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張良號稱謀聖,絕對是智商爆棚,對人心看得很透的一位智者。
他是一個可以一言扭轉乾坤的人物。
按照歷史記載,公元前208年,陳勝被自己的車夫莊賈殺死,紅極一時的“張楚政權”就此分崩離析。
同樣以興楚為口號的項梁集團就成了“楚國”的唯一代表。
項梁第一時間升帳議事,隻討論一個主題:陳勝之後,楚國的大局由誰來主持。
他是什麽目的,但凡是看過歷史劇的人都清楚,但是當時卻沒有人主動提出。
反倒是一個叫范增的老頭出來攪局,提出了立楚懷王的後人為王,名正言順,同複楚國。
項梁內心氣得要死卻不能再多說什麽,只能照做。
於是,楚、齊、趙、魏、燕五國都複了國,只有韓國拖了後腿。
祖上五世相韓的張良立刻想到一個辦法。
他向項梁進言道:現在立了楚王的後人,你的聲望一時無兩,但是五國都復國,只有韓國沒有,將來必定會有人擁立,不如你現在去擁立,這樣韓王肯定會感激你,使你獲得更大的名望,同時他又只是你的附屬,但是這支附屬的力量可以拉攏韓國的舊貴族和民間勢力,等於你多了一支抗秦的力量。倘若被其他勢力搶了先機,就失去了機會,而且之後韓的力量反而要與你敵對。
項梁一聽,有道理,頓時同意,於是韓國也順利復國。
張良隻憑一言就複了一國,當之無愧的謀聖。
再後來,劉邦差不多已經掌控了天下,有天發現手下的將領在嘀嘀咕咕,問旁人則都說無事,問張良,張良直接說他們想要謀反。
劉邦大吃一驚,我們的革命已經勝利了,為什麽還要謀反?
張良說道,你當上了皇帝,你現在權力太大了,你喜歡的人你可以封賞,你痛恨的人你可以斬殺,於是大家都擔心得不到封賞又擔心得罪你被你斬殺。
現在已經封賞的人心定了,已經斬殺的成了死鬼也不必說了,但是還晾在那裡的那批人你準備怎麽辦?
他們心中不定,於是想,我們謀反吧!
劉邦一聽,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敢問先生,該如何辦?”
張良就問他,你最痛恨誰?
劉邦說:“雍齒啊!”然後就像唐僧一樣說了一堆雍齒以前怎麽對不起他雲雲。
張良說:“好,你就封賞雍齒為侯爵!”
劉邦說:“搞笑吧,我最恨的人封侯爵?”
張良說:“沒錯,你最恨的人你都可以封他當侯爵,那其他人呢?還會造反嗎?”
劉邦一想,太對了,於是封賞了雍齒,將領立刻就平靜下去,既然雍齒都可以得到封賞,那我們封個伯爵神馬的也沒有問題吧,沒人想謀反了。
張良又扭轉了乾坤。
再後來,張良又用智慧保全了自己,拒絕劉邦給的三萬戶,又說自己要去修仙,於是得到善終。
論功他不比漢初三傑的另兩人差,但是他卻出奇的保全了自己,沒有真正的大智慧和對人心的準確把握,根本不可能做到。
要與這樣的人對陣,說服他去幫助大秦難度非常之高。
如果他不合作,還要攪局,要不要將他斬殺?或者將他封印?
張良雖然智慧無雙,但是個人實力不強,不說歷史上的張良只是一個謀士,就算他有隱藏職業——道士,也會道法,但是礙於世界的限制,他的實力不會比金光更強,當然也絕對打不過王寅。
探測項鏈+傳送戒指。
王寅已來到了一個溫潤如玉的美男子面前。
這男子異常俊美,如同美女。
“歷史上記載說留侯:狀貌如婦人好女,就是說他非常俊美,美麗的如同美女一般,居然是真的!”王寅心中暗道。
“張良見過仙師!”張良對王寅的出現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意外,仿佛早就已經知道。
王寅細看,張良俊美之中不失英氣,可說是玉樹臨風。
“你已算到我要來?”王寅並不奇怪,如果張良如傳說中一樣還是一個修道之士的話,知道他會來一點都不奇怪,要知道天師道的開創人張道陵就是張良的十代孫。
算起來,張良可是天師道祖師的祖上,這輩分大的嚇人,他會一些道術也絲毫不奇怪。
“小術而已,仙師請!”張良所居之處是一處草廬,處於幽靜之處,並無外人,只有一張石桌和幾張木凳。
兩人落座。
張良為王寅倒上茶,“此茶乃是山中野茶,別有風味,仙師請用!”
王寅也不怕其中有詐,當即品了一口,果然清香宜人,讚道:“好茶!”
張良也自品一口,兩人一時間都沉默,並沒有開口。
良久,王寅道:“你的術法學自何人?黃石公?”
“黃石公乃我兵法老師,並非術法老師!我的術法傳承自赤松子!”
赤松子?王寅臉上顯出古怪的神色,這裡不是玄幻世界,而是歷史世界,為什麽會有赤松子這等人物?
仿佛看出了王寅的疑惑,張良說道:“我傳承的術法並不完全,只是偶然間得到的傳承。”
“這麽說赤松子本人你並未見過?”
“正是!”
“你所學的術法當中有推衍之術?推衍我今日到此?”王寅將話題轉了回來。
“正是,在下在此恭候仙師多時了!”
張良說著不等王寅詢問,主動拿出了一件東西——一塊如同半個杯子一樣的青銅器。
“這是何物?”100文學
“不知!此物在赤松子的傳承當中,赤松子前輩要我交給仙師!”
王寅並沒有接過青銅器,張良也不著急,將青銅器輕輕放在石桌上,然後開始講自己的故事。
他自從刺殺秦始皇失敗後,被到處追殺,後來無意當中落到一處世外仙境。
其中有自稱是仙人赤松子的傳承,這傳承當中有術法,也有囑托,囑托中講到十年之後的某日,會有一個有緣人前來與張良相見,張良要將那一件青銅器交給這個有緣人。
這個有緣人關系著這一方世界的安寧,而其中的關鍵便是那一件青銅器。
張良便一直在等待這個有緣人。
“你不是一直在等待韓國復國的機會?”王寅好奇問道,“怎會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救世主而在這裡苦苦等待?”
“我本是為了韓國興複,但是自從得到赤松子前輩的傳承,才知道之前自己的觀念太過狹小,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不是某一國之天下!為了一國復國,興起戰亂不是仁者所為,何況只要天下百姓能安居樂業,誰當國君有何分別?”
王寅讚許地看著張良,這個帥哥,思想超前啊,居然能夠放棄小國貴族傳承想法,而為了天下百姓。
“因此,請仙師收下這一件青銅器,此器根據赤松子前輩所言,關系天下蒼生,希望在仙師手中可以造福蒼生。”
王寅拿起青銅器,裝作細細觀察,其實是讓系統分析。
“發現未知物件,分析中……”系統隻給出了一句話,就沒有了下文。
這事不急,至少可以肯定這青銅器的確有蹊蹺,可以觀察一番。
“良願追隨仙師,實現仙師之理想!”張良見王寅收下了青銅器,突然站起身來向王寅行禮。
“哈!”什麽情況,謀聖張良居然主動投效?難不成我是那種虎軀一震,王霸之氣爆發的龍傲天嗎?
王寅有點懵。
但是看一下張良的好感度,卻愕然發現已經是友善級別,這才多久,這也熱乎的太快了吧。
但至少可以證明一件事,張良的話是真的,投效是真的。
不管張良投效的真正原因,王寅本來的目的就是來忽悠張良希望他能幫助大秦,至不濟不要與大秦為敵,沒想到居然收獲了意外之喜。
“好!那我們就一起來創造一個新世界!”王寅收下了張良的釋放的善意。
兩人再次坐下,這一次談的就更加深遠了。
良久,王寅說道,“所以黃石公的確傳你兵法,告知你十年後天下大亂,你要用這兵法來匡扶正義,拯救百姓,但是自你遇到赤松子之後,才知道原來有更大的危機在其後。”
“正是如此!”張良點頭,赤松子可以說改變了他的一生,雖然赤松子在傳承中說他不收張良為徒,但是張良已經將他當成了師父。
“那你不會抗拒為大秦這天下服務?”王寅問道,張良這樣的頂級智囊,當然要讓他發揮作用,否則就白費了。
“當然不會,不知道仙師有何想法?”
“我想讓你出任大國左相,幫助大秦推進改革!”王寅定定看著張良,不知道他如何反應。
“大秦改革?”張良仿佛意識到什麽,“仙師莫非就是近日傳說中的大秦聖師王寅嗎?”
“的確是我!”
“看來赤松子前輩沒有算錯,仙師的確就是那個能夠擔負起拯救責任的人!”張良讚歎道。
你什麽意思,怎麽一言不合就開始誇獎人,王寅一臉懵逼,被謀聖狠狠誇是什麽情況。
“我雖在山中,也時刻關注世間之事,仙師推出的大秦改革律令,實在令良自愧不如。尤其是其中的義務教育制度、科舉製,大秦有仙師的改革,千秋萬代可期也!”
兄弟啊,不是千秋萬代可期,而是這制度就是從千秋之後來的啊!王寅中心默念道。
他明顯看得出,張良現在對他的態度與之前又有不同,之前是由於赤松子的傳承所以張良選擇了他,與其說是信任王寅,不如說是更信任赤松子,畢竟這是有赤松子背書的。
但是自從知道王寅就是推出那些改革措施的聖師之後,明顯轉為對王寅個人能力的認可。
就好像是原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見面後才發現你就是我的唯一,愛了愛了。
“既然是聖師吩咐,良敢不從命!”張良立刻就答應了當左相。
至於他能不能當上這左相,這根本不在考慮范圍之內,以他張良的才能,加上王寅聖師的地位,要說當不上左相,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兩人商議已定,王寅便召喚出沃瑪教主。
之前王寅找劉邦蕭何等人,都隻讓他們自己去報到,但對張良,他直接就邀請張良共乘飛行妖獸前往鹹陽,這待遇完全不同。
“此獸名為何?”張良對這種異種妖獸頗為好奇。
“此獸名為沃瑪教主!會飛行,擅雷電之術!……”王寅也不隱瞞,與張良在沃瑪教主背上討論起術法來。
兩人都很坦蕩,將自己所會的術法演示講解,互相學習。
“仙師驚才絕豔,我不如也!”張良見王寅小小年紀就會如此多的術法,而且樣樣精通,當真是佩服不已。
“我自有奇遇,其實張兄才是真正的天才人物!”只有王寅自己才知道,他之所以懂得這麽多,一大半要歸功於系統和諸天之力。
而張良沒有系統和諸天之力,也能將赤松子的傳承領悟到極限的境界,才是真正的天才。
當然有了王寅的“點撥”,張良的進步更快,在去鹹陽的路上,張良久未突破的境界即獲得了提升,順便又領悟了幾種新的術法。
而此時,一直在鹹陽皇宮當中的扶蘇卻也遇到了頭痛的事:復國浪潮終於來了。
按照原本的歷史, 是陳勝吳廣率先起義之後,陳勝稱王,然後魏國的魏咎,齊國的田儋都自立為魏王和齊王,陳勝的老鄉陳縣人武臣自立為趙王,武臣的部將韓廣自立為燕王,項梁立了楚懷王,並在張良的勸說下立了韓王。
而此時,陳勝不再,於是陳王不存在,陳勝的同鄉武臣和武臣的部將韓廣都沒有了出頭的機會,項氏一族被王寅打怕了,也沒有機會立楚王,張良更是沒有參與,所以韓王也不存在。
但是魏國和齊國的舊貴族勢力還是跳了出來,要搞事。
其中魏咎在陳勝的老家陳縣起事,而齊國的田儋和堂弟田榮,殺死縣令造反,率領軍隊奪取了齊國舊地,齊國復國。
與之同時,原本此時應該一片平靜的北方邊境也受到了攻擊,匈奴頭領頭曼派兵南下攻擊大秦。
而在南方,趙佗的南軍受到了百越軍的瘋狂進攻。
一時之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大秦作對,更恐怖的是天災四起,更是令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