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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上馬,黑克托爾忽然發現一件讓他不滿意的事情,安妮西沒有馬!
騎兵衛隊帶來了20匹戰馬,阿列克謝隊長和其余18名騎兵每人一匹,最漂亮的那匹白馬為公爵大人準備。
他們沒有為安妮西準備戰馬!
黑克托爾不高興了。
穿越到這個新世界以來,黑克托爾接觸到最親近的人就是安妮西。可以這樣說,安妮西是黑克托爾融入新世界的小助手。
策馬奔馳這件事肯定很帥,就像駕駛寶馬保時捷蘭博基尼一樣,帥給誰看?當然是給漂亮妹子看!
漂亮妹子在哪裡?安妮西啊!
“阿列克謝,請為安妮西準備一匹馬。”
“公爵大人,我不能執行你的這條命令!”
“放肆!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我要讓律法官漢密爾頓處罰你!”
“公爵大人,漢密爾頓大人不會因為這件事處罰我!”
“哎呀,我的命令不好使是嗎?我特麽還是不是你的公爵啊?”
“公爵大人,您的命令不能違反律法!”
“你個大塊頭,居然這麽不聽話!那麽,我可以打你嗎?”
“公爵大人,您當然可以責打我!”
黑克托爾觀察了一下,騎兵隊的盔甲是兩件,頭盔和上半身的一體式銅甲,他們的下半身沒有盔甲保護。
打上半身是沒有效果的,踹他的屁股才能讓這個榆木腦袋隊長知道痛!
黑克托爾活動了一下腳腕,掄圓了右腿,一腳踢向阿列克謝的屁股。
就在這時,阿列克謝撲通跪下,嘴裡喊道:“公爵大人請息怒!”
同一時間,黑克托爾的右腳踢到了!
如果阿列克謝不動,那麽黑克托爾的腳肯定能踢到屁股。但是這個狡猾的大塊頭忽然跪下,這就讓事情複雜了。
黑克托爾一腳,穩穩地踢中了阿列克謝護甲的後背,發出DUANG的一聲巨響。
“啊!好痛!”黑克托爾抱著自己的右腳,一屁股坐在地下。
黑克托爾大怒!
這老東西太狡猾了!
居然用這麽損的招暗算我!
我還找不到理由發脾氣!
安妮西趕忙跑過來伺候公爵,揉腿捏腳。
“阿列克謝!你特麽陰我!”
“公爵大人,您先休息一會,緩過勁之後,您再繼續打我!”
緩了一會,黑克托爾心裡開始琢磨了:這個衛隊長顯然身手高強,就算是限制他隻挨打不還手,我也難以討到便宜。
正想琢磨個損招收拾這個家夥,黑克托爾忽然想到一個概念:我穿越來這裡是為了建立屬於自己的帝國,身為未來君主的我,豈能如此小雞肚腸,像阿列克謝這樣的勇士,我應該努力收服他的心,讓他死心塌地為我賣命!
“阿列克謝!”
“在!公爵大人!”
“我不想打你了!”
“是!大人!”
“我很欣賞你,你的身手比我強!我希望你能夠教我,你願意嗎?”
阿列克謝聽聞這話,站起身走到黑克托爾面前,再次跪下:“偉大的賽克斯三世大人,您終於肯向我學習武技了!我萬分願意教您!這是我的榮幸!”
黑克托爾立刻捕捉到重要信息:難道自己這個身體的原主人,
他是一個不愛學武的富家公子? 這麽好的一個師傅在面前,當然不能錯過。
“阿列克謝,從明天開始,每天我會向你學習武技。”
“是!大人!”
“好了,再去牽一匹馬,給安妮西。”
“不行!大人!”
“為什麽?”
不等阿列克謝回答,安妮西撲通跪下:“我的大人,請不要為難衛隊長了。根據律法,我無權騎馬,更何況是騎兵衛隊的戰馬。我如果褻瀆騎士的戰馬,就是死罪啊!”
哦,原來如此,黑克托爾總算弄明白了。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是出城,策馬奔騰一番,假如沒有安妮西在一旁陪伴,郊遊的體驗感會減少很多。
“公爵大人,如果您執意要帶安妮西女仆同行,那麽我就……”阿列克謝隊長拖了個長音。
“你就怎樣?你要自盡嗎?”黑克托爾氣不打一處來。
“我就吩咐人去安排一輛馬車!”阿列克謝隊長面無表情回答。
黑克托爾心裡有一萬匹馬在奔騰。
臥了槽的,這麽簡單的事情,阿列克謝你特麽是故意弄得這麽複雜嗎?
騎兵衛隊套馬車的工夫,安妮西跑回城堡,沒過多久她挎著兩個籃子跑了出來。
“我的大人,這一籃子是吃的,這一籃子是喝的!”安妮西高興的表情,像盛開的花朵。
黑克托爾忽然又有了一個念頭,騎馬奔馳似乎也沒那麽大的吸引力,他有點想和安妮西一起坐在馬車的車廂裡。
馬車備好。
阿列克謝隊長牽來白馬,單膝跪地,做手勢示意公爵大人踩著他的大腿上馬。
黑克托爾左腳踩上隊長的大腿,左腳抬起,跨上了馬背。
嗯,沒有馬鐙,沒有馬鞍,馬背上僅僅是裹著一條厚毛毯。
這個年代的技術果然落後,看來回頭本公爵可以“發明”馬鐙和馬鞍了!
沒有馬鐙的馬,騎起來是非常講究技術的。馬奔跑的速度不能太快,騎士的平衡性更是不能忽視。
好在胯下這批白馬很溫順,沒有給黑克托爾製造任何麻煩,他很快找到了騎馬的樂趣。
黑克托爾偶爾回頭看一眼馬車,那是一輛漂亮的敞篷車,安妮西興高采烈駕駛馬車,兩個籃子放在後座。
一行人向城門進發。
賽克斯城堡建在山上,只有一處城門,位於南面。
距離城門還有一百多步,阿列克謝問:“公爵大人,您有目的地嗎?”
“我想策馬奔騰在草原上。”
“賽克斯附近的草場有兩處,南部是我們最大的牧場,我不建議您在哪裡奔騰。”
“另一處呢?”
“我們出城之後繞過賽克斯山,在山的北面有一處天然草場, 很遼闊的一片平原,我建議您去哪裡。只是路途稍微遠些。”
“很好,我可不想破壞自家的牧場。我們就去北部的平原吧!”
“公爵大人,如果方便的話,我懇請您順路去祭拜您父母的陵墓。”
黑克托爾想起,昨晚查閱家族羊皮卷時,看到過文字記載,賽克斯公爵二世和妻子合葬在城堡北面的陵墓。
黑克托爾是一個穿越人,從思想精神角度來說,他與那兩位老人家沒有什麽感情,但畢竟自己沾了人家的世襲光芒,撿了一份不錯的產業。
“好吧,你的提議很合我心意,我必須去祭拜我的父母!”
20匹馬,一輛馬車,穿過城門,路人紛紛主動給黑盔騎士們讓路。
黑克托爾感覺威風極了,有一種領導人出行的驕傲感。
馬隊奔出。
城門內的背光街角,蹲著一個披著鬥篷蒙著圍巾的人。這個人站起身,快步走出城門。
離開城門一段距離,這個人觀察周圍沒有其他人,躲進一片草叢。
他從懷裡掏出一片羊皮卷,面積大約一個巴掌大。又取出一支炭筆,在上面寫下了幾行小字。
蒙面人從鬥篷下摸出了一隻個頭不大的鷹,將那小塊羊皮卷用細繩綁在鷹爪上,抬臂一揮。
小鷹“嚶”的一聲,竄入雲霄,很快變成一個黑點,向著北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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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令:賽克斯帝國
(冷兵器戰爭文,一定會有熱血的大規模戰爭場面,我承諾寫出讓你們嗨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