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帝難,當一個勤政愛民的皇帝更是難上加難。
李柷批改完奏則已是深夜。疲倦的伸了一下懶腰,自歎道:“高強度的一天總算又過了。”隨著時間越來越久,李柷也漸漸適應了這份每天忙碌得跟一條狗一樣。
不過李柷卻樂在其中,權利這東西真的有它獨特的魅力,能讓人為之著魔。
身旁的小太監見他批改完奏則,試探性的朝李柷輕聲道:“陛下,夜已深。讓奴才伺候一下蓬萊殿歇息。”
“蓬萊殿?”李柷不由得看了這小太監一眼。蓬萊殿乃是大明宮整座宮殿群中各位嬪妃居住之所。可自己並未有妃子。
小太監趕忙解釋道:“陛下,禦史中丞劉橋北見陛下每日辛勞,特意送來兩名秀女入宮伺候陛下。”
李柷眉頭一皺道:“劉橋北?”
對這個禦史中丞劉橋北李柷並不陌生,此人做事圓滑,這段時間觀察下來此人毫無建樹,根本就是和混吃等死的主。
對這種朝堂之中的蛀蟲李柷雖然極度厭惡,除了私下發展自己勢力,擴大門生之外,並未有所作為。
朝堂百官猶如一張巨大的蜘蛛網,關系錯綜複雜,目前天下未定,若在這個節骨眼清理幾隻大老虎出來,並將拔蘿卜帶泥牽連出若乾人,到時候朝堂之上估計也沒幾個屁股乾淨的。
自己總不能把自己搞成一個光杆司令吧!
所以這種人從目前朝中形容來看,現在又不能將其清除掉。只有等以後安定以後再一一找他們算帳。
這小太監也只不過收了劉橋北一些好處,所以才敢帶秀女入宮,並未犯下什麽嚴重的錯誤。說到底也是為了自己勞逸結合。
小太監見他猶豫,急忙又道:“劉大人一片好心。陛下要不要去蓬萊殿看看?”
李柷擺擺手道:“算了回飛霜殿,告訴劉橋北他的心意朕領了,讓他明早把人領回去。”
“奴才遵命。”
李柷起身朝外走去,來到飛霜殿。
剛一走到屋外婉轉動聽琴韻飄蕩了出來。
“皇后!”李柷心中一驚趕忙推門而入,欣喜的臉上一下子沉了下去,變得有些失落。
彈琴之人並不是肖鳶兒,而是宮中一位仕女。
那位仕女嚇得停了下來,隨同其余兩名仕女倉皇跪地。
“起來吧!”
李柷只是淡淡的說,心中難免隱隱作痛,是自己太思念皇后了。
小太監怒道:“混帳東西,竟敢私自動用皇后遺物,還不快向皇上請罪?”
談情的仕女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皇上面前:“皇上恕罪。賤婢剛剛入宮不久,不知此琴乃皇后遺物,請皇上恕罪。”
“不知者不罪,你起來吧。”李柷打量這仕女一番,約摸十七八歲樣子,面容清秀,俏臉帶著惶恐和不安看著自己。李柷朝她問道:“剛才聽你彈琴的模樣倒是與皇后頗為幾分相似。你應該不是貧寒出生,倒像是富家小姐出生?”
小太監趕忙拉了一下她:“皇上問你話嘞,快回答。”
那仕女惶恐道:“回陛下話。賤婢原本是長安一大戶人家之女,後來家道中落,為了活命這才進入皇宮伺候陛下。”
“原來如此,那你就再去彈幾首給朕聽聽。”
仕女驚訝的看了看李柷又朝小太監看去,小太監道:“皇上讓你去你就去,別磨磨蹭蹭的。”
“賤婢遵命。”
起身就回到琴台前,平複了一下心情,這才緩緩撥動商弦。
婉轉動聽的琴音伴隨著李柷轉身朝熱氣騰騰的浴池走去。
小太監識趣了退了出去將門關上。
剛采摘下來新鮮的花瓣飄蕩在水面,仕女趴了下去伸出纖細的手中輕輕撥動了水面,朝李柷輕聲道:“皇上,水溫正好。賤婢伺候皇上沐浴更衣。”
李柷點點頭伸開雙臂,貪婪的享受著被人伺候的舒坦。
兩名仕女將他衣服脫掉,害羞的低頭不剛看。李柷已經習慣了這種一人洗澡幾個女人伺候的場景,自然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大步朝浴池走去,噗通一聲掉下,然後來回遊了兩圈,這才雙手搭在池壁之上,一天的疲憊也隨意消散殆盡。
仕女蹲了下來一左一右給李柷按摩。
琴音幽蕩、美人伺候,這便是皇帝的日常洗澡。
“你們兩個退下吧!”
李柷閉著眼跟隨這琴音的旋律哼道。
兩位仕女起身行了禮退了出去。
李柷閉著眼道:“停了,別彈了,過來給朕揉揉背。”
彈琴的仕女猶豫了一下走到李柷背後,看著他本身的背對著自己,芳心不由得加快了許多,咬著唇瞪了他兩眼,這才將纖纖玉手搭在李柷背上,親揉細拍的按摩著。
“你叫什麽名字?”李柷閉著眼享受著道。
仕女輕聲道:“藍幽兒。”
“哦!不錯的名字。”
突然李柷猛的睜開雙眼一把抓住她的玉手,藍幽兒嚇得一驚,正欲把手抽出來,卻被李柷死死抓住動彈不得。
“別動,小心被外面侍衛聽見。”李柷壞笑道,手一用力將她拉了過來貼在自己身前。
“陛下別這樣!”仕女俏臉一紅害羞的低著頭。
李柷露出一絲色咪咪的笑容嚇得藍幽兒趕忙朝後退去,李柷一步步逼了上去。藍幽兒一個不留神直接墜入水中。
藍幽兒以為李柷獸性大發,吃了幾口水嗆了,趕忙站起來,可是李柷一個箭步湊了上來抓住她的雙手。
池水將她薄衫打濕緊緊貼在她惹火的性感身軀,完美的曲線顯露無疑。又因為緊貼在身的薄衫,看上去更加想入非非。
藍幽兒俏臉生出一抹怒色,瞪了李柷一眼。雙腳一蹬正欲朝岸上逃去。
李柷見狀怎能讓她就此逃脫,猛的上前撲去,一把抓住藍幽兒白皙的腳踝拉下來。
藍幽兒身子一倒直接朝李柷倒去。
“陛下你。。。”
藍幽兒看著李柷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起伏的胸脯,故作嬌羞的咬著櫻唇嚶嚶道。
李柷冷笑了一下,一把將她按在池邊,藍幽兒見狀正想用腳踢他。
李柷有力的雙腿直接將她兩條潔白無瑕的分開,緊緊與她貼上。
“別動!”
藍幽兒嚇得慌了神:“你!無恥!”
李柷附在她耳邊挑逗性的輕聲細語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
附在耳邊,藍幽兒直感覺渾身如同螞蟻在爬一樣難受,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帶著怒色瞪道:“知道我是誰你還敢這樣,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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