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母親和鄉親們都住在這裡,王寅為了他們的安全,專門設置了很多的陣法,端的是非常安全,而且日常進出也很隱秘。住戶平時進出,表面上看起來與城中居民毫無二致,其實都有著陣法的維護,可以防止跟蹤窺視。
但是奇怪的是,平時此刻正是喧鬧的時候,現在外面居然一個相識的人也沒有,反而多了一些不認識的幫派弟子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在巡邏。
按照陣法所限,這個地方根本不是外人可以踏足的,除非是陣法被破!
王寅細看這些人,精光內斂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是高手,當然也僅僅只是天行者境界的高手,與王寅是遠遠不能比的,但是比一般的幫派門徒卻要精銳的多。而且這些人都穿著一樣的服裝,上面畫了一隻凶惡的老虎。
是什麽門派?王雲心中有點奇怪。不再多想,王寅直接敲翻了其中一個幫徒,將他拎到一處僻靜處,這人雖然是一個五級天行者,但是在王寅面前,比遇到了老鷹的小雞還要脆弱,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王寅也不廢話,直接使用了攝魂大法,他便將一切都講出來了。
“五虎門?”王寅有些詫異,不知道這個門派與自己有什麽過節?
不過原因已經不重要了,當王寅得知是五虎門攻擊自己的府邸,將鄉村們都抓走,還殺了不少人,甚至連母親金素蓮也下落不明,已經將這個門派判了死刑。
直接點了那幫徒的死穴。王寅重又回到自己府邸門前。
“什麽人?站住!”。
“這裡是五虎門所在,閑雜人等不得亂闖!”
門口的幫眾耀武揚威的道。
眼前的這個少年,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平頭百姓,是他們可以一個指頭就碾死的存在。
更悲劇的是他們根本不認識王寅的本來面貌,因此沒有想到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少年居然就是他們一直想要尋找的人。
“滾開,不然,死!”王寅吐出五個字。
“找死!”那兩個幫徒,又驚又怒,沒想到一個平頭百姓,看起來連武徒都不是的人居然敢對他們無理。
“弄死他,一定要弄死他!”他們站在這裡一整天了,卻連一隻臭蟲也沒有抓到,已經十分鬱悶,正想要發泄,居然來了一個自尋死路的二愣子,當即殺意爆棚。
兩人提刀就要來斬王寅,然而還沒等他們動念,就只看到自己與地面越來越近,噗通,頭居然不聽他們的使喚,直接撞到地上去了,此時兩人才發現,自己的腦袋居然已經和身體分家了。
鮮紅的血從兩人的脖頸當中飆射出來。
外面的吵鬧已經驚動了更多的五虎門徒,十幾個人一下子衝了出來,見到遍地血腥,頓時嚇了一大跳,眼看一個少年面色不善的盯著他們,不由心中一震。
“你是什麽人?想幹什麽?”少年的冰冷眼神令他們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好像他們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口中咀嚼著人肉,流著人類鮮血的凶惡妖獸一般。他們意外的沒有直接動手,反而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王寅根本不理會他們,徑直往裡面走去。
為首的人見少年居然不鳥他,不由心中暴怒,眼光像兩個手下示意,於是兩個幫徒直接向王寅背後一刀過去。
這兩刀霍霍生風,大有將人一刀兩斷的凶煞,但是他們的刀還沒有遞出三寸,突然之間就被攔腰弄斷,刀頭直接倒飛回去,哢嚓一聲清脆地插在了他們的額頭上。
兩個動手的幫眾眼中閃出不可思議,轟然倒地。
王寅此時心中越來越煩躁暴怒,再不囉嗦,如一股風向前衝去。
這些門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王寅不過幾息功夫就已經從人群當中穿了過去。
撲通撲通,後面傳來不斷倒地的聲音,所有出來攔截的幫眾全都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
王寅步入到練武場當中,這是原本他教小偉等人練武的地方。
練武的聲音已經消失,現在耳邊卻都是一聲聲慘叫,這個練武場當中布滿了五虎門的門徒,一排排的刑架都立在兩邊,其中就有商良善等人。
此時的商良善已經傷的頗為嚴重,整個人被吊在架子上,腿上、手上身上滿是傷痕,眼睛也瞎了一隻,鮮血直流,將整個光頭染紅好像一顆血紅的赤豆一般。
似乎感覺到了王寅的來臨,光頭僅剩的一隻眼中射出了驚喜的光芒,而其他的門徒也注意到了王瑩。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這些幫眾當中有一個為首的,身子比商良善還高上兩倍,渾身的肌肉虯結,好像鋼鐵塊壘打造,身上背著鐵鏈,背後背著一把大砍刀和一個帶刺的大銅錘。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暴力二字。
見到王寅,他還是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根本沒有將王寅當一回事。
王寅環顧四周,被綁著的還有好多村裡的村民。不過這些村民全都死了,而且死狀十分淒慘,不是少了胳膊大腿,就是少了眼睛、少了耳朵,反正身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更有一些婦女甚至衣不蔽體,連身體都分成了好幾塊。
在他看來王寅只不過是來送死的。
王寅心中的怒火已經如火山噴發,在他看來這些五虎門的門徒已經是純粹的死人了。
“弄死他”,躺著的大胖子說道。
幾個五虎門徒向著王寅逼近,基本上都是內勁武修的境界。
內勁武修,王寅不屑的冷笑。
“都去死吧!”,王寅心中暗道,隨即身形一閃,整個人消失在了空中。
那些圍過來的人吃了一驚,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看不到王寅。
撲哧!一顆頭顱飛起。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圍攻者的頭顱都向天飛勻,隻留下狂噴鮮血,失去了腦袋的身體。
“哦!?有點意思!”
胖子在椅子上微微欠身,對空中現出身影的王寅,似乎有點驚訝。
“這個小子居然有如此功夫。不過根本不夠看!”他喃喃自語道。
在他看來王瑩不過只是一個天行者,而且還是個低階。
最多也就是借助了什麽道具之類的,才能有如此威力,或者也許是修行了刺客類的功法,但是與他相比根本不夠看。
他自己已經是戰武修巔峰,再進一步就可以跨入到另外一個境界。
五虎門中他的排行是甚至僅僅只在幾大門主之下。對於王寅,他已經看成是一個死人了。而且是一個等待受他折磨的死人。這胖子性情凶狠殘暴,這裡的人大都是被他活活虐死了,其實他根本不指望從他們嘴中得到王寅的消息,只是以殺戮為樂。
“你很不錯,值得我出手了!”他站了起來,身下的躺椅轟然崩塌。
“是你殺了他們嗎?”
眼前少年的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當中傳來,充滿了殺氣和生冷的寒意。
“沒錯,這些賤民是我弄死的。你又待如何?”
大胖子得意洋洋,左手持錘,右手拿刀,踩著轟隆隆的腳步邁向王寅。
“放心,我一定不會很輕易的就弄死你!”深冷的聲音從少年口中發出。
“哈哈哈哈哈哈。”那胖子發出張狂的笑聲,“就憑你?小不點,你自身還難保!”
“先吃我一刀!”胖子突然舉刀喝道。
但是就在他的刀剛剛舉起的時候,另一隻手的錘子卻如同毒龍一般轟然崩至。
“小小伎倆!”王寅根本就不在意。
胖子的聲東擊西,對王瑩來說真是太小兒科了,看了簡直笑掉他的大牙。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胖子會用這樣的詭計,然而這些詭計對王寅來說完全沒有用。
胖子一出手,王寅已經看出來他身上的破綻多達數百處。
此時的王寅已經今非昔比,天門、合一勁、精武之道都讓他對武學的領悟達到了前無古人的境界,可以說在天行者和戰武修境界,無人能對武學的理解超過他。
王寅出劍!
五虎門的一眾門徒根本就沒有人看出他是如何出劍的,他的劍是什麽樣子,連他拔劍的動作都沒有察覺到。
但是王寅的劍就在那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王寅的每一劍都戳中了胖子的一個破綻。
額頭處、脖頸處、背後處、腰部、天靈等等。
胖子根本追不上王寅的動作,甚至連反應的時候都沒有,更不用說反擊,只是心中起了驚濤駭浪。
他身上的破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些甚至是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但是卻被這少年的劍輕易地刺中。
然而他能起的作用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所有的破綻都無一例外被王寅擊中,他根本連反擊、抵抗的機會都已經沒有,只能夠像一個木樁那樣站在那裡任王寅打。
說是很多破綻,其實也不過就一瞬間,王寅已經將他身上多達348處全部刺了一遍。
胖子如同見了鬼一樣,渾身都顫抖著,不是因為身上受的傷,而是他心志已經徹底淪喪了。
如果不是因為身材龐大,巨腳肥腿勉強支撐在那裡,他此時整個人都要癱在地上。他的信心,他的志氣,他的自傲,全部都被打碎碾碎。
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他只能夠喃喃地發出這句話,兩眼無神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這少年實在是太可怕了,看起來只不過是武徒境界,然而這一接觸使其所爆發出來的實力遠遠超過了戰武修。139讀書網
“世上怎會有這種功夫?你用的是什麽劍法?”王寅雖然刺了他很多劍,卻並沒有直接殺死他,而是留了他一口氣,要讓他也嘗嘗慢慢等死的滋味。
“殺豬劍!”王穎冷冷的回答,根本就不在理他,緩步走向了被綁縛的商良善。
無數道血泉衝天而起,哢嚓聲中,胖子全身的骨頭好像進了切骨機一樣被切成了粉碎,沒有了骨頭的支撐,胖子轟然倒地,但是他卻驚駭地發現自己居然還沒有死,只有痛,劇痛,難以言語的劇痛,痛徹心肺,痛徹靈魂的痛讓他感覺到自己居然還活著!
活著,真是太痛苦了!
商良善旁邊那兩個拿樸刀的小嘍囉嚇得渾身發抖,都快要尿了,哆哆嗦嗦的說道,“別、別、別過來,再過來就宰了他!”邊說邊顫抖著想將刀對著商良善的脖子。
嗖嗖兩聲,兩個人的頭顱已經飛走。
咄咄又是兩聲,王寅將整個刑架砍斷,將商良善從刑架上解救了下來。
“少……少爺!”商良善僅剩的一隻眼中流下了血淚,“小人無能,把老夫人給丟了!”
“奇怪,我娘當初為什麽沒有躲進隧道當中?”
王影喃喃自語道。(理由很簡單,因為金素蓮自己也會算,所以她算了一下,覺得還是不進入那片為好。)
一邊說著王寅一邊將內勁注入商良善的身體之內。商良善所受的傷並不重,雖然外表看起血肉模糊,除了腳骨已斷之外無非就是少了一隻眼睛,純粹的外傷。
腿骨被打折之處還可救治。只是這眼睛卻有一點麻煩。
王寅將一顆傷藥放入商良善口中,商良善立刻就感到藥到了口中化開為一股熱流,如同涓涓細流一般流到他身體所需要的每一個地方,他身上所受的傷,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整個人也好像有了力氣,就像突然注入了一股龐大的力量,令他從一顆快乾癟掉的小草,突然之間變成了一棵生機勃勃的大樹。
這丹藥是王寅所煉製的療傷藥品,五品以上丹藥,其效果自然比市場上的丹藥效果好出很多,尤其這是天門所出品的絕品。
“誰允許你們走了?”王寅突然道。
周遭一群暗暗的準備開溜到五虎門徒立刻身體僵硬,臉上現出驚恐的神色,他們原來以為王寅正在救治商良善,不會注意他們,正想借機偷偷溜走,沒想到王寅根本就沒放過他們。
“過來!”
王瑩還打算問問具體情況,當然不會放這些人走。
“撲通撲通!”這些人全部都跪了下來,“公子饒命啊,我們只是被脅迫了,我們並沒有直接行凶啊,都是那個死胖子乾的壞事。”
“就是啊!公子!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
又一個哭叫道,“公子,我平時的時候經常扶老奶奶過馬路,接濟貧困人員,也從來不打家劫舍!”
“公子!我錯了,我們都錯了,我們願意從此以後退出江湖,再也不問世事,退出五虎門!”
“公子!我們願意為您的家人和已死的鄉親們披麻戴孝三年,求公子一定放過我們,我們都知道錯了。”
這些人聲淚俱下,既是跪地,又是磕頭。
王雲卻不為所動,只是冷冷道:“道歉有用?那要警察幹什麽?要法律幹什麽?”
“警察,法律?”這些人表示聽不懂他的話,一臉懵逼的樣子,不過看王寅的臉色,他們已經知道這個少年並不打算放過他們。
只是如果讓他們進行反抗或者再次逃跑,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剛才王寅將那個死胖子砍死的樣子,已經被他們看在眼中,令他們肝膽俱裂。
就在躊躇的時候,王寅突然道:“將你們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這些人一聽有機會,急忙將他們所知道的情況都七嘴八舌的說了出來。
王寅將他們的話互相對照,終於對事情的大致情況有了一個了解。
原來當日那個無法無天嚇走五虎門的高手之後,王寅的母親跟著宇文世家的宇文飛鴻回到了宇文世家。但是卻沒有想到五虎門喪心病狂,連宇文世家也不放過,就在當夜奇襲。
結果金素蓮下落不明,而很多已經回到原來家中的鄉親們則是被抓捕,部分甚至已經遇難了。
“宇文家只有家主宇文補天是戰武修,戰力的確不足,不過他們在此時能夠站出來,的確也算是講義氣!”王影心中暗暗道。
商良善告訴王寅,五虎門襲擊的不光是宇文世家,還有萬山盟。
萬山盟受到了五虎門的“照顧”,同樣是一片傷亡慘重。至於無法無天則根本沒有出手,因為他只是為了還債,對於萬山盟他可沒有半分的愛護心思。
此時雷州城當中一片混亂,萬山盟和宇文世家等聯合對上了五虎門,雙方已經經歷了幾次血戰,各損失了大量人馬,不過五虎門似乎背後有強大的勢力支撐,因此暫時佔據了上風。
“公……公子,我們可以走了嗎?”那些無虎門的門徒,心神不定地小聲問王寅。
“走?當然可以了!我送送你們。”王寅答道,臉上露出一絲微妙的譏笑。
“不必了,不必了!”幾個靈光的五虎門頭目已經是臉色劇變。
“我說要送就要送,你們叫我不送我就不送了,那我多沒面子!”王寅冷笑道。
那些五虎門徒卻一個都笑不出來,他們已經感覺到死神就在眼前。
……
“賈道學和熊薇呢?”王寅問商良善。
“不知道,不過聽五虎門徒的口風,應該沒有落在五虎門的手裡!”商良善回答道。
“走,去宇文世家!”
王寅帶著商良善離開,背後留下的是一地的屍體,那些五虎門徒當然沒有逃過王寅最後的懲罰。
宇文世家門口,兩隊人馬正在劍拔弩張。一邊是宇文補天和宇文飛鴻等人。另一邊為首者是一個虯髯大漢。身後的幫眾都穿著和王寅在家裡見過的門徒一樣的衣服,上面繡了一隻凶惡的老虎。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最好把那女人交出來。”虯髯大漢聲震寰宇。
“要人沒有,要命一條。”宇文秋鴻冰冷的回答道。
“我勸你們識相一點,不要自誤!”虯髯大漢勸說道,“如果你們不想要宇文家族從此成為一個傳說的話!還有,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你們家主還沒有死呢,你就這麽急著想要上位嗎?”
“秋鴻說的,就是我的意思!”宇文補天終於開口了,顯然才是這次事件的真正支持者。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只能自己進去找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弟兄們,準備開張!大漢向身後的兒郎們呼道。
身後五虎門的幫眾們高聲齊喊。“殺……殺……殺!”
整整四五百人的隊伍,將宇文世家的門口堵得水泄不通。
“宇文世家,今日居然又遇到如此之危機!”宇文補天歎道,“但是我們絕不會屈服!”他對宇文劍心和宇文秋鴻說道。後兩者也是一臉的堅定。
“殺!”兩群人馬撞擊在一起如同驚濤駭浪拍擊海岸一般,卷起千層……血。
除了宇文補天和五虎門的為首者不動之外,其他人都戰成了一團。
其中尤為顯眼的是宇文秋鴻,他在王寅的幫助之下服用了極品的通源丹,此時功力暴漲。而且還修行了王寅給他的升級過的極品武學,更是如虎添翼。
他的劍光閃動,旁邊的五虎門徒紛紛避讓或者……死!
此時的宇文飛鴻已經成為宇文世家最耀眼的少年明星,已經有了一代家族的雄風。
在他的帶領之下,宇文小倩、宇文龍等弟子形成一個宇文秋鴻為劍鋒的鋒矢陣,狠狠的插入敵人,掀起了驚濤駭浪,將不少五虎門徒砍死砍傷,簡直如同一圈血色的刀輪,不斷收割著生命。
不過五虎門的門徒雖然等級普遍不高,沒有極端的高手,但是勝在人多。
而且他們還擅長一種合擊陣法,四個人合在一起的威力如同八個人。
故而宇文秋鴻這一隊伍雖然威風,但是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除了他們,其他的隊伍紛紛不敵。
戰鬥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已經將戰線直接推到了宇文世家的大門外,眼看就要突破大門。
宇文補天額頭豆大的汗珠都下來了他一直盯著五虎門的為首者,兩人都不敢動。
此時終於忍不住了,如果他再不出手,一旦戰線拉進到宇文世家裡面,那麽不但這些弟子會受傷沉重,而且其中的婦孺也會受到屠戮。
轟隆一聲,兩人同時出手, 宇文補天直接就祭出了他的那一杆長戟——雷電戟。
而他的對手使用的是一對黃金短刀,看起來也是符兵。
紫色的長戟和金色的短刀撞擊在一起,發出陣陣波紋,又將旁邊的數個五虎門弟子都衝擊得轟然倒退,身上衣物出現無數道裂痕,臉上也滿是血痕。
僅僅只是風波就有如此強大!
宇文補天驚訝,此人的功夫與自己居然不相上下,而看他的年齡還很年輕,這是宇文補天在王寅之後見到的第二個能人!
刀兵相接中,兩人打出了真火,勢均力敵,不相上下。
不過十幾息的功夫,兩人已經拚了上百招。
然而可惜的是宇文補天終究年老氣衰,而且還要分神關注門下弟子的危機,而那五虎門的帶隊者陶辛則根本不在意五虎門弟子的生死。
時間一久,宇文補天便已經支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