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驚訝凌雄活著,剛剛聽到這些,都不敢相信。
“那就好,你沒事就好。”
“紀博,你接下來繼續保護蕭子安吧!我那個孫女絕對不會動手殺普通人,所以你是安全的。”凌雄清楚這點,所以讓紀博不用擔心。
紀博點點頭:“我不怕,獵異者也是普通人,是普通人我就能對付。”
“那就好,再找些人,務必要保護好蕭子安。這凌家所有的安保都要換掉,一個不能留。如果說劉雄能忠於我那孫女,那麽這屋子裡面很多人也可以。”
凌雄摸著他的下巴上那稀松的胡子,看著凌家的三棟別墅,似乎若有所思。
凌志這邊也很快得知凌雄還活著的事情,他立刻趕了回去。
“爸,你還活著?”凌志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他用力地揉了下。
“是啊,我還活著。”
“太好了,太好了。”凌志伸出雙手激動地抱著凌雄。
凌雄說:“對不起,讓你們傷心難過了。”
“是啊,喬雪很難過。”
凌雄不再說話,只是沉默著。蕭子安在旁邊也不言語,凌志覺得奇怪。他左右看著,都不見凌喬雪。
走到蕭子安的面前:“喬雪在哪裡?”
“她離開了,離開了這個家,還有公司。”
“怎麽會這樣?”凌志完全不懂,一個接著一個震驚向他襲來。
完全霧水的他因為震驚已經徹底懵了。
凌雄不講,蕭子安不講。但是行動方面異常的快速,紀博換了凌家的安保,裡裡外外全部檢查。
凌雄來到公司,眾人吃驚,他借口養病不想被打擾,所以才告訴大家他已死。
雖然理由很扯,但是大家也不敢問啊!
凌雄真正意義上的把公司給了蕭子安,蕭子安也接受這一切,因為他要保護自己,保護蕭書華。
凌喬雪這邊自然得知蕭子安就在蕭家,她看著屏幕上的消息,凌雄死而複生,把公司給女婿,另外爆出來還有隱藏的兩家公司也給了蕭子安。
“爺爺,你竟然騙我這麽多事情啊!爺爺,為什麽?”凌喬雪欲哭無淚,隻得笑出聲來。
此時夏知妍走進她的辦公室,來到她的旁邊看著屏幕。
“連你最尊敬的爺爺都防著你,我就說嘛,凌氏怎麽可能可能那麽點家底,你把報表給我看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不過現在證明,你爺爺在假死之前就已經轉移走公司大部分財產。”
面對夏知妍的諷刺,凌喬雪痛苦難受,自從她父母去世後,一直跟著凌雄長大,與他的感情很深刻。
“不過你也很厲害,把你父母的股票偷偷藏起來,沒有給爺爺知道,一手建立了現在獵異者。當然還有先生的幫助。”
“說夠了嗎?說夠了就出去辦事。”
“事情已經辦得辦好了,還要我辦什麽?”夏知妍抱著她的斷手,坐在一邊的椅子,即使車傷未好,依舊在做事
因為她開心,真正的凌喬雪回來了!
凌雄與蕭子安越是針對凌喬雪,她越開心。因為只有這樣凌喬雪才會像以樣那樣堅持,完全她們的計劃。
凌喬雪抬起頭看著夏知妍,說:“那你就休息,因為我還有事情要辦。”
“什麽事?帶我一起去!”
“去找楊記,你去嗎?你可是他的懷疑對象。”凌喬雪說出楊記的名字時,夏知妍就忍不住一陣顫抖。
“為什麽找他?他可是兩邊都不吃,小心你被他拉進去。”
看著凌喬雪,夏知妍提醒著她。凌喬雪說:“因為我想要告訴他一些事情。”
“異能者的事情嗎?你覺得他會相信嗎?”
“誰說我要告訴他了?”凌喬雪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她今天把以往黑直披發扎成一個利落的馬尾,口紅也不是以往的粉嫩色,而是稍微帶了些深紅色,眼線也往上挑著,處處透露著犀利的氣息。
“凌喬雪,你等等我。”夏知妍跟在後面,因為左腿打了骨釘,不敢太過劇烈的奔跑。
凌喬雪絲毫不顧及夏知妍,她離開獵異者的基地,夏知妍緊趕慢趕,終於坐上凌喬雪的。
剛關上門,還沒有做好,凌喬雪一腳油門差點讓她再發生一次車禍。
“你想要殺我啊?”
“誰讓你跟來的?”
“凌喬雪,我是想幫你。楊記不簡單的,他能查到那麽多的事情,只是需要一個解釋就能串連起來。”夏知妍是害怕這個楊記的,因為被他審問過,現在想想很後怕。
“所以你不用去,難道你怕我出事?”
“當然不會,現在的你,我很放心。”
“哼!”凌喬雪沒有直接警察局,而是把夏知妍送回家。
夏知妍看到她的大門,氣得吼凌喬雪:“為什麽?”
“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們一起把銀雨解決掉。所以你只能快些恢復,因為我知道你肯定不想完全讓我來處理。”
凌喬雪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夏知妍點點頭。想起銀雨,夏知妍更加的憤怒。
她下車後,然後回家休息。這邊凌喬雪開著車去找楊記,但是她竟然地發現蕭子安已經早她一步,現在正在跟楊記在一起。
看到蕭子安,凌喬雪有種衝動,想踩死油門直接撞過去。
但是她忍住了,調轉車頭離開。
正在與楊記談話的蕭子安,好像意識到什麽,他轉過身看著後面,什麽都沒有。
楊記說:“怎麽了?”
“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看著我。”
“什麽意思?需要我調監控嗎?”
“不需要,也許是我多疑了!楊警官,請你幫幫忙,找到我妹妹。”
楊記點頭:“我會盡我的能力,但是我不能保證我一定能找到。凌家現在風起雲起,凌老爺子死而複生,你現在是真的凌氏蕭總了!”
“楊警官,如果有選擇,我想回到以前。”
蕭子安在遇到凌喬雪之前,雖然生活貧窮,但是至少沒有現在這樣的複雜。他努力賺錢,努力照顧蕭書華即可。
不應該多管閑事,此時他深深自責,現在脫不出局的地步他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