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聽到李天壹的話,竟然覺得特別的有道理,他竟然無言以對。
李天壹抬頭,看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不再說話,他也不再多言,而是一個人靠在石洞的地上,沉思起今後的人生來。
自從自己開始修仙之後,生活是過的非常刺激;每天不是遭遇到各類奇葩的人物,就是遇到各類強大的修仙者。
基本上,遇見的每一個人都比他更加的強大,這讓他每次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太大的聲音,輕聲細語,就像一個娘們一樣。
“李天壹大哥,你在想什麽呢?”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看到李天壹不在說話,一副思考著的樣子,不禁對他好奇問道。
他確實非常好奇,對於李天壹,他很好奇,他想要知道,李天壹在進入無垠蠻荒大陸世界之後,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帶他一路前行。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被自己的這樣的一個想法,嚇了一大跳;他是無垠蠻荒大陸世界的本地人,此時此刻,他沒有想要自己帶李天壹走出困局,他反而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李天壹的身上,這讓他自己覺得非常的可笑。
要知道,他自己比李天壹更加的強大,此時此刻,他不僅自己不想辦法,還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真的合適嗎?
“天光弟弟,我在想,如果給我足夠的時間,或許,我能夠改變現在尷尬的局面!”李天壹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視眼前的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平靜說道:“我修煉醫仙神經總綱之後,修煉出來了極其厲害的續命真氣!
如果我的續命真氣足夠強大的話,我覺得世界之大,我們哪裡都可以去逛逛!”
李天壹在說這個話的時候,他的雙眼之中流露出來了強烈的自信之情;他之所以這麽自信,並不是因為他自己有多麽的厲害,而是因為他對自己修煉的醫仙神經總綱有信心。
這種能夠活死人肉白骨的修仙功法,是他安身立命的資本,他如果能夠變得更加強大的話,續命真氣的作用和效果應該會更加的強大。
“如果我能夠變得更加強大,我將一點都不怕現在的危機。”李天壹用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說道。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他從李天壹的雙眼之中,看到了強烈的自信之情。
“李天壹大哥,如果我能夠變得更加強大的話,我也一點都不會怕現在的危機!”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對李天壹眼巴巴的說道:“可惜啊!想要變得更加強大,又豈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這個世界太大,我想去看看。”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一雙明亮的眼眸看向遠方,很是感慨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當李天壹看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雙眼看向石洞之外的遠方的時候,他的內心是覺得非常好笑的;都已經這個樣子了,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他竟然還沒有忘記裝逼?
“無垠蠻荒大陸世界這麽大,我想去看看。”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對李天壹重複說道。
李天壹第二次聽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的這一句話,他不由得對他翻了翻白眼,無奈說道:“天光弟弟,無垠嗎蠻荒很大,很美,也很危險。
你想到處看看的話,你就去看看啊!在這裡無病呻吟什麽?
你知道嗎?你現在的這個樣子,給我的感覺,像是在裝嗶!”
李天壹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不再看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他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眼前的地面,又開始思考起人生來。
人生啊!好複雜啊!
人生路啊,真的很坎坷啊……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看到李天壹開始裝嗶,他並沒有多言,對於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可是,他們要怎麽樣,才能夠安全的離開這個危險之地呢?
“也許,我們可以偷偷的離開?”李天壹內心想到。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剛才自己還拒絕了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的建議呢,現在呢,自己又想著偷偷的離開了。
這樣看來,這算不算是他自己在打自己的臉?
“唉,好難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了。”李天壹內心想到,他只是一個弱小的練氣三層的修仙者,連飛行都還不會,突然要他面對妖族的高手,他是真的沒有底氣啊!他好慌張。
用一句貼切的話來說就是,李天壹現在的內心極其的慌張。
“唉,唉,唉,李天壹大哥,你在想什麽啊?”
突然,李天壹的耳邊又響起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的哀歎之聲,對他問道:“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呢?”
李天壹在聽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的這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內心一陣無語;他也不知道怎麽辦啊。
這裡是無垠蠻荒大陸世界,跟水藍星球世界完全不同,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麽樣,在這個無垠蠻荒大陸世界發展,他還有希望過上輕松自在的生活嗎?
要知道,過上輕松自在的生活,這是他畢生的心願啊!
“天光弟弟啊,我沒有想什麽,我是在想,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過上幸福的生活?”李天壹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對他微笑說道。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聽到李天壹的話一愣,再看到李天壹臉上的笑容,他徹底的懵了;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李天壹竟然還笑得出來,這真的遠遠的超出了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內心的想法。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李天壹在這麽惡劣的生存環境之下,竟然還有心情笑?這心臟的承受能力,也太強了吧?
李天壹看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他並不在意;對於他來說,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生活,能夠多活一天是一天。只要能夠活著,一切都好說啊。
“天光弟弟,要不,我們出去外面看看吧?”李天壹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對他建議說道。
像現在這樣,一直悶在石洞之中,這讓李天壹的內心非常的不舒服啊!
李天壹很想出去看看,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聽到李天壹的話,眼前一亮;他們雖然不能夠逃離,但是,到石洞外面去看看的話,應該沒有什麽危險吧?
如果真的出現危險情況的話,他們大不了,就再退回這個山洞之中就是;現在,他們離洞口不遠,想出就出去。
“走吧,我們出去看看,在這個石洞之中悶了一天了,我都快要被悶死了。”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聽到李天壹的話,對他嘮嘮叨叨的說道。
此時,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哪裡還有一點修仙者得氣質,他就像是一個市井怨婦,想要找到一個人,好好的發泄一下他內心的怒火。
曾幾何時,他在水藍星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現在,他在面對無垠蠻荒大陸世界之中的強者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發言權,還沒有人身自由,這讓他的內心非常的鬱悶。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要再次回到內隱門,在那裡,沒有幾個人的實力趕得上他,他在內隱門,是絕對的高手,大家都要巴結他,整個春秋宮的弟子都要巴結他。
現在想想,那種被人巴結的感覺,真的很好很舒服啊!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再次感受到被人巴結的舒服的感覺了。”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內心想到。
他知道,他雖然很渴望再次回到內隱門,但是,他沒有機會找到回歸內隱門得傳送陣了;因為他以前發現的傳送陣,在來回一趟之後,都會消失。
他如果想要再次進入內隱門得話,他就需要再去尋找遠距離傳送陣;而這種跨星球的傳送陣,並不是修仙者布置的,有點像是天然陣法的感覺。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自己知道,他想要找到一個跨星球傳送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廢話說了這麽多,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個人,終於離開石洞,來到石洞之外。
他們站在石洞入口處,環視周邊的環境,他們隻覺得周圍的地形複雜至極,他們想要在短時間內搞清楚附近的地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這個山洞周圍,好像有一個低級的遮掩陣法,真不知道,我們昨天過來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注意到呢?”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對李天壹說道。
他一邊說一邊用明亮的眼睛,研究眼前的遮掩陣法,他越看越心驚,這一個遮掩陣法,似乎是陣法造詣很高的修仙者布置下來的,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破解。
李天壹聽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的話,臉上流露出來疑惑和驚奇的表情,他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四周,驚訝問道:“這周圍真的有遮掩陣法嗎?我怎麽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李天壹在說這個話的時候,開啟的透視眼;在開啟了透視眼之後,他才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形。
在這個石洞周圍,環繞著一層薄薄的濃霧,將他們和整個山洞入口遮掩了起來;這一層薄薄的濃霧,似乎不僅能夠遮掩住他們的身形,還能夠阻攔他們的聲音,讓他們的聲音不能夠傳出去。
李天壹嘗試著向前踏出了一步,他嘗試著走了一圈;最終,他又回到了這個山洞的入口處,好像沒有離開過一樣。
怎麽可能?這又怎麽可能?
李天壹看到眼前這麽神奇的場景,他難掩內心的震驚之情。
“這一個遮掩陣法,在我們過來的時候,根本就是沒有的。”李天壹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身邊的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冰冷說道:“這個遮掩陣法,明明就是有人剛剛布置下來的。”
李天壹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眼前的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他發現,這個時候,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也正好在看他。
兩個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一個遮掩陣法,莫不是剛才離開的邋遢的中年乞丐布置的?”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一雙明亮的眼眸看向李天壹,對他震驚說道。
在邋遢的中年乞丐離開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邋遢的中年乞丐有什麽動作;而現在,邋遢的中年乞丐竟然這麽快就布置了一個遮掩陣法,那說明了什麽?
那說明,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不僅實力強大,是一名金丹期的修仙者,他還是一名懂得陣法的陣法大師。
“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邋遢至極的修仙者, 不僅是一名強大的金丹期修仙者,還是一名精通陣法的陣法大師!”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用一雙明亮的眼眸看向李天壹,對他震驚說道。
李天壹聽到春秋宮的太少長老古天光的話,同樣難掩內心的震驚之情;可以這樣說,他今天已經被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震驚的有一些麻木了。
不管是誰,都很難想到,只是一名邋裡邋遢的中年乞丐,不僅是一名強大的金丹期的修仙者,而且還是一名精通陣法的陣法大師。
怎麽可能?這又怎麽可能?金丹期的修仙者已經很厲害了,但是,同時又是陣法大師,這是想要將他們兩個人嚇死嗎?
“李天壹大哥,幸虧你救了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一命,要不然的話,我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對李天壹緊張說道。
也怪不得他緊張,他只要一想想,剛開始遇見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的時候,他那無情的眼神,他的內心就是一陣的緊張。
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是在是他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