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氣死我了,居然有人說我開掛,不行我要找他單挑去!”
“......”
搖了搖頭,對於這種事情他沒有什麽反應,反正不管怎麽說都不會讓她離開這裡的。
“阿翎~我過幾天想要出去一下可以嗎?”
“你說呢。”
毫不猶豫拒接了潘多拉這不切實際的想法,能讓她玩遊戲就行了,至於出去是不可能。
“那...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怎麽樣?”
她現在也學會了人情這個詞,如果答應了以後,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自己以後都可以答應他。
而仔細想一想,她除了想要玩遊戲以外沒有什麽不可以失去的,自己根本就不虧啊!
“人情?”
合上手裡的書,潘多拉能有什麽人情的,除了自己她還能認識幾個人?
不過這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提議,如果不是太過分,或許可以聽一聽?
“說說看。”
顯然他來了興趣。
“那個,我過幾天想要去一個......漫展,你能讓我去嗎?”
看了一眼手機,確定自己沒有說錯詞之後,潘多拉臉上帶著希冀的神色看著張天翎。
“???”
分身黑人問號臉,聽到這句話他的本體差點退出了修煉,漫展什麽的,他還以為現在已經絕跡了。
至於答應不答應......
這就要看潘多拉的表現了。
沒有立即答應她的請求,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他都為了自己的任務而做準備。
保護人對他來說不是特別難,難的是如何混入南盟大學的荒野試煉的地點,不過在張天翎的不懈努力下終於混進了荒野裡面。
此時他的臉上畫著迷彩塗裝,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手裡拿著一個望遠鏡,正盯著遠處已經從車裡出來的南盟大學的人,又悄悄放下了手裡的望遠鏡。
這其中有不少強者保護,他不敢盯著一直看,這樣很有可能會被發現。
雖然南盟大學提前布置了警戒監控,但這裡這麽大,總有幾個缺口也不奇怪,不過他進來的時候也差點被發現。
“話說那家夥到底在哪呢?”
那個叫蕭度的人照片已經看了無數次,人群裡他可以保證自己一眼就能認出來,但是看了半天,他愣是沒有看見那蕭度的身影。
在他懷疑自己拿錯照片的時候,終於遠處又開過來一輛越野車,從裡面抬下來了一個滿是拒絕的家夥。
不用說,這就是自己要保護的家夥了,只不過看起來狀態不是太好,估計接下來有他忙得了。
“希望這家夥不要作死,老老實實的呆在外圍就好。”
瞳孔緊縮,一直盯著蕭度的身影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直到他慢吞吞的走進荒野深處,自己才匍匐前進跟上。
他不僅要避開天空上的無人機,荒野深處裡的監控器也要提前發現,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要不是已經接受的任務就不能換其他的,而且還是自己第一個任務,他真不想做這個任務。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是他作死,要是選擇其他的任務類型可能就不會也這樣的問題了。
像是一條蛇一樣,改變了自己身體的骨骼之後完全不用再做大幅度的動作,慢慢的跟上了蕭度前進的方向。
“完了完了,我爹也不要我了。”
渾渾噩噩的往荒野深處走去,他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看著其他人全副武裝的裝備,再看看自己手裡只有一把快刀,不由得苦笑一聲。 到現在他也沒有悔改的念頭,隻恨自己以前約炮約得少。
向著荒野深處前進,他絲毫沒有掩蓋自己行蹤的想法,就等著妖獸來收割他的生命。
“MDZZ”
好不容易跟上蕭度,見此張天翎又忍不住罵了一聲。
這裡的妖獸大多只是剛剛突破一階的程度,對於這些人來說只是有些棘手,一個人小心一點也能解決。
可是他呢?
他的實力居然連一階都沒有,這不是去送死嗎?
距離他數百米之外,張天翎的分身急速思考著對策,這是他的第一個任務,可不能失敗了。
他不可能幫這家夥一直排除危險,那麽最簡單的方式就是......
一位名人曾經說過,解決問題有無數種方法,但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問題不會出現。
所以他決定讓問題消失於萌芽之中。
於是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悄悄靠近了蕭度所在的位置以後,張天翎拿起一顆路邊的石子,把力量聚集在手腕上,就往蕭度的脖子那裡射去。
啪!
一擊命中了他的動脈,然後就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而這一切沒有被任何監控設備拍下來。
“可憐的家夥,不過任務上面也沒說不能對他動手吧。”
來到他的身邊揭開眼皮看了看,確定他現在已經昏迷才放下心來,這時候看見了他脖子上戴著的一個金屬項鏈, 想了想以後,一用力就把項鏈給拿了下來。
然後才拖著他走到遠處,分身他之前經過的時候發現的一個坑洞,看樣子像是以前武者挖出來的陷阱,廢棄不用以後也沒有填回去。
他打算把這家夥藏在這裡,等試煉完了之後再放出來。
看起來似乎有點不道德,不過他總感覺這家夥一心想要尋死,如果不管管的話遲早要出事。
至於這兩天該怎麽過下去,這就好辦多了。
他之前已經準備了一堆東西,其中就有不少是迷魂藥之類的東西,迷暈一個連一階都不到的人簡直不要太輕松。
至於他這兩天吃什麽以及生理問題該如何解決,就不是他所要考慮的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不能離開太遠的地方。”
看了眼灌下迷魂藥的蕭度,分身做好掩飾之後就躲在離這裡兩百多米以外的樹冠上面。
之前在天幕大森林裡的經歷,讓他學到了如何在樹冠上做偽裝,而且這裡的妖獸要比天幕大森林溫和的多,不用擔心危險情況。
“1047號學員蕭度的信號已經消失,最後地點在A13-G33地點。”
南盟大學的臨時監控部裡,大屏幕上一個代表著學員的紅點突然消失,同時在左下角的列表裡面出現了學員的名字。
作為第一個失去聯系的人,蕭度的名字看起來異常的顯眼。
“知道了。”
背負雙手,這次的負責人看著大屏幕上面的信息沒做出什麽特別的反應,那一年沒有死人的,少見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