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水再回西城之時,轉達了陳榮老人說的那些話。並且拍了一些現場的照片,還有陳家溝的手繪地圖,陳家小湖、陳家祠堂的詳細地圖。
陳大河也是大感詫異,對陳金水的這個工作很滿意。他也正愁著這個事情該怎麽解決,但是陳榮老人的這些話確實給了他很大的啟發。
如果是別人或許這件事提出來也很難。但陳大河而今財大氣粗,辦個婚禮花這麽些錢能算啥,根本不算啥?
陳家溝的陳家小湖那是陳大河小時候經常游泳的地方,雖然現在的水沒有那時候那麽清澈,但是相比大多數地方,這裡的水依舊很清澈,就是口渴了,直接喝上一口也是不無不可。
陳家小湖的水深不算特別深,但是絕對也不淺。
陳大河覺得就是現在臨時找些施工隊,花些錢把陳家小湖稍微改造一番,應該不是問題。
他內心突然有些很好的想法,他拿起手中的紙筆畫了些草圖,寫了些字。緊接著打了個電話。
打完電話之後,他繼續點著煙在構思一些東西。
沒過多久,就來了兩個男人,手上拿著筆記本電腦,陳大河拿出自己畫的草圖,然後又說了些自己的想法。
兩個男人都一一在筆記本電腦上記錄著。陳大河的想法他們都已經記錄在其中。
“兩位,這時間可來得急?”
陳大河最擔心的還是時間的問題。
“陳總,按照你剛才的想法,確實很趕,不過只要你願意花錢趕工期,問題應該也不大。大不了24小時一直乾,兩班人馬換著來。”
其中的一個男人笑著說道。
“有方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明天我會安排人帶你們去現場看,直接帶著隊伍去幹就好。至於其他的問題,你都不用擔心,我派過去的人會把其他所有的問題都弄好,你們只要直接施工就好,也無需向我匯報,我相信你們的能力。”
陳大河又接著說道。對於眼前這兩位建築大師,他是絕對相信的。他與這兩位的合作也不是第一次了。
“陳總這麽信任我兩,這麽大的事情都交給我們來做,我們兩一定會竭盡全力,不辱使命。不過陳總這個想法也是真的挺好,這是我做設計這麽多年,頭一回遇到。你要是做設計我想一定會成為大師,想法很奇很有思路。”
方工也是對著陳大河說道。話裡面自然有恭維的意思,但也有一半是他自己真實的想法。
到了陳大河而今的這個層次,結婚想要逼格高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人家就是要回老家辦,還得裝飾一番。
他聽了陳大河的描述,如果真如他說得那般,這婚禮倒也是別開生面,在富豪裡面應該算是獨樹一幟,關鍵花的錢還真算不上多。
他突然也是對這樣一項工作有了不一樣的期待。
方工二人走後,陳大河又叫來了陳金犬。
“金犬哥,陳榮爺爺說得很不錯,我也有了想法。但是最近我這邊事情太多走不開。明天你帶著方工和他的團隊再回一趟陳家溝,這次回去你全力配合他們的工作。只要他們需要,你都配合他們。家裡面那邊,你熟,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就再辛苦你一趟了。”
在私下裡,陳大河一直都是這麽沿用這個稱呼叫著陳金犬。
“陳總,這什麽話。我保證幫你做好,全力配合方工他們。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結婚場地。”
陳金犬也覺得陳大河給他安排的這個工作不錯。錢多離家近還不累,關鍵還挺長臉。
第二天陳大河與韓江雪飛往三亞去拍婚紗照,再然後又去了幾個其他景點,要不是韓江雪不允許,陳大河隻怕更會折騰。
或許對陳大河而言,愛一個人就是盡量的給她最好的吧。
拍婚紗照浪費了差不多一個禮拜的時間,這讓韓江雪感覺陳大河有些敗家。
不過她內心依舊很甜蜜,至少陳大河對她很貼心。在這樣的一段拍婚紗照的旅途之中,陳大河很溫柔很體貼,這些年兩個人都很忙。
他們似乎也很久沒有享受這樣的一份閑適愛情的時光了。
再回西城之時,陳大河先是批閱了一堆文件。雖然最近他已經給自己減負了不少。但是韋小汪最近也減負了,花君一個人也是精力有限。
韋小汪的雙胞胎在七月底降生,生了兩個兒子。這把韋小汪可高興壞了。
這倒並不是韋小汪重男輕女,初為人父都是高興的。更何況還一下兩。
陳大河讓韓江雪去珠寶店挑了兩塊大金鎖和兩個玉如意,就當做見面禮送給了韋小汪的兩個小子。
沒有成為父母,人們總是覺得自己還小,因為自己在父母面前永遠只是晚輩,一旦自己真的成為了父母,這種感覺又會大不一樣。
現實中,我們有時候會看見有些外甥和舅舅關系特別好,有些侄子和姑姑和叔叔關系也是特別好,這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成為父母,所以把這種對下一輩的感情寄托在至親的子女當中。
某一天他自己成為了人父或者人母,對於至親的子女的感情就會稍微淡一些。
當天的晚上,陳大河與韓江雪一塊去醫院看望了胡黎和韋小汪的兩個小子,並帶上了自己帶過來的禮物。
產房裡的嬰兒床裡兩個小子在睡覺,因為是剖腹產生的,胡黎看著有些憔悴。
雙方的父母都在,病房裡一屋子人,韓江雪與陳大河呆得並不久。
如果換做以前,陳大河未必會有這麽多的感慨,但而今自己也是做父親在即。他心裡會更多一些不一樣的情愫。
人總是會成長和改變,在歲月的洗禮中慢慢蛻變,蛻變的不一樣。 這種蛻變,讓人們對於感情對於生活對於親情,都在潛移默化中改變。
一歲年紀一歲人,歲歲花紅不相同。
新生命的出現,意味著有些人在開始慢慢老去。
走出醫院,西城的風吹在陳大河與韓江雪的臉上。
“江雪,我覺得我們的孩子應該比韋小汪的好看。”
陳大河沒來由的來了這麽一句。
“孩子還沒出生呢,你怎麽知道?你呀就是啥都是自己的好。”
韓江雪牽著陳大河的手漫步在醫院的道上,臉上洋溢著甜蜜。
她覺得自己從未可以去求一些什麽,但是上天去格外眷顧她。知足常樂,她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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