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跑了,快上來,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白業苦笑著說道。
“我是來教訓你的!”子魚愣了一下,繼續堅持道。
“我認輸!”白業果斷說道。
徐有才,張生兄弟,紛紛踏上石台。
“你是認真的?”子魚貌似反應不過來,呆頭道:“為什麽?”
白業下了石台,走向子魚,說道:“你身後的神獸著實威猛,而且身後便是河流,我如何是你的對手?”
“說的也是。”子魚認真的點了點頭,玄武隨之化為水流,流入河中。
白業拉住子魚小手,說道:“我們要去一個地方,裡面的東西,你一定沒有見過。”
“真的?”子魚眼前一亮。
“那當然!”
帶著子魚上了石台,然後返回。
十分鍾後,出現在山崖下面。
阿布率領為數不多的族人,早已等候在此。阿布身後的部落,亮起了燈光,看來,離開的族人也已經回歸。
“你們族長的墓,我要挖。下面的異族,我也把他們挖出來,至於如何處理,那是你們的事情。”白業看向阿布,說道。
阿布看了看白業,沒有回應,抬手衝族人打了一個手勢。
石碑移至一旁,地面土石散開,一方石棺出現在地下三丈。徐有才站在邊緣,用儀器檢測了一下,抬頭說道:“沒錯,就在他們族長的棺材裡面,帶有一定的放射性,分量充足,足夠我們使用了。”
白業控制石棺升起,放在一旁的空地上,一塊一尺見方,外表黝黑的金屬事物從棺壁溢出,落在地上。
阿布身後,原本只有十多個族人,很快,又趕過來一批,人數超過三十人,裝配長槍,嚴陣以待。
徐有才走過去,撿起了金屬事物,轉手交給子魚,說道:“這是金屬箱子,裡面裝的有貴重物品,箱子上面含有輕度輻射,你找地方存放。”
子魚下午來到一號要塞之後,已經賣弄過他的本事,徐有才當下就研究了子魚的“生死幽冥”發現一個大秘密。生死有命開啟之後,連接另外一處未知空間,可以用來傳送,也可以儲存一些東西,其他神異之處,還需要進一步的發掘。
子魚感覺受到重用,心裡美滋滋的,當下拉下褲腰帶,掏出家夥,就地撒了一泡尿,金屬箱子落地消失。
“放好了!”子魚得意說道。
徐有才皺眉,點了點頭,說道:“待會兒還有一個更大的金屬事物,也需要你放起來。”
“那得有足夠的水才行。”子魚撓了撓頭,說道。
白業施展了聚土成山,土石匯聚,露出下方殘骸,半個小時,下方殘骸越來越多。一個小時後,白業真氣即將枯竭,就連黑龍甲上面儲存的真氣都要耗盡,下方終於露出一個巨型事物。
僅剩的飛船殘骸挺大的,足有三個足球場大小。這是損毀之後的飛船,外形經過修補,變得不規則,外面散發著藍光,貌似是某種能量,形成一層透明結界。
白業拔出佩劍,遞給子魚,說道:“這把劍具有破氣之效,你上去,把那一層結界給破了,記住走人體主脈的行氣路線。”
子魚僅僅接過去,感受了一下重量,隨即就把長劍還給白業,說道:“不用這麽麻煩,我的食人魚能夠吃掉結界。”
“行,哪你來吧。”白業說道。
飛船底部已經有水出現,水面現出漣漪,食人魚分水而出,前撲後續,
紛紛咬向能量結界。子魚也不清楚,藍色能量究竟是什麽物質,卻能被食人魚消耗掉。 “這種魚類,你是從哪裡弄來的?”白業疑惑問道。
看著藍色結界逐漸變薄,子魚臉上現出得意微笑,說道:“我以前玩水,無意中進入一座孤島,在上面發現了它們。”
十分鍾後,結界消失,飛船表層的金屬,也遭到食人魚撕咬,過了五分鍾,艙體被咬出一處缺口,缺口很快變大。
“戒備!”阿布右手高舉。
一陣放氣的聲音,飛船外表的金屬解體,緊接著,一股奇怪的能量波動從飛船內部出現,向外散射,直入腦部。白業等人無恙,阿布連同族人卻受到影響,猝然墜地。長著白色羽翼的鳥人迅速離開飛船,振翅高飛,片刻之後,走的一乾二淨。
“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阿布這會兒才恢復神智,坐在地上,臉上滿是疑惑的問道。
“你們剛才受他們控制,暈倒在地,現在他們走完了。”徐有才接口道。
“我先進去看看。”白業站起身,斷開與小山的聯系,縱身一躍,進入缺口。
五分鍾後,白業從缺口走了出來,落地之後,衝徐有才道:“飛船已經損毀大半,剩下的這點僅僅是逃生艙,裡面基本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我看看!”徐有才語氣急促,叫上子魚,兩人一起進入裡面。
張義撿起一塊金屬,認真的打量,說道:“這種金屬不錯,這麽多年埋在地下,竟然沒有腐爛生鏽,回去之後可以拿來研究。”
白業看了張義一眼,說道:“你可以用這種金屬,打造一條手臂。”
“這是個好主意!”張義認真的點頭道。
十多分鍾後,徐有才和子魚走出缺口。
“也不是沒有任何價值,至少逃生艙完好無損。”徐有才微笑道:“也算沒有白來一趟。”
“走,我帶你們去看另外一個。”白業笑道。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出現在一座土包下方。
扎木面前的地上生了一個小火堆,他正圍著火堆打盹,聽到聲音,抬起頭,說道:“他們已經走了!”
白業點點頭,先找出達姆族長的石棺,取出一隻黑箱子,然後將石棺移回原處,這才把現任族長送上地面。
一番客套話之後,白業和族長走進飛船,簡單參觀了一遍,然後退了出來。接著,徐有才急不可耐的進入,然後臉上帶著失望出來。
這隻飛船還不如前面的那個,僅剩的逃生艙也出現破損,簡直毫無研究價值。徐有才本著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的念頭,招呼子魚上前,把這架飛船殘骸也收了。
族長還有事情要處理,帶著扎木先走一步。
十分鍾後,子魚收拾停當,叫上徐有才,率先返回要塞。
“我真氣枯竭,晚上怕是回不去了,我們去扎木的部落蹭一晚吧。”白業看著張家兄弟,提議道。
招呼兩人上了石台,石台貼地飛行,一路跌跌撞撞,半個小時候,終於來到扎木的部落。見到族長,說明來意,扎木客氣的讓出了帳篷。
……
漆黑的走廊裡,出現了一個嬌小身影,躡手躡腳的往前走,每經過一個門口,就要停下來片刻,手指輕觸木門。
原本嚴絲合縫的房門,在被手指觸過之後,忽然間,變得扭曲起來,門上開始長出花朵,各式各樣,越來越多,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醉人的花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悄無聲息中進行。
陳二站在走廊外面,手裡拿著一隻茶壺,不時的喝上一口,警惕的看著四周。
過了一會兒,花飛雪悄悄的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好了,這座院子裡的所有人員都被我種了花,短時間內不會醒來,房門已經打開,現在輪到你動手了。”
“你剛才就應該順手解決了。”陳二撇嘴道。
“我隻給你打掩護,動不動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花飛雪沒好氣道。
“行,我過去!”陳二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端著茶壺,去了走廊。
來到朱雄偉的房間門口,推開房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走了進去。
朱雄偉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鼾聲如雷。
陳二從身後掏出一把短刀,慢慢靠近床前,對準朱雄偉的心窩,狠狠的插了下去。
“噗!”
床上的朱雄偉發出一聲悶哼,睜開眼來,兩隻手迅速銬住陳二手腕。陳二吃了一驚,抖動手腕的同時,連忙向後退去,朱雄偉沒有松手,身體跟著拖至床下,趴在地上。
朱雄偉受到花毒影響,力氣一下子小了許多,陳二趁機拔出短刀,掙脫束縛,退到門口,胸前起伏不定。他不是很確定,剛才的一刀, 能否要了朱雄偉的命,所以,現在還不能走,他要看著朱雄偉死在眼前。
朱雄偉身下一灘血跡,掙扎著爬向陳二,吃力的抬起頭,看向陳二,問道:“你是誰?”
“我叫陳二,你應該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陳二輕聲說道,並拿起進來時候放在桌上的茶壺,喝了一口水。
“你是陳老大的弟弟!”朱雄偉盯著陳二,說道。
“你知道我?那你死的不冤枉!”陳二上前兩步,用腳將朱雄偉翻了個身,彎下腰,使用彎刀撩開朱雄偉睡衣下的傷口,仔細的看了一眼,說道:“你佔著這麽好的地方,我不殺你,遲早有人殺你。不過你放心,你要塞裡面的人,他們只要聽我的話,我絕對不會動他們。”
陳二手裡的短刀,是用野豬牙磨出來的,長有一尺,通體潔白,刀身兩側都開有血槽,一經刺傷,傷口位置便會血流不止。
“陳老大為人仗義,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弟弟!”朱雄偉咳出一口血,吃力的說道。
陳二感覺朱雄偉話有些多,對著傷口附近,“噗嗤,噗嗤”又是兩刀,朱雄偉兩腿一蹬,頓時嗝屁。
陳二在朱雄偉身上抹乾淨刀,放下茶壺,轉身走出房門。來到走廊外面,招呼花飛雪離開,得意的笑道:“我已經得手了,朱雄偉被我殺死了,你現在就回去,見到花幽之後,通知她過來接收要塞。”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花飛雪臉上帶著意外,問道。
“我就不回去了,在這裡等你們,如果他們中有反抗的,我就一並殺了。”陳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