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感覺真爽。就像化身為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一樣。”在某個頂樓天台上,楊空把狙擊槍架在牆上。
自己在狙擊鏡裡一個個看著街上的行人。旁邊還放著一疊花生米和一小瓶白酒。
不過楊空並沒有開槍的打算,甚至於保險栓都沒有打開,單純的在天台上意淫一下當殺手的感覺而已。
畢竟在很久之前,自己對特工或者殺手的冷酷之感,十分的喜愛。
難得有機會自己嘗試一把,楊空也沒克制住跑上來客串一把。
昨天賓館的爆炸已經上新聞了,不可置否的頭條新聞。
不過意外失火導致煤氣爆炸,所幸並無人員傷亡,有一點諷刺。楊空覺得那些人死了那也就真的是死了。
政府居然會輕描淡寫的把這件事壓過,有點不可思議。楊空還以為起碼會來個特大案件的。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也沒什麽壓力。那些人越廢物自己就越開心。維穩就完事兒了。
楊空在天台上縮了進去,拿起老村長喝了一口,躺在地上看著天空上的白雲緩慢蕩過。
楊空差不多已經能夠想到系統的任務評價是基於什麽了。
上一次的任務評價A。楊空自己平心而論不可能做到許強那麽完美。
能否一瞬間製服兩個成年女子尚是個問題。後面那一大群人,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如果自己有備而去。
藏著一把砍刀,一進房門不管不顧直接開片兒。這個任務也能完成,不過事後警察的追查,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自己可沒有製造炸彈的手段。
所以這個任務能達成A級評價,完全是許強的存在。
那麽也就很明顯,系統只會計算自己的實力。而沒有計算許強。
但是許強也是系統的人物。系統內甚至還有裝備兌換,這就不能不讓楊空有些深思了。
不過現在想這些並沒有什麽卵用。當務之急是去觸發幾個任務提升一下自己,坐吃山空可不是個好習慣,更何況商城點還沒利息。
楊空一口喝完了剩下的酒,把盤子端起來,將花生米全部趕進嘴裡嚼著。
狙擊槍收起來,手槍安全栓打開全部收進系統,拍了拍屁股,從天台下去了。
目的地是某個大學城,人流多,搞貸款的,賣東西的,龍蛇混雜,過去看看觸發幾率還是不錯的,指不定什麽貸款就搞起來了。
畢竟楊空的第一個任務也是黑社會相關,所以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其他的黑惡勢力,真正的黑社會自己不好說。
不過搞貸款的嘛。幾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一口咽下花生米,走到電梯前。剛好沒人乘坐,進去發現還有另一個都市麗人ol在裡面。
沒什麽感覺,淡定的點了一樓。就在電梯的角落站著,拿出手機隨便刷著什麽東西。
不過這個都市麗人。有一點不對勁,楊空有一點感覺,但是感覺不出這個不對勁在哪兒。
麗人在電梯裡還在用著梳妝鏡打扮著自己精麗的妝容。
沒任務,不關我的事。
楊空偷偷的打量著麗人,鼻子裡有一股淡淡的惡心的臭味。
一聞到就讓人作嘔,但是一瞬間就被身上的香水味蓋了過去。
楊空暗自戒備著,面向對著手機,但是眼神一直看著這都市麗人。
出乎意料的在13層之時,麗人就關上了手上的梳妝鏡,
收起了口紅,走了出去。 楊空看了下門外,是一個不知道大概是什麽的公司,短時間內只看到一個“空”字。
隨後電梯關閉,到達一樓之前都沒有人進來。
楊空踏出電梯,在路邊隨意招手上了個計程車,說了句目的地就閉目過去。不想談話。
而在警察局,最後一個警察進入了一個房間之後,把門帶上。
房間布局是典型的會議室布局,座位已經坐滿了。
坐在正中央的年長的人嚴肅開口。“都聽一下吧,昨晚的屍檢已經出來了。”
一旁站著的男子開口。“經過屍檢,昨天白天爆炸案中,兩名女子與七名男子皆死於爆炸。”隨後打開投影儀屏幕。
“屍體中多存在鐵片,可以判定為類似於破片手榴彈爆炸之後的鐵片射入。這是死亡之後二次傷害。”投影儀上的圖片。
正是一具具屍體解剖之後內裡的鐵片被一片片取下。
“死因則是劇烈的爆炸引起的震蕩,但是發現在死者頭顱後層受過重擊。死亡時間與爆炸時間,基本一致。除此之外身體腎髒沒有丟失的情況。”投影儀上顯示著死者之後的情景。
男子說完之後點了點頭,坐了下去。
“說一說死者身份。”還是正中的警察開口。
另一個俏麗的女警站起來。“死者身份經過對比,除了一人是某醫院的實習醫生之外,其余六人都是無業遊民,地上散落的工具可以初步判斷為:非法分子。也就是偷腎的人。”
女警說完也坐了下去。投影儀關閉,整個會議室的氣氛有點沉默。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覺得他們死的好?還是慶幸困擾了多年的不法分子被一網打盡而覺得開心?”中間的警察十分沉重的開口。
“我覺得很恥辱,我國不需要這種超級英雄,我國也不讚同這種東西,如果連保障人民安全這種事都需要別人來做?要你們幹什麽?對得起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嗎?”中間的警察突然大聲的開口, 語氣中全是憤怒。
“七天,七天之內我要你們把他抓捕歸案,我不管他是什麽心懷正義的英雄還是什麽,但是犯了法,就一定要抓捕歸案。不要以為媒體壓了下去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在這個節骨眼,誰犯事都不行。七天,我隻給你們七天,七天之後大不了我豁出去一張老臉去求那些人。都明白了嗎?”
“明白。”台下所有的警察齊齊大喊。中間的警長眼神凝了凝,說了句散會之後,就走了出去。
“啊,這無頭案怎麽查啊。乾脆直接移交到那邊不就行了?”一個年輕的警察突然把頭磕在了桌子上。十分無奈的說道。
“沒有指紋,沒有血跡,沒有錄像,沒有目擊者。所有都沒有,這是一次完美的犯罪。”年輕的女警也說著。
“努力吧,不要什麽事都麻煩那邊,拿出作為人民警察的尊嚴。”另一人開口道。
“楊老大,這案子你也看到了,什麽都沒有,怎麽查啊,昨晚周邊的人也都問過了,就沒一個說看見過人。”年輕的警察繼續開口。
“這就是最大的疑點不是嗎?查下去,一定會有馬腳露出來的。”楊老大開口。
“為什麽不能讓那邊的人來?這種案件,那邊的人應該一晚上就能查出來吧。”又有另一位警察開口。
楊老大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繼續看著卷宗。
“好了,再去案發現場周圍查訪一下吧。”女警拍了桌上的書籍,說著走了出去,幾位警察見此,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