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妃毫無疑問是北影的校花!
一個影視學院,裡面妥妥的全都是帥哥、靚女,能在一堆美女裡面脫穎而出,除去有幾把刷子之外,也代表著她的容貌符合絕大多數人的審美。
神仙姐姐不是那種一眼驚豔的類型,看第一眼你可能會記不住她,但看的多了……你會覺得越來越順眼。
打個比方,把范彬彬跟柳雨妃擱在一塊,絕大多數人第一眼注意到的肯定是范彬彬。
柳雨妃屬於耐看型,越看越美!
當然,范彬彬也很耐看,但她更傾向於驚豔的美!
作為一個‘美女中的美女’,柳雨妃的追求者自然不會少,對李諾抱有敵意的也就更多了。當然,不知道他的身份,暫時只是圍觀。在聽到他是《仙劍》作者的時候,這些人就分成了兩批。
第一批:主動退去。
這些人知道李諾並非單純的網絡碼字工,還是個很暢銷的原創音樂達人,而且短短兩個月就身價逼近計算單位為‘億’的富豪。
你有才大家還感覺不出什麽,但你要是突然變得有錢了,大家就會開始畏懼你、敬仰你。
畢竟影視學院裡的,也不全都是富二代。
當然,也有一些富二代開始退去了,他們覺得跟這麽一個人硬碰硬不理智。
剩下的第二批:仗著自己有錢、有勢,準備給李諾下馬威了。
尤其是聲音學院的學生會會長。
“去看看那人是來幹嘛的?”
“來我們聲音學院,肯定是來錄歌的吧。”
“錄歌?呵呵,走,去看看。”
那邊,柳雨妃正在為李諾引薦聲音學院的系主任:“這位是薑騁薑主任,這位是李諾,就是作出《六月的雨》《殺破狼》《女媧之後》《大地之母》《仙劍奇緣》的原創音樂達人哦。”
“雨妃,你過譽了,我還算不上什麽達人。”李諾笑著搖了搖頭,這才跟薑主任握起了手,“你好,薑老師。”
這個薑騁約莫50歲左右,翻灰的頭髮、胡須,相貌、穿著都很普通,一副人民教師的打扮,但眼睛卻炯炯有神。
“李諾是吧?仗著我年紀大,就喊你一聲‘小李’了。”
“薑老師隨意。”
還好不是‘小諾’,話說他的名字有點兒女性化,叫‘小諾’的話還真有點兒古怪。
“呵呵,你總共就創作了五首曲子,卻曲曲經典。不用謙虛,你足夠配的上‘原創音樂達人’的稱呼了。如果你再多創作出幾首差不多水準的歌曲,你啊,完全稱得上是‘原創仙俠音樂之父’了。”薑騁笑著說道。
好嘛,直接搶了麥振鴻的頭銜了。
柳雨妃在一旁抿嘴一笑,人家早就創作出更感人的歌曲了,只是沒發呢。
“怎麽,小柳,你笑什麽,難道我說的不對?”
柳雨妃趕緊擺頭:“哪裡,您說的再對不過了呢。”
“哦?”聽到這話,薑騁笑著捋了捋那不長的灰胡子,眼中越發的灼熱期待了,“看來今天我會有個不錯的驚喜了呢!”
“嘻嘻。”柳雨妃抿嘴不說話。
“你這丫頭,走,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薑騁一邊說著,一邊拽著李諾的手腕,往裡拖。
在這一刻老薑的眼裡,李諾可比柳雨妃漂亮了十倍百倍不止。
後者跺跺腳,氣得跟了進去。
在美好的時刻,總會有不和諧的聲音跳出來。
“薑主任。
” “哦,是小張啊?”
“雨妃,你來了。”
“嗯。”
李諾冷眼旁觀,妥妥的,這個貌若潘安的小白臉,一準是他的情敵。而且這孫子可能很有來頭,沒見連薑主任都沒搭理麽?只是開頭喊了一下,就不再理他,而是眼神灼灼的看向了柳雨妃。
至於神仙姐姐,她臉上明顯的不耐煩。
還好,還好……。
“薑老師,這位是?”
“哦,小李啊,他是張讓,我們聲音學院的學生會會長。”
“噗,張讓,那不是太監嗎?”
李諾直接笑噴了。
哪家家長給起的這倒霉名字啊?
估計不是親生的。
“你說誰太監!”張讓臉色一變,怒了。
“什……什麽太監?”薑騁愣住了。
“張讓啊,十常侍之亂的太監首禍啊。”看到兩人疑惑的樣子,李諾有些懵,難道這時空裡歷史上的人物歷程也有所偏差,連忙找補,“呵呵,對不起了這位朋友,可能是我記錯了。”
一個系主任,就算不是歷史系的,也不可能不知道張讓的啊。
“誰跟你是朋友!”張讓怒急,直接扇開了李諾的手。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尼瑪。
李諾也不慣著了,臉色一板:“張讓是吧?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你想追求雨妃就去追,但你可別想著靠踩我去上位。”
“你……你說什麽?”張讓聞言頓時一陣尷尬。
他確實喜歡柳雨妃,但還沒準確的表示出進攻的訊號, 此刻被揭破頓時惱羞成怒了。
抬掌劈了下來。
“哦,說不過要動手了?”
看這姿勢,似乎也練過一些。
“來的好!”
李諾眼神一寒,右掌變拳,朝對方的面門‘轟’的錘了過去。
——形意·炮拳。
如鼓風機一般,澎湃的拳風,直接吹亂了張讓帥氣的髮型,差點兒給吹成個大背頭。
拳並沒有打在張讓的臉上,離著約莫三厘米。
可這一拳卻讓對方怔住了。
“詠……詠春……暗暗勁?”
詠春號稱近距離王者,快速的緞打技術,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往往一招就會受重傷。
李諾笑了笑,並沒有糾正對方的錯誤,反而是抓著對方的肩膀給轉了過去,然後推了一把將人送走。
“張讓是吧?柳雨妃可不是你能得到的女人,你若是再纏著她,小心我真把你變成太監!”李諾冷嘲一聲,順帶著警告道,“我家就在軍訓部大院,歡迎你來找茬。”
順帶著把虎皮大旗扯出來。
他很想知道,安排那些士兵保護他的‘幕後老板’是誰!
自從確定了那些兵是被特殊安排進來的,李諾就變得很囂張了,底氣足了嘛。另外,他也很想把每月打給他兩千塊錢的‘父親戰友’逼出來。
直覺告訴他,那個戰友很有來頭。
拍拍手,髒,似乎想把上面沾上的灰塵拍掉的樣子。
李諾一臉的不屑:“什麽玩意兒,還練家子呢,連形意、詠春都分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