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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寅不再言語,他明白了,這個聲音的主人肯定不是聽不到他的問話,既然聽到卻沒有回答,說明他很可能不是真正的人類甚至不是妖獸,而只是一個符咒一個陣法或者一個木偶,所以他也無意再問,相信需要他知道的,這個聲音一定會全部告訴他。
“你們要踏上血海渡舟,戰勝所有攔截你們的人,來到我的城堡,來完成你們的使命。小心,不要掉入血海中,否則任你是金剛神仙,也會身魂俱滅。記住我的忠告,不要掉入海中,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王寅聽到這句愣了一下,難道這個聲音的意思是在暗示,這最後一關,居然還是玩真的,一旦失敗,就是真的死了,根本連退出試煉的機會都沒有,是這樣嗎?
然而聲音是不會回答王寅的,他現在也沒的選擇,只能向前,連退出試煉的機會也沒有,當然為了合一勁,他都已經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了,絕對不甘心就此失敗。
帶著一眾少年來到海邊,果然在島嶼的邊上系著一條不大的舟,長不過三丈,寬不過一丈,上面除了一張畫著不明含義的符咒的白帆,甚至連一把槳也沒有。
“這要讓人如何渡海?”王寅左思右想不明白,不過既然那個聲音這麽說了,想必有他的道理,再說待在島上也不是辦法,不如上船試試看。
眾人魚貫上了船,當最後一人上船之後,原本一直沒有動靜的船帆突然拉地筆直,像是鼓足了風,船自動向著大海深處航去。
“嘩啦嘩啦!”王寅回頭一看,原本的那座白骨色島嶼居然在他們離開後開始迅速的下沉,居然連後路也不給他們留了。
與之同時,從那深遠的古堡當中,突然飛出幾個灰色長著翅膀的影子。
他們在空中靜止下來,擺出一個奇怪的形態,然後一道黑色的光芒直衝天際,隨著黑色光芒與血海相連,一艘白骨帆船突兀地出現在血海之上。
“難道那就是準備來攔截我們的人?”王寅猜測道。
將戰場放在這血海之上,到底是什麽意思呢?之前經歷的戰鬥,每一次都能有所進益,不知道現在的此次考驗又是什麽意思。王寅站在船頭,暗自思索著。
“這海水腐蝕性好強,我的矛稍稍碰了一下,就像雪一樣融化掉了!”突然一個少年驚叫起來。
王寅扭頭一看,果然有一個少年的矛頭已然消失,隻留下了被腐蝕過的痕跡。
“大家小心一些,不要被這血海海水沾染了!”王寅警告眾少年。
“明白了!”少年們轟然應道。
“唉,可惜了,本來我們還想可以加快劃船的,現在只能放任自流了!”
那白骨帆船航行非常之快,不過片刻,就來到了眾人面前。
王寅抬頭望去,帆船之上只有一個人,一個黑衣長發的男子,身子健壯挺拔,手持一杆烏黑的精鐵長矛,頭戴一張鐵面。
面具敲打成妖獸的臉譜,面具之後,兩粒眼珠閃動著野獸一樣的碧光。
當對方的帆船離開王寅的船隻三丈左右時,那鐵面人突然身影一晃動,如箭一般射向眾少年,人還在空中,長矛飛舞,“呼呼呼”刹那問便已刺出三矛。
這三矛非但又急又快,而且所刺的部位,更無一不是王寅的要害,顯然他一開始就知道王寅才是這群人中的中堅力量,先消滅了王寅,余者根本不用在意。
“領主級別的力量!”王寅當即就判斷出來了。好中文吧
他不退返進,
也是一劍斬出。王寅這一劍撞上鐵面人的三矛,眾少年聽到當當當的撞擊之聲如樂聲悠揚,卻又蘊含著無盡的危險。
不過一息功夫,兩人已經分開,鐵面人向後翻出,回到了自己的白骨帆船上,盯著王寅,一言不發,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麽。
“你們守護船隻,我去去就來!”雖然不知道鐵面人在等什麽,但是現下處於血海當中,稍有不慎就會落到一個身死魂消的下場,王寅不敢大意,決定速戰速決。
王寅身在空中,手腕巧妙地運轉,劍光自他手中劍上爆發出來,就像是爆射的煙花。
他在一瞬間已刺出了整整十三劍,劍劍都對著鐵面人的要害。
令王寅感覺古怪的是,這鐵面人似乎不知道害怕,對籠罩他全身的劍光視而不見。
快如閃電的身法,比閃電還快的劍光,鐵面人根本來不及躲避,就被王寅劍光全面射中。
“咦!”王寅突然感覺不對,他的劍好像並沒有碰到任何東西,直接從鐵面人的身體中穿了過去,仿佛鐵面人並不存在一樣。
與此同時, 鐵面人揮劍斬向王寅,王寅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凌虛飛渡施展開,以毫厘之差躲開了鐵面人的長矛。
王寅落在鐵面人船上,鐵面人轉身面對王寅,依然是不發一言,只是緩緩舉起自己手中的矛,想要再次發動進攻。
“怎麽回事!?”剛才的事情給王寅一種很詭異的感覺,他確信自己一定斬到了鐵面人,為什麽會如同斬在空氣中一樣呢?
再來一次!
王寅搶在鐵面人之前發動了再次進攻,以剛勁大成功力驅動劍光斬過鐵面人的脖頸。
想像中鮮血橫飛的場景並沒有發生,鐵面人甚至連縮一下脖子的動作都沒有,王寅的進攻明明打到了他,但是對他完全沒影響。
“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難道這就是最後一關的考驗嗎?”王寅落到鐵面人面前,不信邪地又是一指點出。
這一拳用的是柔勁,有了之前的經驗,王寅懷疑可能這鐵面人也會如極之皇一樣有剛柔勁的區別,剛勁不能傷他,那就試試柔勁。
以王寅現在的柔勁,估計就算是一尊純鐵打造的鐵人也會被他擊個粉碎。
然而--
呼!
手指也是一樣沒有觸碰到任何東西,直接穿過了鐵面人的身體,一種不著力的感覺讓王寅異常鬱悶。
難道這個家夥是一個影像,是一個根本不真實存在的投影,王寅暗自猜測,問題是這家夥剛來之時可是與王寅矛對劍硬碰硬過的,顯然並不是虛影。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王寅沉思之際,突然聽到了天佑的喊聲,“糟糕,我們的船竟然在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