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吉祥把妍織和她手裡的晶石一起降維後,雖然那枚晶石仍然是不屈不撓的從卷簾術裡透出自己的引力線,但是燭龍仍然是帶著一點憤怒的甩掉了嘴裡的龍燭,一口吐息潮水一般的彌漫了太虛星空,洶湧的襲來,這吐息跟白洞的噴吐物質相似的是種混沌不明的物質,看上去也非常的沉重,李吉祥驚恐的發現了卷簾術形成的維度隔斷在被一種可怕的重粒子侵蝕,這種混沌不明的重粒子似乎是包含了宇極,物質,能量的三種性質而又完全的不同,總之是一種李吉祥也並不能完全了解的東西,眼看著那張卷簾術的空間隔斷已經被燒毀了一半,李吉祥慌亂的衝了進去,不斷的嘗試用捆龍索來轉移這可怕的吐息,可是總是失敗,這道燭龍的吐息中不只是能量和物質那麽簡單,還有一定的空間性質,這玩意能夠蝕穿維度的間隔所以李吉祥接連布下了幾十層的空間隔斷才將將的擋下了這一口燭龍隨意的吐息,看著巍峨的宛如整個世界的巨大燭龍,再看著在燭龍的背後仍然在不停的吃著的燭龍巨口,李吉祥從卷簾術裡抓出妍織的小手,輕輕的掰開她抓著的晶石,高高的舉起,想要跟燭龍進行交涉,妍織撲上來一把抓住李吉祥的手:“姚吉你要幹什麽?不能把星炬還給它,真龍們之所以能夠穿行於宇極和宙光就是因為有這個星炬在給他們引路照明,如果你還給了燭龍,那些你抓住的真龍都會脫困而出的。”
李吉祥看著妍織焦急的臉,腦袋裡電閃而過的想了很多東西:“那你把星炬收好,你確定了嗎?真龍們是⊙?⊙!星炬來定位的?”
妍織非常認真的點點頭:“姚吉你的境界不夠,如果你境界夠了自然就明白了,”
李吉祥握在妍織的小手,不斷的用妍織傳過來的元氣補充著自己的消耗:“真好啊,妍織,你這無限的能量的能力太方便了,我現在有一個解決燭龍的方法,就是元氣不夠用,而且我的境界好像也不太夠。”
妍織嫣然一笑:“跳舞吧,姚吉。”
李吉祥詫異的歪腦袋看著妍織,妍織又笑了笑:“白帝放歌,黑帝跳舞,我的元氣就可以和你共享,你的境界也可以被拉高到和我同等的水準。”
李吉祥有點羞赧的點點頭:“行,那就跳吧。”
妍織微微一笑,用力的一拉李吉祥,李吉祥旋轉著身體就歪倒在了妍織的懷裡,無限的星空中,響起來激昂的舞曲,妍織就像一個熟練的老司機一般,手把手的和李吉祥跳起了著名的《暴風雪》舞曲,
李吉祥不停的旋轉著,身上的黑帝袞袍宛如在太虛中盛開的一朵黑色的蓮華,舞曲稍歇,李吉祥又歪到在妍織的懷裡,一男一女的角色似乎倒了過來,妍織舉著李吉祥開始跳探戈,蹦恰恰的節奏中,妍織展開歌喉開始高歌,因為太虛中沒有空氣,所以聽不見聲音,只有能量的波動一波一波的把李吉祥帶動著不斷的跳著舞,而燭龍已經不明白這兩個螻蟻一般的小東西在幹什麽了,只不過李吉祥和妍織兩個人不斷的膨脹,不斷的放大的元氣波動讓燭龍微微的有一點不安,它又站回來原位,開始大口大口的繼續吞噬起白洞噴吐而出的物質和能量,
這邊,李吉祥終於和妍織在元氣上完全的調到了一個頻道上,他感覺到了自己手裡握著的晶石的不凡,只有拳頭大小的彩色晶石卻比巨型的黑洞的質量更加的巨大,無窮無盡的質量讓晶石放出了引力線,鏈接著燭龍和那兩條真龍,甚至還鏈接著這個世界,
而李吉祥比妍織更進一步的了解到了更高維度的世界,也看清楚了原來燭龍和真龍確實是高維的生物,而且那個高維空間的世界還在不停的召喚它們,燭龍是在吞噬白洞裡不知道哪個地方的物質在增加自身的質量讓自己好留在這個維度。 李吉祥心下更加的確定了解決真龍和燭龍的辦法,只是現在元氣上是夠了,境界上也夠了,但是李吉祥能夠做到的可能性還是差一點,而這一點,就需要這個東西了。
李吉祥取出西王母給他的那一份香料,一閉眼整個咽了下去,扣子大小的硬塊被李吉祥咽下去後化成了火焰一般的把李吉祥整個人都點燃了一般,李吉祥的感知無窮無盡的擴大,再一次的溝通到了那個高維的空間,然後,妍織感到自身的元氣大量的被抽取,可李吉祥還是悲催的發現,不夠,還是不夠,還差一點,還是不能把燭龍包裹進去,這時候,李吉祥和妍織都發現了一股新的元氣冉冉升起,注入到了李吉祥的手中居然是妍織肚子裡的胎兒也來助了一臂之力。
李吉祥惡狠狠的發力,無比壯觀的場面出現了,整個天漢之心都被李吉祥的卷簾術席卷,覆蓋,然後被快速的降維,快速的折疊成了琉璃盞的形狀,然後李吉祥帶著燭龍和真龍一起發動了遁術,一時間,太虛中一片空白,隻留下了妍織和一枚滴溜溜的虛空漂浮旋轉的星炬。
妍織伸手把星炬接到手裡。“這真龍們的危難是解除了,可我的丈夫也沒了。”空蕩蕩的太虛中,白洞還在不停歇的噴吐著物質,那混沌未明的物質落在了虛空中的物質上就是一場可怕的大爆炸,然後在大爆炸中,新的星球慢慢的誕生了,
這個白洞的鏈接對象應該也是一個比較高維的空間,不知道噴吐了多久的時間的白洞仍然無窮無盡的噴吐著,不斷的在這天漢之心的空白中繼續創造著新的宇宙星球。
妍織悵然若失的看著不斷的噴吐著的白洞,,揉揉自己的肚子“你把自己的爸爸送上天了哦,你這個小壞蛋。”
李吉祥帶著三條龍進行了升維,一下子就出現在了一個小河中,
困住真龍的琉璃盞宛如玻璃一般崩然碎裂,在河中心炸出一片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