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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大河的岸邊,維爾喬沃德伯爵率領150名重裝甲的部隊,一路向西開赴埃爾姆城堡,投奔維達城堡的盟友。
悲催的維爾喬沃德伯爵發現,陸地上的行程,一點也不比方才排水的工作量小。
他們遇到了起起伏伏的丘陵地帶。
翻山,越嶺,爬坡,涉水……維達城堡的重裝甲部隊吃盡了苦頭,半數的人累得抽筋,躺在地下哼哼著再也走不動了。
最後,維爾喬沃德伯爵實在沒辦法,只能放下顏面,派出兩名騎兵,趕赴埃爾姆城堡請求救援。
這兩名騎兵很機智,出發前脫掉了身上厚重的盔甲,減輕馬匹的負擔。
天黑時,在埃爾姆騎兵們的幫助下,150名維達城堡的重裝甲部隊,以及他們的指揮官維爾喬沃德伯爵,才終於抵達了埃爾姆城堡。
埃爾姆的主人埃爾姆三世公爵,率領他的叔叔達林頓伯爵,以及一眾官員,設宴款待遠道而來的盟友。
吃飽喝足的維爾喬沃德伯爵一行人,總算是恢復了一點體力。
維爾喬沃德伯爵向盟友控訴了黑克托爾的小人行徑,也就是拒絕讓維達軍隊登岸的舉動。
埃爾姆方面的人義憤填膺,曾經被黑克托爾俘虜並且拷打過的達林頓伯爵站起身罵道:“沒錯,維爾喬沃德伯爵您說得很對,黑克托爾就是一個膽小鬼!他丟失了騎士精神,只知道偷襲和搶劫!”
達林頓伯爵在控訴黑克托爾時,完全忘記了他自己曾經丟失了騎士精神,偷襲過黑克托爾!
罵完黑克托爾那個卑鄙小人,維爾喬沃德伯爵向埃爾姆三世說道:“我謹代表我的父親,維達二世公爵,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我們兩家結成同盟,這一次必將掃平賽克斯,活捉黑克托爾!”
埃爾姆三世端起酒杯:“感謝您的父親,我的維達二世叔叔!維爾喬沃德伯爵,論年齡,我們同齡人,我視您為我的兄弟。讓我們為兩家城堡的友誼乾杯!”
維爾喬沃德伯爵舉杯,與和他年齡相仿的埃爾姆三世捧杯。
埃爾姆三世沒有像維爾喬沃德伯爵那樣小瞧黑克托爾,他一臉認真:“黑克托爾的行徑雖然盡顯小人,但是他這個人挺不簡單。我勸您,不要小瞧他。”
維爾喬沃德伯爵陰陰一笑:“公爵大人,您不會是怕了他吧?”
埃爾姆三世淡淡一笑:“他能夠兩次搶劫我的銅礦,足以證明這個人是有本事的!”
維爾喬沃德伯爵說道:“他賽克斯三世再有本事,他也只有自己一家的軍隊。現在我們兩家聯手,兵力和實力是他的兩倍。公爵大人,我聽說黑克托爾那個小人搬空了您的銅礦,有這事吧?”
埃爾姆三世哼了一聲:“他的行徑如同強盜!不但搶走了所有的成品銅,居然連礦工和我的守備隊也全部抓走!”
維爾喬沃德伯爵笑道:“等我們消滅了賽克斯的軍隊,我看我們可以複製黑克托爾那個小人的行徑。”
埃爾姆三世哈哈大笑:“是啊!伯爵大人的看法,非常符合我的想法!我們搬空賽克斯城堡!”
維爾喬沃德伯爵心想:搬空賽克斯,這話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哦!
宴會在一片友好的氣氛下結束,至少表面上是友好的。
……
宴會結束,
維達城堡的軍隊被安排去休息。 埃爾姆三世和他的叔叔達林頓伯爵,在一間小客廳裡密談。
“叔叔,您認為後天的仗,我們能打贏嗎?”
“我的公爵大人,如果僅僅是我們一家城堡向賽克斯開戰,恐怕勝負有懸念。但現在我們與維達城堡結成聯盟,黑克托爾那個小人肯定不是對手!”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他們賽克斯,只有兩百軍隊。我們和維達的聯合實力,幾乎是他們的兩倍。”
“公爵大人,後天的勝負,不會有懸念的。我必須向您匯報另一件好消息。”
“哦?叔叔,你有什麽好消息?”
“賽克斯城堡的稅務官龐巴菲爾,派他的兒子,攜帶兩輛馬車,今天抵達了我們的領地。”
“兩輛馬車!你能確定車上裝的是什麽嗎?”
“種種跡象表明,應該是龐巴菲爾這些年貪汙的錢財!”
“很好!達林頓叔叔,你打算怎麽辦?”
“殺掉龐巴菲爾的兒子,搶了他的錢財!”
“不,你不應該這樣做。”
“公爵大人,您難道想放過這一大筆錢?”
“不,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暫時不要殺他!”
“好的,公爵大人,等消滅黑克托爾那個小人的軍隊之後,我們再收拾龐巴菲爾的兒子!”
“達林頓叔叔,我必須提醒你一件事。”
“什麽事?”
“在沒有取得第一步的美好結果之前,我們不應該去幻想更長遠的利益。”
“哦,好!”
“還有,殺掉龐巴菲爾兒子這件事,我認為最好不要由我們埃爾姆的人出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個?難道讓別人出手?哦,我懂了,讓維達城堡的那個伯爵去動手!”
“唉,我親愛的叔叔,你太缺乏想象力了!讓維達的伯爵參與進來,豈不是要分一半的錢給他?你不心疼嗎?”
“公爵大人,您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我的叔叔,你可以繼續思考,反正還有幾天時間,不著急,你慢慢想吧!”
埃爾姆三世離開小客廳,返回臥室睡覺去了。
達林頓伯爵使勁琢磨:到底是什麽意思啊?不由我們的人動手,又不讓維達的人動手?
埃爾姆三世在衛兵的陪同下,沿著樓梯上行,經過走廊,來到自己臥室門外。
“衛隊長,今晚我行權的對象,你們安排好了嗎?”
“回公爵大人,安排好了!那個女孩正在您的房間裡!”
“她是什麽身份?”
“第五等級,平民的女兒!”
“好,你們做得很好!”
“謝謝大人誇獎!”
“退下吧!”
“是, 大人!”
埃爾姆三世站在自己房門外,小聲自言自語:“黑克托爾,你真讓我驚訝!小時候你是個膽怯之輩,偷看你哥哥行權!我本以為你會長成一個好色之徒,沒想到你居然放棄對謝麗爾那樣的美女行權!我想,你現在還是童子身吧,你傻透了!哼哼!”
唧唧完,埃爾姆三世推開自己的房門,走進臥室。
一名漂亮的女孩,慌張地從椅子裡站起身,緊張地看著門口方向。
“跪下!”埃爾姆三世命令道。
女孩渾身發抖,老老實實跪在地下。
“不必緊張,我只是對你行權,沒打算殺你!”
“是……大人!”女孩戰戰兢兢回答。
“你害怕了!”
“我……我沒有。”
“你應該害怕!”
埃爾姆三世忽然揪住女孩的頭髮,用力拽下了一大把的頭髮。
女孩痛得大哭,連聲求饒。
“公爵大人,不要,請不要這樣!”
“求饒啊,我喜歡聽你們求饒的聲音!”
埃爾姆三世抄起拳頭,打在女孩的身上,直到把她打得昏死過去。
狂暴的公爵,扯爛女孩的裙子,行使了律法賦予他的特權。
這種暴行,每天都會發生在威爾坦丁公國的各個城堡。
如黑克托爾所說,律法就是皇室和貴族欺負底部階層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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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令:賽克斯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