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裡西奧用長弓獵殺了幾隻野兔,交給維洛娜的衛隊兵,大夥用木棍支起燒烤架子,挖坑生火,宰殺剝皮,烤製野味。
黑克托爾懷裡抱著維洛娜,腦子裡悄悄與田田聯絡一番。
田田告訴宿主:北部農牧場已經難見野生的野兔了,農牧民活捉了許多野兔,正在大量飼養。
田田還說:在農牧場北部、中部、東部范圍、野豬已經絕跡了,大批野豬被農牧民抓起來飼養,與家豬雜交。
黑克托爾沒有囉嗦讓田田繼續改良土壤,每天24點到來前,金手指小姐姐自己會主動乾活的。
如果要徹底改良整個賽克斯農牧場的土壤,將耗時大半年的時間,這就需要黑克托爾在農牧場停留的時間也有這麽長。
黑克托爾經常帶兵外出打仗,留在農牧場的時間真不多,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改造完全部土壤,這事交給田田自己去處理吧。
烤野兔的香味被風吹來,維洛娜笑道:“好香啊!我有點想念烤野豬了!”
黑克托爾說道:“野豬肉不好吃,家豬肉更好吃。我們農牧場的野豬已經全部被抓起來飼養了,再過幾個月你就能吃到雜交的新豬肉了。”
維洛娜說:“你對農牧業的事情懂得真多啊!告訴我,你還吃過什麽我沒吃過的東西?”
黑克托爾捋著女騎士的金色長發:“覲見完女王陛下,我帶你去溫特,去沃爾考特和謝麗爾的家做客,他們那裡啊,海鮮很多,兩個人那麽長的金槍魚,兩個巴掌那麽大的海螺,可好吃了。”
維洛娜問:“你是不是要帶我下海捉魚啊?”
黑克托爾說:“海裡的事我完全不懂,但我會吃。”
兩人嬉鬧了一會。
維洛娜整理著自己被弄亂的頭髮:“不和你打鬧了,我還有正事要告訴你。”
黑克托爾躺下,腦袋枕著維洛娜的大腿,笑嘻嘻說:“你說吧,慢慢說。”
維洛娜把維爾喬沃德的叮囑,轉告給了情郎。
黑克托爾眯著眼,從下往上看著維洛娜的臉:“你哥哥的意思是讓我給埃爾姆留一塊好處?他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建議?”
維洛娜說道:“我哥哥沒有解釋原因,他說,讓埃爾姆保持一點實力,對你們賽克斯,對我們維達,都是有好處的。”
黑克托爾問:“你哥哥的話真是發人深思啊!維洛娜,你怎麽看呢?”
維洛娜笑道:“這是你們男人的事情,我可不想為這種事傷腦筋。”
黑克托爾又問:“你去過埃爾姆,給我說說,你覺得埃爾姆三世和凱文三世是怎樣的人?”
維洛娜回憶了一番:“他們兩人算是挺優秀的貴族,看上去也挺有本事,但他們不如你和我哥哥。”
維洛娜低頭,手摸著黑克托爾的頭髮:“其實我覺得吧,我哥哥也不如你厲害,他在戰場上被你俘虜了。”
黑克托爾說道:“你也是我的俘虜,我應該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
維洛娜笑道:“你會有如願的一天,但不是現在。”
黑克托爾問:“什麽時候?”
維洛娜說:“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
黑克托爾笑了:“反正我打不過你,我看啊,咱倆的事分明是你對我做任何事情。”
維洛娜抬手輕輕在黑克托爾臉頰上打了一巴掌:“我見到蘭蒂婭了。”
黑克托爾心臟猛跳了幾下,他與蘭蒂婭的戀情是最高機密,在推翻女王之前絕對不能泄露。黑克托爾不怕自己有麻煩,但害怕蘭蒂婭出事。
他試探問道:“蘭瑟的諸事還好嗎?”
維洛娜說:“你為什麽不直接問蘭蒂婭好不好呢?”
黑克托爾說道:“行了,別吃醋了,蘭蒂婭是未來蘭瑟女公爵,我和她是戰略同盟,她的蘭瑟是大糧倉,更是我們賽克斯在北部的軍事屏障。”
黑克托爾雙手環住維洛娜的腰:“東部板塊所有城堡,未來我全部會推平,納入我們的版圖裡。我答應你,一定帶你南征北戰,你的維達,沃爾考特的溫特,還有蘭蒂婭的蘭瑟,你們都是我最親密的盟友,像一家人一樣,我們共同擁有新的版圖。”
維洛娜深呼吸一下:“好吧,我被你說服了。哼,本來我是有點吃醋的。那個蘭蒂婭,我說起你名字的時候,她的眼神是閃亮的。”
在黑克托爾心目中,維洛娜和蘭蒂婭的地位是同樣重要的,他打算在稱王之後,建立雙王后制度,但這事現在不能說出來,既不可以公布給其他人知道,也不能告訴維洛娜和蘭蒂婭。
只有等到帝國建立,他以賽克斯大帝的名義,通過律法來主導,那個時候,黑克托爾相信不會有人反對他,維洛娜和蘭蒂婭也會順理成章地接受。
靠說話哄女孩談戀愛,哪能比得上帝國霸業和律法呢。
不能總是被維洛娜進攻,黑克托爾決定反擊一下。
黑克托爾笑道:“我聽說,很多人已經在喊你做公爵夫人了。”
維洛娜噘嘴:“好吧,我承認,現在已經挺喜歡這個名號了。”
黑克托爾笑著罵道:“不知羞的女人啊,你人還沒有變成我的女人,就已經在享受做我的女人的快樂了!”
維洛娜還擊:“你再說,我踢斷你肋骨!”
黑克托爾捏著維洛娜的手:“即便你踢斷我全身骨頭,我也要說!賽克斯公爵夫人你老實交代,你背著自己的男人跟其他貴族達成了什麽樣的政治交易?”
蘭蒂婭一拳揍在黑克托爾肚子上:“我沒有!”
黑克托爾齜牙咧嘴:“法克!真痛,真舒服!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你的兩個未婚夫的事一會說,你先說說蘭蒂婭的父親,你見過他,老家夥有什麽話嗎?還有阿列克謝,他在蘭瑟養傷,你見到他了吧?”
蘭蒂婭說道:“蘭瑟二世給予我很高的接待規格,客客氣氣的,沒有向我交待任何話。”
黑克托爾說:“嗯,沒有態度,這本身就是態度。行了,說說阿列克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