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殷雨的表現實在是太囂張了!太欠打了!也或許是因為他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這直接就導致了今天並不怎麽痛快的“老哥”們抓住殷雨猛灌。
“來,弟弟,聽你有時候說話竄出來的口音……你老家也是東北吧?咱老鄉走一個。”大鵬對著殷雨舉杯說道。
“誤會了哥哥!其實是我一個同學兼好哥們是東北的。我也就是受了兩年熏陶。”殷雨打著商量:“不行咱們半開吧?”
“酒都舉起來了還半開個屁啊!再說你這濃眉大眼大高個,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東北的?不行你抓緊問一下你爺爺奶奶,保不齊祖上就是東北的!”大鵬說完,也不給殷雨解釋的機會,直接乾掉了自己的那杯。
殷雨滿臉苦笑的喝完杯中酒,咳嗽兩聲,才道:“大鵬哥你能不能有點常識,除了那些少民,哪有誰家祖上的就是東北的啊?”
“就是。大鵬你這不是欺負咱們小老弟嘛?來,咱倆乾一個!殷雨你小,你就陪半個就行了!”曹越說著舉起了酒杯。
兩個老酒懵子幹了,殷雨隻好一臉痛苦的又陪了半杯。
“殷雨你就聽哥哥我的哈。還是專心唱歌吧。你看演員這攤多複雜?還是做歌手純粹一些。”林雨傑笑呵呵說道。當然他是舉著酒杯說的。
殷雨打著晃喝酒,放下杯子說:“林哥,歌手就真的很單純嗎?咱們遠的不說,就說王傑的嗓子是怎麽被毒的?”
“嗨,他那個是……算了,上一輩的事情,我不評價。來,咱們還是喝酒吧。”林雨傑顯然是知道些什麽,但是他不想說,也就不會有人勸。畢竟無論大家多隨和,但是大家所在的圈子都是一個秘密太多,從業者又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圈子。
推杯換盞之間,大家都在灌殷雨。
後者苦苦支撐,大鵬都下意識的離殷雨遠了一點,畢竟在他眼中,殷雨已經是那種隨時都會噴吐到桌子上的狀態了。
直到……
曹越、大鵬、林雨傑、王明都被助理或者工作人員抬了出去。
殷雨晃晃悠悠的對李非常說:“李哥,我是真的不行了。嗝!”
“行了。別演了。扯的太晚,我又有點餓了。這菜都涼了,這個點也不好讓人家熱了,不然咱們換個地方宵夜?”李非常。
“烤串吧?就是柱子喜歡去的那家。他們家的大腰子是真不錯。”殷雨坐直了身子,不再晃悠。
“呵呵。”李非常忍不住笑,隻道:“這幾個都是老油條。今天被你陰了,明天一醒就會明白過來。到時候肯定會找機會陰回來的。不過你這酒量也是真的可以哦!”
“我有內力,能把酒氣順著呼吸排出去。以前身體不行。效果不是很明顯。最近身體好了一些,千杯不醉也就不叫事兒了。”殷雨笑著攤手。
“哈哈。果然你也喝多了!”李非常笑。
兩人吃了燒烤,喝了啤酒,要散的時候,殷雨的微信響了一下。
這可是凌晨三點多。
“都不用問。肯定是剛剛那幾位誰爬起來吐了,就拍照發微信惡心一下你。”李非常特別淡定的說道。
“嘶,你們大人真髒。我這可是吃飯呢……”殷雨說著,掃了一眼手機。
呃……
李非常也看到了。然後臉上露出了特別招人煩的笑容。
來信是條語音,殷雨把手機放在耳邊,聽到:“睡了嗎?我剛到松江。有點餓了。”
殷雨抬頭,看了看李非常。
李非常說:“散了散了。你有事兒就先走吧。”
殷雨踟躕,說:“要不還是你先回去休息吧。一個朋友說她餓了。”
“哼,她那個身材是容易餓。”李非常先是冷笑,旋即失笑道:“好了,好了。我李非常成人之美。你注意身……算了,你這個歲數的年輕人,可勁兒折騰吧!”
李非常嘴裡開著車,站起來準備叫助理去開車。
“等等。”殷雨伸手。
“怎了?良心發現了?”李非常。
“那個,我手機要沒電了,擔心等下買不了單。你給我留下點現金唄。”殷雨說完李非常才看清,原來殷雨伸出的手並不是攔著他,而是做出了要錢的手勢。
“小夥兒,你這樣就特麽的過分了啊!宵夜吃到一半把我攆走,還讓我留錢買單?一會兒來的那位一年賺兩個億你知道嗎?!”李非常這個氣啊。
“小哥說的哪裡話?!咱們大老爺們出來吃飯哪能讓姑娘買單?!你是不是我好大哥?是就拿錢!”殷雨不耐煩的說道。
“行!蔡梓,把包給我!”李非常跺腳。從抿嘴偷笑的蔡梓手裡接過包,打開,先拿出幾張,道:“這是給你買單的!”
緊接著又拿出幾張,咬牙道:“這是給你拿來注意安全的!”
殷雨接過錢,撇了撇嘴,好像在說“我不用!”
李非常被氣的踹殷雨,然後就被蔡梓拉走了。
二十分鍾後,殷雨看到一輛熟悉的保姆車停在了路邊。一個很熟悉的人,下車。
“這大半夜的還帶著墨鏡,你也不怕摔了。”待對方落座後,殷雨開口。
“不戴墨鏡是等著上頭條嗎?”柳筠黛反手懟了回去。
即便殷雨被厚厚的墨鏡擋著看不到, 也知道柳筠黛翻了一個白眼。
“呦,剛剛這是和誰在一起吃呢?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柳筠黛。
“我還好。畢竟我還能繼續吃。不過李非常走的時候就挺不高興的了。”殷雨攤手。
“哈,李總啊。你這個年齡,你這個樣子,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和漂亮小姐姐在一起的嘛。”柳筠黛。
“哈?就像現在這樣嘛?”殷雨睜大了眼睛。
“討厭啦。哈哈哈……”柳筠黛。
旁邊的桌子上,柳筠黛的助理對司機說:“最近咱們家大寶貝腦子好像有點……這麽低端的騷話有什麽可笑的呢?”
“騷話不是重點。重點是說出騷話的人。”司機喝著普洱枸杞茶。
“你這話境界高了啊。”助理瞥司機。
“不算高了。畢竟我可是結婚十年的男人。”司機:“那句話怎麽說來的?婚姻如同道場。練氣曖昧為王。築基全靠行房。元嬰騷話不斷。渡劫小心綠光。大乘親如兄弟。反虛……”
“夠了!”助理聽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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