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看,又有新的骷髏寶寶走出來了,而且他們穿著警衛隊軍裝,還特麽推著三輛加特林!”
“天主在上,我看見了什麽?
一群穿著軍裝頭戴軍帽的骷髏架子,如同軍隊一般扛著毛瑟步槍組成戰陣?”
“大家看屋頂,上面有骷髏狙擊手!”
“臥槽,骷髏狙擊手,小子你起名字還真是貼合實際。”
“你們不覺得那些拿著大棒子的骷髏兵,跟野豬怪的體型很像麽?”
“一群傻叉,你們沒看出來那些骷髏架子根本不是道士召喚的骷髏寶寶麽?
它們都是復活的‘屍體’!
扛槍的是聯邦警衛隊士兵屍體變成的,拿棒子的是野豬怪屍體變成的,這點眼力都沒有,如果沒有僥幸進入安全區,早就淪為怪物的口糧了!”
“媽了個巴子的,你罵誰呢!”
“就罵你了怎滴,有種去決鬥場單挑啊!
不帶用槍的!”
…………
不知不覺間,討論聲變成了咒罵聲,只不過有趣的是,這幫全身都是魔力裝備的職業者,卻一個個隻敢動嘴皮子,最多也就‘手拉手’前往一個叫做決鬥場的地方……
而且決鬥的時候,都會先強調一句不準用槍……
不過因為距離過遠,所以范寅樂哪怕精神力灌注到前排骷髏兵當中,也聽不見比奇村門口的爭吵。
其實現在范寅樂滿耳朵裡都是野豬怪的哼唧聲,似乎是白野豬頭目正在發號施令?
亂糟糟的野豬怪群排隊的時候,給范寅樂留下了寶貴的列陣時間。
直到三挺手搖式加特林架好,周圍的建築物高點被手持毛瑟步槍的槍手骷髏兵佔據,層層疊疊的3階野豬怪骷髏兵列陣兩側,對面才排出了紅野豬在前黑野豬在後,擁擠成一團的進攻陣列……
“哼哼嘰~~~”
嘹亮古怪的聲音突然從白野豬嘴中傳出,在高出黑野豬整整一個腦袋的白野豬流星錘的舞動下,野豬怪轟然發起了名副其實的豬突衝鋒!
噠噠噠~~~
所剩不多的機槍彈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著,比奇村門口聚攏的幸存者頓時想起了災變剛降臨的時候,警察和政府衛隊與野豬怪交戰的場景。
那時候的警察和政府衛隊的火力,可不是范寅樂三挺手搖式加特林和幾十杆毛瑟步槍可以比擬的,然而,在野豬怪衝上來後,立馬變成了一面倒的屠殺局面!
比起災變剛降臨時范寅樂隻遭到了多鉤貓釘耙貓稻草人三大1階弱渣的攻擊,市中心這裡卻直接被3階打底的野豬怪蕩平了……
至於城市郊區,則遭遇了更加可怕的魔力怪物進攻,連城外支援而來,火力更猛的聯邦警衛隊都被打崩了!
唯一的區別在於,市政府還有安全區可以躲入,郊外的聯邦警衛隊被擊潰後,只能四散而逃……
“對面應該是從未出現過的職業者,那些骷髏架子可不像我們人類士兵,它們根本沒有死亡的概念。
或許今天我們能見證一個奇跡,看到比奇村正門口圍堵的白野豬被擊殺。”
“沒用的,被槍械武器殺死的魔力怪物根本不可能爆東西。
而且也得不到任何經驗值。”
一邊的職業者略感遺憾的回了一句。
“這不正好麽?
不然的話比奇村再進來一個強者,原本平衡的格局可就沒了,不知道會引起多少腥風血雨。”
在一群吃瓜群眾的看戲模式中,
紅野豬用自己的屍體鋪就了一條衝鋒的道路,跟他們當初面對浣熊市警察和政府衛隊時一樣。 只需要付出少量紅野豬犧牲的代價,就可以衝到人類眼前……哦不,現在是骷髏眼前!
不過沒等野豬怪衝到50米范圍內,三挺手搖式加特林接連停止了射擊,彈藥耗盡!
這一幕不禁引來門口觀戰的不少職業者哄然大笑。
在末日環境中,人性的醜惡一面再也不做任何掩飾。
沒有了手搖式加特林的火力掃射,依靠區區幾十杆打一槍拉一下槍栓的毛瑟步槍形成的火力網,連讓野豬怪停滯一秒鍾都做不到!
然而,就在比奇村門口的職業者們等著十字路口的大群骷髏被野豬怪碾碎時,十字路口兩側突然衝出來一群同樣揮舞著狼牙棒的骷髏兵,和野豬怪狠狠的撞在一起!
這些骷髏兵帶頭的全都是3階精英黑野豬骷髏兵,一個照面就將紅野豬的衝鋒陣勢砸得粉碎,使得吃瓜職業者掉了一地下巴頦……
“天主在上,我沒有眼花吧,堂堂3階肉搏型的紅野豬, 竟然在貼臉近戰中被碾壓了!
對面的骷髏兵是什麽等階?”
“笨蛋,從力量和體型來看,那明顯是黑野豬死後複蘇的骷髏,只是沒想到這些黑野豬骷髏竟然還能保留生前的力量和戰力,這種能力太可怕了。”
“快看,那是閃電術和靈魂火符,骷髏後面還藏著2階魔法師和2階道士!”
“不對,那道黑光是什麽東西,腐蝕性怎麽那麽強,3階紅野豬一下子就被秒掉了,這要是打在我們身上……”
後排的范寅樂、瑟琳娜骷髏法師、克魯特骷髏道士紛紛使用自己的技能全力開火。
范寅樂除了腐蝕射線外,其他的技能都不再使用。
742點魔力值足以讓范寅樂使用腐蝕射線敞開了消耗!
不過范寅樂並沒有針對黑野豬,因為黑野豬皮厚,眼眶也不好瞄準,往往需要消耗兩道乃至三道腐蝕射線。
而擊殺紅野豬只需要一道腐蝕射線就可以汲取魂力,恢復3點魔力值。
很顯然,殺死紅野豬更具備可持續性,並且無論是殺死紅野豬還是黑野豬,汲取魂力時范寅樂都只能增長0.3的精神力。
3階骷髏兵組成的盾牆牢牢的擋住了野豬怪的衝擊,讓范寅樂一行人可以放開了輸出,同時建築物中佔據高點的槍手骷髏兵手裡的槍聲也從未停過。
只不過槍手骷髏兵的集火目標都放在了揮舞著流星錘蹣跚而來的白野豬身上。
將白野豬打的不斷哼唧著慘叫,但被射得滿頭是血的白野豬絲毫看不到陣亡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