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枚‘壽’字對周辰有用,那麽他自然不會放任別人將‘壽’字拍走。
故技重施之下,周辰當即便將那枚‘壽’字的拍賣底價,直接提升了十倍,達到了五十億仙王丹這麽一個恐怖的天價。
‘五十億’這三個字,好似滾滾驚雷,響徹在了乾坤會場的蒼穹上方,使得所有參加拍賣會的修士,全部都陷入了震驚當中。
並不說周辰的聲音有多麽雄偉,而是五十億這個數字,把所有的人都一下震得差點暈死過去。
第一個競拍之人不過打算叫一個五億一千萬仙王丹的價格,然而還未等他的話音落下,周辰便直接喊出了五十億仙王丹的天價。
這簡直是足足可以把人嚇死,一下提高了拍賣底價的十倍,簡直就是在擾亂整個拍賣會。
“我沒有聽錯吧?五十億,那個人出五十億?一下加價到達了這種程度?有沒有搞錯?”
“該死的!”
“不可能,那個人在瞎喊,那人純粹是在搗亂!”
一時之間,心性有些急躁的修士,當即便大聲呼喊道。
而那些城府極深的霸主,臉色卻顯現出來了沉思,都把目光投射向了周辰所在的天字號貴賓包廂,似乎要看穿其中的人。
就連身為乾坤之主的五弟子,負責主持這場拍賣盛會的離震之主,臉上都不由得浮現出了濃濃的震驚之色。
聲音沉寂下來以後,偌大世界之中的拍賣會場地,瞬間變的落針可聞,鴉雀無聲。
再也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叫價了,所有參加拍賣的修士都被周辰徹底震撼。
因為在周辰喊出了五十億仙王丹的天價之後,誰會有這麽多的財富去競爭一個字?
就算是有這個財富的人,也不敢去競爭,因為誰都知道,恐怕競爭不過這個瘋子。
“這位道兄,你是確定出五十億枚仙丹?不反悔?”
緩緩平複下心中那濃濃地震驚以後,離震之主連忙出聲說道。
即便是他的師尊乾坤之主,能夠借助至寶乾坤之葫來煉製出仙王丹。
然而乾坤之主終究不過是一個天君境界的修士,就算手中有著至寶的存在。
煉製仙王丹也並非是輕而易舉,同樣需要耗費掉莫大的時間和經歷。
事關五十億仙王丹的天價,他自然十分謹慎地對待此事,以免周辰信口開河。
這可不是一件玩笑事情,在場許多霸主爭奪壽字,一旦出了事情,就會得罪如此之多的人。
乾坤城雖然雄霸這浩瀚的界上界,但是卻也不可能去無腦的冒犯所有勢力。
“不錯,本座向來一言九鼎,區區五十億仙王丹而已!
如果還有人競爭,本座也樂意和他競爭。
倘若無人再叫價,那麽就將那枚‘壽’字,給本座送上來吧!”
耳中聽得離震之主的震驚聲音,端坐於天字號貴賓包廂裡面的周辰,不以為意的開口說道。
繼而,但見他袖袍一甩,頓時之間便一道通體由仙王丹組成浩瀚丹河,就這麽憑空落到了離震之主的眼前。
每一億枚仙王丹,組成了一座小小的陣法,而後五十座小陣構成了一座大陣,正正好好五十億枚仙王丹,不多不少。
“好濃鬱的仙王氣息,是正宗的仙王丹!”
望著眼前這浩瀚丹河,離震之主臉上的震驚之色越來越發濃鬱。
隨之,但見他環視了一眼偌大的乾坤會場,聲音洪亮地開口說道:“諸位,這位包廂之中的道兄已經出了五十億的價格,還有沒有更高的?”
連續問了三聲,仍舊並沒有聽到其他修士的叫價以後,離震之主直接一錘定音道。
“既然如此,那麽就恭喜這位道兄奪得那枚‘壽’字,諸位想必也沒有意見了!
來人啊,把這個壽字抬起來,恭送到這位道兄的手中!”
待到離震之主的話音落下以後,那幾位天君甲士便合力將‘壽’字抬了起來,神色恭敬地送入了周辰所在的天字號貴賓包廂裡面。
其他修士心中雖然不忿,但是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繼天地神物太虛神鐵之後,那枚‘壽’字同樣落入了周辰的口袋當中。
一般來說,但凡舉辦拍賣會,那麽其中前兩件拍賣品以及最後一件拍賣品,無疑都是極為珍貴的寶物,亦是價格最高的寶物。
前兩件拍賣品有著先聲奪人,博得頭彩一說,乃是專門用來調動拍賣會全場氣氛所用。
只有拍賣會的氣氛活躍起來以後,方才能夠保證接下來的拍賣更加順利,所拍價格亦是愈發地昂貴。
而最後一件拍賣品就更是不用說了,作為壓軸的最後一件拍賣品,是專門用來為拍賣會畫上一個圓滿結束的寶物。
乾坤會場所舉辦的拍賣會亦是同樣如此,前兩件拍賣品不是從永生之門裡面噴湧出來的太虛神鐵,而就是自永生之門所流傳出來的遠古文字,全部都是價格極為珍貴的存在。
但是從第三件拍賣品開始,價值就遠遠不如太虛神鐵和遠古‘壽’字了。
不過是一些罕見的諸天神物,和一套套威力不凡的聖品仙器罷了。
這些東西都或許同樣價值不凡, 但是對於周辰來說,卻已經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了。
然而即便如此,周辰仍舊是一件不落的全部競拍到了手中。
而且每一次都與之前競拍的時候如出一轍,開口就直接叫出了拍賣底價的五倍,或者是十倍。
根本不給其他參加拍賣會的修士任何希望,亦是絲毫不顧及其他修士的半點感受。
沒辦法,誰讓周辰一念之間便可以煉製出無數的仙王丹呢。
既然這些拍賣品是以仙王丹作為交易貨幣,那又和白送到周辰的手中有什麽區別,周辰自然不會讓這些拍賣品平白落入其他修士的手中。
至於參加拍賣會的其他修士,心中究竟有著什麽感想,那又與周辰有著什麽關系。
毫不客氣的說,周辰一隻手就能將場中的那些天君修士全部碾死,周辰又怎麽可能在乎他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