,那是冥冥中的某種神秘。

  不過這皇宮後世是沒有的,也不知毀在了誰的手中。

  看過,見過,讚歎過之後,明生輕踱步伐,穿過諸多侍衛,貴婦,大臣,走至台階之下,拱手到曰“大明忠勇校尉趙明生,見過浡泥國主殿下。”

  這就不能稱之為陛下,畢竟曾經是大明的屬國,不管他承認不承認,明生是承認的。

  國王賈裡魯上下打量明生一番,滿意的點點頭,是個大明豪傑模樣,起身幾步走到明生近前,笑道“將軍不必多禮,賜坐!”

  給力,滿朝都是站立之人,唯二人安坐,一者國王,一者明生。

  賈裡魯回身安坐之後,言道“請代為轉告大明皇帝陛下,感謝大明水師解救我國於畏難,剿滅蠻夷,因路遠不能親赴大明,甚為可惜,些許禮物,還請將軍轉交大明皇帝陛下。”

  國王輕拍雙掌,左大臣加惹走出朝班,將一紙清單交於明生,並附有國王親筆書就的國書幾頁。

  那國書明生自是不敢當面打開,那是給天啟皇帝的,明生暗自好笑,他這小小的官職在南洋掛羊頭賣狗肉,若是讓天啟帝知道了,不砍他的腦袋才怪。

  莫怪!莫怪!這國書還是由趙某小心珍藏著吧。

  禮單卻是十分貼心,竟然是雙語的。

  呃,臥~槽~沉香,龍腦香,烏木,蜜蠟……雖是數量不多,但無一不是貴重物品,看來這幾炮打的值,單單是這幾樣東西,一艘戰列艦有了。

  此外尚有銀幣,布匹若乾,這些都是送給明生的,是驅逐西夷的回報。

  給天啟帝的禮物明生坦然收下,畢竟在禮節上明生沒辦法拒絕,但給自己的那一份麽,明生卻是不好意思收,自己盯著人家好大一片土地呢,可環望周邊滿滿的人頭,明生將口邊的話咽了回去,現在不能說,否則讓人家國王如何下台?

  明生起身拱手謝過,好在自己之前早有準備,也像模像樣的呈上一份禮單,內中有大明的上等貨物若乾,都是上品,專為送禮所用。

  有來有往,雙方都有面子,國王甚是高興,

在西人面前就從未體驗過這種尊嚴,從來都是有去無往,對比之下,看似大明的大腿要好些,起碼欺負人還能讓你有台階可下。  客氣一番之後,宴席擺開,明生的一眾屬下才被引入宮中。

  浡泥國的宴飲同泰西,大明都略有不同,泰西都是酒會,泡情人搞社交;大明多是吃喝交談,商議正事,所謂酒桌上辦事;而浡泥則純粹是享樂。

  輕衣薄紗侍女如鶯似燕般穿梭,斟酒布菜,有那懶的竟是直接張口由侍女喂食。

  鼓樂奏起,身著暴露的舞女偏偏起舞,明生是客,自然被舞女重點關照,圍著明生翩翩起舞,帶起陣陣香風,隱秘之處若隱若現,身旁左大臣加惹親自相陪,頻頻敬酒,

  那舞女腰肢扭動,櫻桃小嘴叼起酒杯一角,左腳腳尖撐地,右足後抬,前身探至明生眼前,遠看呈丁字形,下巴前伸,額頭挺起,將酒杯遞至明生嘴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含情脈脈,胸前白皙可見。

  這就要了親娘老命,明生兩世為人也沒見過這等場面,一張臉漲得通紅,偷眼觀瞧左右,竟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乾!愛怎怎地。”

  嘴巴張開,此時兩人鼻頭相碰,呼吸可聞,那舞女慢慢起身,將酒水送入明生口中,嬌笑一聲在明生面前單足旋轉三周而去。

  廳堂之中鼓掌喝彩之聲頓起,國王也滿意點頭,舉杯微微致意明生。

  真會玩!明生確實被震到了,不是被那舞女迷倒,而是這種享樂的方式,都說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可這東西後世有錢也未必買得到。

  一番宴飲,從午時起,至掌燈之後才各自散去,明生領著一眾下屬轉回館驛歇息。

  當晚,嗯,沒錯,那舞女便被送進了明生被窩。

  不是明生有多好色,而是受時代所限,這美女就是禮品,一旦送出概不收回,你若是說不要不要,老子不是那種人,估計這女人回去日子不會好過,小命都可能葬送。

  這可不是後世,有男女平等一說,老婆發飆,老公跪搓衣板。

  給了,那明生自然要收著,給手下也沒人敢要,難道要她今後守活寡麽?本著一隻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敢的高尚情懷,明生滿意的折騰一夜。

  翌日清早,尋到左大臣加惹,求見國王。

  加惹似是早有所料,言之國王亦是有事相商。西門慶巧遇潘金蓮,明生自比大官人,求的是可任意馳騁之土地,那潘奴家呢?無非是要能讓自家舒坦的棒棒,現任夠粗夠壯,自然對隔壁老王沒了興致。

  入得王宮,明生暗道果然,國王居中高坐,台階之下有七位大臣端坐,再加上左大臣加惹,浡泥輔政的八位大臣卻是齊了。

  見禮過後,明生單刀直入,言道“尊敬的國王殿下,本將此來,一則為續兩家百年之友好,二則欲購買貴國一偏僻蠻荒之地安身,若是多有冒犯,還請殿下恕罪。”

  不待國王賈裡魯應答,右大臣骨祡起身,眉頭微微皺起,沉聲問道“將軍此來南洋意欲何為?我國雖久不同大明往來,但大明禮儀卻是盡皆知曉,無國書,無聖旨,無禮部官員,隻憑官袍印信何以自證?我國雖不通大明官製,但求證明國往來商賈,亦得知所謂忠勇校尉乃一介散官,乃大明武官中末位,何敢自稱將軍?呵呵,欺我等無知不成?”

  來者不善啊,這是要翻臉?看來這幾日浡泥一直忙於調查自家的身份。

  明生淡然笑道“何以自證?本官有戰將百員,帯甲近萬,可得證明?本官有艦船利炮,戰船數百,可是證明?本官掃蕩南洋,睥睨四方,可能證明?

  右大臣此問卻是奇怪,本官身為武官,自是要蕩平不臣,為護佑我朝商賈百姓而來,於他國何乾?禮部自有禮部的章程,某隻憑刀槍說話!

  嘿嘿~貴國若是有疑,自可遣使去我朝求證,若是不歡迎趙某,我等即刻離去!告辭!”

  言罷,明生轉身便走,似這等先抑後揚的招數著實令明生懊惱,你管某是哪裡來人?便是海上的強盜有如此實力,你等還能怎的?那西夷的一介商賈都能在你等頭上作威作福,有甚的臉面嫌棄俺官職小。

  左大臣加惹急忙攔住明生,臉帶恭敬道“將軍留步,戲言爾,當不得將軍動怒,還請稍坐。”

  國王賈裡魯亦狠狠瞪了右大臣骨祡一眼,輕咳幾聲,言道“將軍勿惱,且將正事說來,寡人自有主張。”

  明生撇了一眼臉色蠟黃的右大臣骨祡,暗討看來浡泥也不是鐵板一塊,似乎有人不太歡迎本少,卻是為何呢?

  “殿下,本官欲購貴國盧帕河以西,紐特山以北之土地,隻此一事,再無他求。”明生正色言道。

  “狂妄!狂妄!國土何可買賣?”

  右大臣骨祡聲色俱厲,跳著腳言道“陛下,此人假冒明國官員,前來誆騙我等,其意不明,其心可誅,如今又恬不知恥索要土地,其行尤甚西夷,可殺!當殺!”

  言罷,有兩名副大臣探身而出,站在骨祡身側。

  廳中一時落針可聞,左大臣加惹沉思片刻之後,問道“趙將軍,購地意欲何為?憑將軍手中兵將,滅國屠城亦是簡單。”

  明生肅然道“意圖馬六甲,泰西人屢次犯我海疆,欺壓我國商賈,我朝欲揮兵滅之,尋一立足之地與之爭鋒爾。”

  “可暫且租借貴國,可否?”加惹試問道。

  “不可,我朝欲尋一長久立足之地,南洋諸國無一國可抗衡西夷,昔日我朝天使鄭和屢次南行,布文明於四海,然則諸國貪小利而忘大義,以至於泰西人肆掠南洋,毀國掠民無數,據本官所知,貴國被侵佔之國土何止數十倍於本官所求?然本官雖兵威在手,卻不曾滅一國,屠一城,實欲交善諸國,共抗西夷,孰輕孰重,你等且思之。”

  骨祡方欲再言,不料國王賈裡魯冷哼一聲,喝道“骨祡,退下!”

  不待那三人掙扎,便被軍兵轟出門外,賈裡魯有氣無力的靠在王座之上,言道“趙將軍求土地,寡人亦有所求,一則需堅船利炮,二則需剿滅不臣,三則共抗西夷,若是將軍做得三點,寡人以土相贈。”

  “哦?殿下試言之!”明生拱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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