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裡恩科氣得胡子哆嗦:“約瑟喬你的腦袋真是,唉,像劈柴的木墩一樣,又呆又笨!”
約瑟喬一臉不以為然。
馬裡恩科罵道:“你站在公爵大人帳篷旁邊,這不是壞事嘛,你讓公爵大人還怎麽……嘿,我沒法說你了,你這種沒結婚的年輕人,什麽都不懂!”
約瑟喬心想:我雖然沒結婚,但和馬麗婭什麽事都做過,我當然懂了,我也知道站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麽。
今晚約瑟喬主動領了值班的任務,他故意站在公爵帳篷外,而且是非常近距離地站崗,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對公爵大人和安妮西形成干擾。
如果是當年的賽克斯城堡首席繼承人奧利奇處於今天的環境,約瑟喬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因為做了也沒有用。約瑟喬見識過,奧利奇當年臉皮可厚了,敢當眾對女孩子行權,絲毫不介意有人圍觀。
可是黑克托爾就不同了。
為黑克托爾擔任貼身護衛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了,約瑟喬已經發現,公爵大人的臉面有些薄,在面對女孩子時總是很羞澀。
約瑟喬不介意公爵大人對安妮西行權,但是他不希望安妮西成為公爵的第一個女人,他盼望伊蓮娜獲得這份榮譽。
今天安妮西忽然回到城堡,讓約瑟喬十分擔憂,他必須想辦法施加干擾,延遲公爵大人的好事,盡量拖延下去,能拖一天是一天,最好拖到公爵大人回到城堡。
除了今天在站崗這件事上耍心機,約瑟喬還有其他的後招。只不過這些秘密他絕不會對任何人說。
面對馬裡恩科的訓斥,約瑟喬一本正經地接受,但絕不做任何退讓,擺出一副忠肝義膽捍衛公爵安全的架勢,反正在現場環境下,約瑟喬是警衛部隊的最高長官,警戒條例全是他制定的。
另一邊,馬裡恩科來到公爵帳篷旁,訓斥約瑟喬。這件事也不是偶然發生的,是被人策動的。
吃完飯時,錢德勒就已經瞧出了不對勁。
他發現自己的長官約瑟喬,主動領了今晚前半夜的護衛任務。這件事反常。
在錢德勒看來,約瑟喬是黑盔衛隊副隊長,完全沒有必要執行這種任務,而且約瑟喬已經很久沒有值這種班了。
在農牧場和城堡,守夜的任務經常是老隊長阿列克謝擔任,約瑟喬早已是衛隊的指揮官,擔任著白... ...
天護衛公爵的職責。
錢德勒傾向於把安妮西往公爵大人的床上推薦,他將心比心,很快就讀懂了約瑟喬的心。
錢德勒做出了判斷,猜出了一個讓他心驚的結論:約瑟喬不希望公爵大人對安妮西行權!
面對自己的直接長官,錢德勒是沒有資格去指手畫腳的,他只能求助馬裡恩科。
錢德勒端著自己的晚,來到了一群農業官們圍坐的篝火前,假裝閑聊地把約瑟喬“盡忠職守”的表現給宣揚了一番,還表態自己要向副隊長學習。
馬裡恩科當場怒斥錢德勒:“你們黑盔衛隊盡是一些沒結婚的毛頭小子,你們懂個屁!”
馬裡恩科轉身就朝公爵帳篷走去,錢德勒面無表情跟著過來,隨後便是馬裡恩科訓斥約瑟喬的過程。
帳篷外鬧哄哄的一片,帳篷裡黑克托爾坐在地墊上,微笑看著跪坐的安妮西。
安妮西的臉紅紅的,羞得不敢抬頭。
兩個互相愛慕的年輕人,都知道對方心裡想著什麽事,也知道外面的馬裡恩科為什麽訓斥約瑟喬,吵鬧聲讓公爵和女仆更害羞了。
黑克托爾感覺快害臊死了,自己打算和女仆睡個覺這件事,今晚肯定會被傳遍整個營地,明早四千多個人都會談論。
這種氣氛下,還怎麽向安妮西行權啊!
黑克托爾掀開帳篷一角,走了出來。
“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