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宇像提溜死狗一樣把二夫人的弟弟帶到了鄭之南的面前。
鄭之南問明原因後便命人將他活活打死了。
但是主人打死奴仆的事朝廷也是不允許的。
可是鄭之南是何人,堂堂朝廷中書令,僅次於宰相的大官。
所以命令下人拿了錢去官府交了罰款報了備,也就草草了事了。
而二夫人那面鄭之南沒有過問一句,反正這種後宅之事對他們這種
眼裡隻有權力的人面前本來就是麻煩事,所以他們也懶得管。
可是鄭宇和鄭宏哥倆開心啊。
鄭宇整日無所事事,所以變著法的想找點有趣的事情做,至從碰到鄭宏,在他眼裡每天都是開心事。
就像這回智懲惡奴,那是他之前打死也想不出來的好玩事。
而鄭宏也是開心,這回雖然沒有把二夫人搞垮,但是把他的親弟弟搞死了也算是給她一個警告,經過這次教訓後,諒她也不敢欺負母親了。
母親被她快欺負了半輩子,如今有他為母親撐腰,想來以後母親也應該會有好日子過了。
碰到開心事自然是要喝酒,於是鄭宇拉著鄭宏足足喝了一下午的酒。
回到自己住的偏院時已是深夜。
鄭宏醉的六親不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摸回住處的。
大腦一陣天旋地轉,隨後便一頭栽倒在床上。
也不知道是歲夢中還是潛意識中,他感覺有一個人在忙裡忙外的照顧他。
時而給他搽臉,時而喂他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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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睡――――――
鄭宏悠悠轉醒,起身的鄭宏去桌子上找水。
一口水剛剛入口還沒下咽,便看房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
鄭宏先是一驚,隨後便被口中的水嗆到,害的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那女孩也沒想到他會醒的這麽早,看見他也是下了一跳,“呀”的一聲便退了出去,隨後便在門外歉意的說道:
“奴婢不知少爺醒了,驚嚇到少爺,奴婢有罪。”
“奴婢,少爺。”這都哪跟哪啊。
待鄭宏叫進來問明原因後才知道,這女孩是昨天從二夫人的惡奴手上救出來的小丫鬟。
昨天因為她傷的滿臉是血,所以今天沒認出來。
“你叫什麽名字啊?”鄭宏問道。
“奴婢叫浦月,少爺以後叫我月兒就好。”
“月兒,真好聽的名字。”
鄭宏仔細看了這個小丫鬟一眼,這個小丫頭雖然沒有那樣傾城傾國之色,
但也異常清麗,散發著淡淡出塵的氣質,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
鄭宏倒是對她的第一印象不錯。
突然,月兒“撲通”一聲給鄭宏跪下,然後說道:
“奴婢多謝少爺昨救日的命之恩,少爺對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銘記在心。”
月兒的這一舉動倒是把鄭宏嚇了一跳。
別說他一個現代人,就是古代人被月人這麽一嚇也受不啊。
於是他急忙扶起月人,只見月人已經嚶嚶啜泣。
雖說此時的鄭宏已經擁有無上智慧,但是面對女人哭泣這種事他也是束手無策。
“你別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突然就冒出這麽一句,就連他自己說完都感覺畫風不對。
果不其然,
只見月兒的臉“騰”的一下通紅,然後便是突然間破涕為笑。 “少爺稍等,奴婢去為你拿早餐。”說完這話,月兒便一溜煙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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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鄭宏所料,至從弟弟被打死以後,二夫人便老實多了。
現在的她折了弟弟這個羽翼不說,還在府中威望盡失,幾乎沒有哪個仆人肯聽她的擺布,她現在在府中就如同瘟神一般。
而旁落的府中大權也都被其他的妾室瓜分了。
鄭宏看著自己的這個母親心中也很是無奈,這恬淡和不與人相爭性格
他是改變不了的,他也不想改變,試問哪個兒子不希望心中母親的形象不是和藹可親,就算那個兒子自己本身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像母親這種女人也許就是那個大時代大多數女人的寫照吧。
好在其他的妾室就算沒見識過,也算是聽說過他鄭宏的威名了。
也沒有哪個膽大的再敢欺負他母親了,反到有幾個過來找母親刻意結交的。
鄭宏見此情景也沒了給母親爭那鄭府主母之位的心思了。
接下來的幾日鄭宏便是在極其無聊中度過的。
好在院子裡多了一個天真爛漫的月兒,平時陪著母親說話解悶。
偶爾鄭宏也在邊上插科打諢,逗得母親和月兒“呵呵”直笑。
但是每回月兒一跟鄭宏說話便是滿臉的春心蕩漾,一副含羞待放的表情。
鄭宏哪裡會看不出來,這個月兒年方十九,長相甜美,身材婀娜,
在前世如果會有這樣一個女孩傾心與他,那對他來說將是何等的榮耀。
鄭宏的母親也是看出來了,她也是極其喜愛月兒這個丫頭。
可是每每想到兒子名義上那個駙馬的身份便心如刀絞。
“一輩子不能娶妻生子啊,老天啊,這是造了哪門子的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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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鄭宇顛顛的跑過來, 一過來便要拉著鄭宏出去,說要帶著他去平康坊耍耍。
鄭宏一聽急忙搖頭說道:“你敢帶駙馬去青樓,你不要命了。”
鄭宇一聽笑道:“就你這樣連公主面都沒見過的還算駙馬。”
“可是那也不能去啊,這要是被人發現駙馬狎妓可是要掉腦袋的。”
鄭宏又是一陣搖頭說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擱一般人也就嚇得放棄了,可是鄭家二公子不是一般人啊。
鄭宇一見勸不動這個弟弟,便靈機一動悄悄的說道:
“你為這面都沒見過的公主守身如玉沒問題,可是你敢保證那公主不會出去給你帶綠帽子,這要是戴了,你說你一個做男人的虧不虧。”
鄭宏一聽這話瞬間如同醍醐灌頂,突然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擺在了他的面前。
那就是他與公主的這樁婚姻算是徹底焊死了,除非其中一人死去這婚姻才算作廢。
要不然兩個人算是永遠的合法夫妻。
你敢保證公主現在不“出軌”,但是你能保證她一輩子都不“出軌”。
這就好比有頂帽子在你的生命路上一直在等著你。
無論是你見,或者不見,
它就在那裡,
不悲,不喜。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這帽子要帶也是我先給她戴上。”
鄭宏想到這便拉起身邊的鄭宇說道:
“前面帶路。”
鄭宇一聽大喜:
“得令”
“我沒有錢,你結帳。”
鄭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