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燐承認,自己在看到佐助遇險時,的確是整個頭腦,都莫名其妙地陷入到了一片空白的狀態。連帶著等到自身回過神來時,便已經是下意識地施展出金剛鎖鏈,擊潰敵方傀儡,並將小團扇的身形,迅速拉扯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進而不想看到小團扇在猝不及防間,直接摔個狗吃屎的香燐,這才會出於好心,向前伸出雙手,將小團扇接穩抱在了懷裡。
但香燐萬萬沒想到的是,平時看起來,姑且算是個正人君子的佐助,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趁機吃她的豆腐!更是在鳴人若有所指地提醒過後,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收斂,反倒“故意”用力揉捏了一把!進而在那宛若觸電般,瞬間席卷全身的異樣感觸下,讓香燐差點面紅耳赤間,發出那源自本能的呻吟聲來!
“捏夠了嗎?佐助?”
也正因如此,原本還相信,佐助只是一時不小心,想等到佐助反應過來後,自行將手收回的香燐,面對佐助“得寸進尺”的“故意”揩油時,自然是讓香燐本就鐵青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連帶著彎眸眯眼,露出一幕飽含“和善”意味的笑容之余,一邊低頭些許,直勾勾緊盯著那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後,正渾身肌肉緊繃間,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的佐助。一邊用明明沒有夾雜任何怒氣,卻偏偏能讓心中暗道不妙的小團扇,感到如墜冰窟一般的刺骨嚴寒的溫柔語調,一字一頓地出聲反問道。“手感怎麽樣?”
“呃……那……那個……”
與此同時,盡管小團扇本能間,在香燐這皮笑肉不笑的面容前,感受到了比剛剛即將遭受攻擊時,還要強烈上數倍的危機感。但正如先前所說,哪怕小團扇在忍者學校裡,擁有著近乎於校草的美譽,但真正論起,和女孩子單獨相處的經驗,卻依舊是和白紙一樣的單純。以至於神情恍惚間,被香燐的眼神嚇到,根本來不及仔細思考的小團扇,便順著香燐的話茬,本能出聲評價道。“還……還……挺軟的……?”
話音剛落,因為小團扇和香燐之間的談話,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的緣故。使得這番交談,自然是毫無遺漏地傳進了鳴人和雛田的耳中。隨即面面相覷間,努力憋笑著的這對小情侶,便不約而同地向那神情茫然,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究竟都說了些什麽的小團扇,投射去了一道飽含同情、可憐意味的目光。
嗯,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鳴人倒是在這一刻,發自內心地佩服起小團扇來……
因為,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敢如此回答“受害者”,怎麽能不敬他是條漢子?!
“哦?是嗎?挺軟的啊……”只不過,佩服歸佩服,但小團扇的這番回應、鳴雛兩人的憋笑看好戲,卻是徹底引爆了香燐的怒氣條。以至於香燐臉上笑意更盛,讓小團扇誤以為,這件事就此打住時。才剛剛收回到香燐體內的金剛鎖鏈,便有如鬼魅般,再度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香燐的身後……
“居然還有心思感受這個,你果然是故意的!去死吧!你這個大色狼——!”
“哎?什麽色狼不色……”
“什麽色狼不色?你還覺得自己有理了?!”
“啊……?不是,你等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嗷——!”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小團扇後知後覺間,終於是憑借著源自本能的強烈求生欲,從鳴雛投射過來的古怪目光,與香燐越發不對勁的神情變化中,意識到了自己話語中的不對勁之處。卻也難免在這越描越黑的情況下,在那失聲慘叫的哀嚎驚呼聲中,
被香燐施展出來的這些鎖鏈,來了個充滿“愛意”的“抱抱”!……
時間往後稍稍推移……
正如雛田觀察發現的一樣,包圍向鳴人一行的,可不光是那麽幾個傀儡。以至於在香燐和小團扇之間的小矛盾,才剛剛結束的瞬間。剩余的傀儡士兵們,便像是吃夠了瓜的圍觀群眾般,突然出現在了眾人的身邊。進而在這明顯不存在講和的情況下,與鳴人一行之間,發生了激烈的交戰……
嗯,或者說,是單方面的屠殺,要更為準確一些……
一來,在傀儡士兵無論如何加強,但傀儡始終還是傀儡的情況下,使得別說是鳴人和佐助了,哪怕是雛田一個人,拿著把查克拉刀,都能通過切斷連接線的方式,輕松乾掉這群傀儡!以至於數量就算佔據優勢,但面對這支,盡管是臨時組建起來,但因從小到大間,可謂是朝夕相處著一起成長的緣故,而默契十足的四人小隊時,被盡數解決、消滅,也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二來,便是先前憋了一肚子火,如今又因這些傀儡們的干擾,而陰差陽錯下,被香燐誤會成色狼的小團扇,可是火上澆油般,被徹徹底底地激怒了。以至於在香燐收手時,臉上早已變得青一塊紫一塊,宛若豬哥一樣的狼狽形象下,自知理虧的小團扇,當然是咬牙切齒間,一邊掏出了雷神之劍,一邊直接衝進傀儡士兵們之中,將這滿腔的怒火,直接宣泄在了這群“罪魁禍首”們的身上!
在這種情況下,本就實力不成正比的傀儡士兵們,自然是摧枯拉朽般,迅速落敗在了鳴人一行的手中。連帶著等到戰鬥發生的動靜,逐漸消停下來時。能夠屹立在原地,與鳴人一行為敵的傀儡,便只剩下了最後兩個。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
香燐雖然為小團扇的舉動,感到羞惱不已。更是不惜再度施展出金剛鎖鏈,來狠狠教訓小團扇。但憑借著從小到大的相處經歷,使得香燐冷靜下來之後,倒也能夠意識到,這只是小團扇在情急之中,不小心做出的行為,是毫無惡意可言的。連帶著下手痛毆時,也有注意控制著下手力度。
換句話說,盡管小團扇如今的形象,看起來頗為滑稽、淒慘,像是遭受到了什麽非人的虐待一樣。可要是當真計較起來的話,都是些無關痛癢的皮外傷,根本影響不到小團扇的實力發揮。
“第二十九個……剩下的,這剛好第三十個,應該就是最後一個了吧?”
與此同時,在稍稍挪移視角,眼見得怒不可遏的小團扇,用手中的雷神之劍,直接貫穿了其中一名傀儡的身體。連帶著仍舊嫌不夠解氣般,狂暴無比地來回劈砍、猛剁著,將原本完完整整的傀儡,直接砍成了一地殘骸碎渣後。鳴人便知曉著這場鬧劇,已經是時候畫上一個句號。隨即自言自語間,搶在小團扇之前,衝到了最後一具傀儡身前。
“那麽,就用這一招好了……螺旋丸——!”
話音剛落間,幾乎是眨巴眨巴眼睛的功夫,便在手心之中,凝聚出一顆湛藍色丸子的鳴人,仿佛是故意展示一般,不僅高高抬起了自己的手,更是順勢將這一招的名字,中氣十足地大喊了出來。隨即一邊輕描淡寫地側身些許,閃躲過垂死掙扎的傀儡士兵,近距離噴吐出的能量光柱。一邊將手中的螺旋丸,直接擊打在了傀儡的身上!
“哢……哢嚓——!”
盡管獲得了龍脈的能量加持,但面對這以尾獸玉為藍本,所開發出來的強力忍術時,單憑眼前這具傀儡的材質來說,明顯是不足以與之抗衡的。以至於螺旋丸命中的瞬間,僅僅僵持、停頓了短短一瞬間不到的時間,傀儡的整個身體,便在這股強悍的離心力作用下,直接寸寸開裂,並最終轟然碎裂開來!
“啊——!那可是最後一個!鳴人!你太狡猾了吧!”
當然,這股動靜不小的聲勢,自然是吸引住了不遠處的小團扇注意。以至於本能側頭間,看到了自己的最後一個“出氣筒”,被鳴人提前出手搶走後,將這三十個傀儡士兵,獨自擊毀了大半,卻仍舊覺得不夠過癮的小團扇,便急得直跺腳,不滿地向鳴人出聲抱怨道。
“哈哈,抱歉抱歉,看你打得那麽過癮,我也手癢癢了嘛……”
而在聽聞小團扇的抱怨之後,鳴人僅僅是微笑著道了聲歉,便迅速挪移時間,定格在了不遠處,那無論怎麽看,都空無一人的樓道出入口。隨即一邊抬起手來,示意小團扇將雷神之劍收起來,一邊若有所指間,一字一頓地繼續說道。
“另外……危機已經解除了,閣下是不是能現身,跟我們見上一見了?”
“嗯?現身?難道說,這附近還有其他人?!”
鳴人的這番古怪話語,讓雖然覺得有些不過癮,但終究還是將心底怒火,發泄了個七七八八的小團扇,得以徹底冷靜下來。隨即一邊出於對鳴人的信任,撤去查克拉的供給,讓手中的雷神之劍,重新恢復成只有劍柄的模樣。一邊左顧右盼間,疑惑不解地嘀咕嘟噥道。
“是誰?百足嗎?還是別的敵人?”
“……不僅輕松解決了傀儡士兵,還能夠發現我們的行蹤?真是年少有為啊……”
好在,還沒等鳴人出聲解釋些什麽,隨後響起的一道,讓人聽了之後,便如同沐浴在陽光下一般,倍感溫暖、放松的柔和男聲,便突兀地回響在了這片空間中。隨即三名佩戴著怪異面具的男子身影,便從鳴人緊盯注視著的樓道出入口,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
而這番話語,便是出自三人當中,明顯擔任著領導者身份,走在了隊伍最前端。此刻正兩手一攤,示意自己沒有握持任何武器,並不打算與鳴人一行為敵,來向鳴人一行示好的那名金發男子。
“放心,我們可不是你們的敵人,而是和你們一樣,都來自木葉忍者村的忍者。”
言語間,生怕鳴人一行誤會般,再度強調了一次立場的同時,金發男子更是主動摘下些許面具,露出了頭帶上,與鳴人一行佩戴著的忍者護額,所銘刻的圖案,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木葉忍者村標志。進而以此為憑據,徹底打消了鳴人一行的敵意之余,重新將面具戴回臉上的金發男子,便盡可能按捺住心中的情緒波動,保持語調的溫婉柔和,連珠炮似的出聲反問道。
“不過,能不能請你們解釋一下,你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還有,為什麽你們的手上,會拿著二代目火影大人的雷神之劍?以及你剛才施展出來的那招, 究竟是從哪裡學……”
香燐承認,自己在看到佐助遇險時,的確是整個頭腦,都莫名其妙地陷入到了一片空白的狀態。連帶著等到自身回過神來時,便已經是下意識地施展出金剛鎖鏈,擊潰敵方傀儡,並將小團扇的身形,迅速拉扯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進而不想看到小團扇在猝不及防間,直接摔個狗吃屎的香燐,這才會出於好心,向前伸出雙手,將小團扇接穩抱在了懷裡。
但香燐萬萬沒想到的是,平時看起來,姑且算是個正人君子的佐助,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趁機吃她的豆腐!更是在鳴人若有所指地提醒過後,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收斂,反倒“故意”用力揉捏了一把!進而在那宛若觸電般,瞬間席卷全身的異樣感觸下,讓香燐差點面紅耳赤間,發出那源自本能的呻吟聲來!
“捏夠了嗎?佐助?”
也正因如此,原本還相信,佐助只是一時不小心,想等到佐助反應過來後,自行將手收回的香燐,面對佐助“得寸進尺”的“故意”揩油時,自然是讓香燐本就鐵青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連帶著彎眸眯眼,露出一幕飽含“和善”意味的笑容之余,一邊低頭些許,直勾勾緊盯著那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後,正渾身肌肉緊繃間,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的佐助。一邊用明明沒有夾雜任何怒氣,卻偏偏能讓心中暗道不妙的小團扇,感到如墜冰窟一般的刺骨嚴寒的溫柔語調,一字一頓地出聲反問道。“手感怎麽樣?”
“呃……那……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