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個騎兵被錢德勒帶領著,準確說是驅趕著,前去幫助蘭瑟的農場工人修建房子。
這幫人一個個的,全都是哭喪著臉,沒精打采,敷衍了事。
黑克托爾一看,這可不行啊!學八路軍建設魚水情,那必須要帶著積極的節奏,哪能不情不願的樣子!
他吩咐錢德勒,把200個騎兵帶到面前,進行訓話。
“大道理我就不說了,說了你們也不懂!我隻問一件事,我的命令你們是否服從!”黑克托爾喊道。
“服從!”騎兵們整齊回答,他們可不敢忤逆公爵。
“現在,我命令,你們必須以快樂的狀態,去幫助蘭瑟的人修房子!”
“是!”
“你們記住,我的命令裡包括了兩件事!第一,快樂的狀態!第二,修房子!你們要記住,第一條命令是最重要的!”
“是!”
“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當中有誰違背了我的命令,我就讓他滾回去做步兵!哼,我的騎兵,必須是最忠實的戰士!聽見沒有?”
“聽見了!”
“好了!都特麽給我笑起來!對,像他那樣,給我笑著去幹活!出發!”
“是,公爵大人!”
200個騎兵,帶著笑容的賽克斯戰士,以小隊的形式加入到蘭瑟農場工人們當中,幫著抬木料和長草。
蘭瑟的人們吃驚極了!
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事實!
在他們的認知裡,軍隊的騎士和武士們有著高貴的權利,不需要乾活的。
平時遇到軍隊的人,從來都是平民和賤民乾活,把士兵們伺候得舒舒服服。稍有做不好的地方,會遭到責罵和毆打。
蘭瑟農場工人們嚇壞了,他們試圖攔下賽克斯騎兵們,不讓這些高貴的士兵乾活。
但是騎兵們說:“我們奉了賽克斯三世的命令,必須幫你們乾活。你們如果不讓我們乾活,我們就是違反軍令了,公爵大人會把我們送回步兵部隊。”
說這些話的時候,騎兵們的臉上努力保持笑容,微笑、苦笑和傻笑夾雜在每一個騎兵臉上,看上去算是挺誠懇。
蘭瑟農場工人們不敢再阻攔了,他們只能盡量把那些勞動量比較輕的活交給賽克斯的騎兵去做。
騎兵們可不敢專門挑容易的活去做,公爵大人就在不遠處看著呢,他們不想再回去當步兵。
為了理想,為了待遇,為了榮譽和聲望,騎兵們玩了命地搶那些最重最累的活,不讓他們乾,他們還不答應。
蘭蒂婭走到黑克托爾面前:“親……哦,賽克斯三世,能告訴我你的騎兵發生什麽事了嗎?你讓騎兵們乾活,這是為了什麽啊?”
黑克托爾微微一笑:“為了愛。”
“為了愛?”蘭蒂婭一臉吃驚。
“是的,這樣做,可以讓不同階層的人們互相之間減少恨,增加愛。”黑克托爾解釋道。
“很奇怪,卻是很有趣的想法!”蘭蒂婭笑道。
“我研究過關於階層分布和管理的律法,沒有任何一條律法說騎士和武士階層的人不需要乾活。”黑克托爾微微一笑,“所以我的命令是合理合法的,不會有麻煩。”
“我以前也讀過一部分律法,但我沒有深入去研究。賽克斯三世,我要向你學習。”蘭蒂婭認真說道,“待我回到城堡,我要熟讀每一部律法。”
黑克托爾轉身看向蘭蒂婭:“你即將成為蘭瑟的女公爵,是應該熟悉所有律法。唉,我是吃了不少苦頭,到現在還不能完勝賽克斯的那些老牌貴族。”
蘭蒂婭笑著問道:“偉大的賽克斯三世居然還有這樣的煩惱?告訴我,是什麽人讓你如此頭疼?”
黑克托爾說道:“兩個貪汙犯,他們貪贓枉法,從稅收裡截留金幣。我已經抓捕了一個,但是另一個嘛,暫時我找不到他的把柄。”
蘭蒂婭說道:“你會有辦法的,我相信你。”
黑克托爾笑了,沒再說話,靜靜地看著蘭蒂婭的臉,完美的鼻子,黑色的半長發,棕褐色的眼睛。
……
騎兵們乾活進入了狀態,與蘭瑟農場工人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各處工地的氣氛都很歡樂。
黑克托爾領著蘭蒂婭,回到了他居住的木屋。
想到自己和黑克托爾隨時會分開,下一次見面遙遙無期,蘭蒂婭懇請賽克斯三世再次對她行權。
蘭蒂婭身體的新傷還在,黑克托爾不忍心讓她傷上加傷,左右為難。
蘭蒂婭表情淒涼地說道:“我愛的男人,你隨時會走,未來我有整年的時間去養好自己身體裡的傷,我現在隻想為自己留下多一份美好的回憶,請不要這麽殘忍地拒絕我。”
黑克托爾狠下心腸,滿足了蘭蒂婭的願望。
守衛在門外的錢德勒,聽見了房間裡的動靜,他終於明白了,公爵大人和蘭蒂婭小姐是情人關系。
錢德勒知道蘭蒂婭的身份在最近幾天發生了逆轉變化,她是蘭瑟城堡未來的女公爵。
錢德勒更是知道,兩個公爵是不能夠結婚的,甚至不能讓別人獲悉他倆的戀情,一旦消息泄露,女王陛下會剝奪至少其中一方的公爵爵位。
錢德勒忠實於賽克斯三世,他絕不能夠讓任何人威脅到自家公爵的權位。
在黑克托爾為蘭蒂婭留下第二份美好回憶的時候,錢德勒悄悄集結黑盔衛隊,包圍了公爵大人居住的木屋,在周圍設置了警戒線,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一百步范圍內。
傍晚時,約瑟喬睡醒起床,帶著查瓦利亞和普拉茨來找公爵大人匯報。
約瑟喬三人被黑盔衛隊的警戒線攔住了。
“我是你們副隊長!你們竟敢攔我!”
錢德勒離開木屋的門口,走到警戒線,敬禮道:“約瑟喬副隊長,我正在執行公爵大人的警戒令,你今天不當值,請不要越過線。”
約瑟喬看了一眼緊閉房門的木屋,把錢德勒拽到遠處,小聲問道:“公爵大人和那個女貴族在裡面,對吧?”
錢德勒點點頭。
約瑟喬笑道:“他們兩個人,如果我沒看錯,已經是情人了。”
錢德勒問:“你怎麽知道的?”
約瑟喬揉著自己的下巴:“今天早晨我看他們兩人說話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錢德勒看了一眼周圍,小聲叮囑:“副隊長,這件事千萬不能外傳啊!”
約瑟喬問道:“怎麽回事?”
“副隊長,你沒參加之前的戰鬥,不知道這裡面的情況。”錢德勒快速地講述了之前的偷襲戰,解釋了蘭蒂婭的身份從聯姻的籌碼變成了蘭瑟城堡公爵的唯一繼承人。
約瑟喬也是懂行情的人,立刻明白了,公爵大人不可以娶這個女貴族,甚至戀情都屬於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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