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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許清歡》一百一十九畫,終究是畫
黑袍人看著閉上眼睛的的那人繼續說著:“我想殺了蘇錦城,我想他生生世世無法逃離深淵,想他跟我一樣體會這種愛而不得的痛苦!”

“所以當年你說你想得到魂吟草,其實……真正的目的是報復蘇錦城?”

林晚有些恍惚的睜開雙眼,他哪裡是全心全意幫自己坐上蘇夫人的位置,想整垮蘇錦城還要跟背後勢力周旋,分明活的比自己還要累而已。

“報復也好,怎樣都好,反正只要你不舍得我死,這世界上還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真相嗎?……我並不認為,當年那小孩能認得出我。”

帶了的人皮面具早就銷毀,就算她走到自己面前,也不見得能看到當年那張臉的影子。

“你,要跟我走嗎?”

有些不確定的聲音,將男人的小心翼翼呈現的淋漓盡致。

“晚了,錯過了就是錯過,再不會有重來一次的機會,我也並不認為,當年我走的每一步有哪裡錯過,就算每天這般惶惶不安的度日,我也不後悔,不需要你的慈悲救。”

黑袍下的眼睛緩緩閉上,隱藏在黑袍之下的臉上流下一道水痕。

“能讓我見見柔兒嗎?”

有個牽絆也是好的,以後不至於落得相見不相識的地步。

林晚吸了下鼻子,壓下淚水:“你數十年未曾來京都,怕是不知柔兒有多優秀,她是京都第一美女,名門閨秀之首,琴棋書畫,樂舞工繡皆為翹楚。”

“你把她養的很好,那……”

林晚直接打斷他的話,繼續道:

“她姓蘇,是蘇家大小姐,如果可以……這輩子都不要見了。”

黑袍人看著女人的臉微微一愣,二人之間僅有的牽絆都不留給我了嗎?林晚啊林晚,你就是太要強,事事都要求完美最好,滴水不漏,所以……我們才會在原本相交的路上各自越走越遠。

而後緩緩點頭,沙啞著嗓音道:“好,我聽你的,不見柔兒。”

然而林晚接下來的話,卻是實實在在的插一刀捅在胸口。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不要見了,……畢竟我是相府後院之人。”

黑袍人單手捂住胸口,忍住想要上前臉色凶狠的質問,閉上眼睛冷靜一瞬後遂又睜開:

“我記得初見時送了你一句詩,最後這一面,我再送你一句。”

而後緩緩背過身,逼著自己往門外走,同時亦吟詩出聲:

“竹林再無你,離晚落葉景。”

女人閉合雙眼,豆大的淚痕擦過臉頰無聲滴落在被褥之中。

再見,我的風景。

四處寂靜無聲的夜晚,一輛馬車嗒嗒行駛在街頭巷尾。

“谷主,要進去看小姐嗎?”

車夫恭敬又卑微的聲音傳緊車廂內,黑色長袍的男人在車內閉目養神,聞言掀開窗簾,朝外看了一眼,玄王府的大門近在咫尺。

“不用了,她那性子怕是在玄王府也不會受什麽委屈,直接回青州罷。”

聽得主人命令,車夫揚起手中馬鞭,馬兒一聲嘶鳴朝著出城的方向疾跑。

一家畫館內,未曾關窗吹起屋內的白紗漫布,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畫景躍然紙上,門外是行人絡繹不絕的身影,屋子的空蕩卻招示著今天還未有客臨門。

青年男人位於大堂中央正全神貫注的描繪著畫架上的白紙,透過畫架邊緣隱約可見其認真輪廓。

將最後一筆繪完後,觀摩著畫上的回眸一笑的白衣少年,身後的女子們或露肩裸腿,或妖媚嬌豔,可卻不如這身白衣來的耀眼,周圍是的景象乃是放浪不堪的青樓,任身後的女子如何引人眼球可難敵這片白錦衣角。

青年執筆的手有些微微顫抖,這畫中之人的靈韻,周身氣質,還是不敵真人那一眼來的逼真印象深刻,畫,果然就是畫,難抵那人一個背影。

“楚不凡,你發什麽楞,趕緊過來幫我弄一下這個風架!”

青年被這一聲喊的回神,抬頭便看到系著圍裙的明鏡正踮腳支撐著自己的重量不讓上面垂下的幕布落下。

楚不凡無奈的搖搖頭,將畫筆擱置一旁,起身走到女子身後用自己的手支起。

這時,畫館走進一位身著東夜服飾的高大男人,身後跟著一個身穿小廝服滿臉絡腮胡的壯漢。

男人手中不太熟練的搖晃著折扇,四處張望著,好像在好奇這是什麽地方,走上中央圓台後,隨意一扭頭就看到了那畫架上的白衣少年。

明眸皓齒,唇紅膚白,一身白衣不染纖塵,仿佛神子落世,……驚為天人。

拓拔遠有些楞,這東夜竟有如此之人,哪裡是塞外那些皮膚又糙又黑的女人能比的?

一時竟失了神,不自覺向畫中之人伸手……

“住手!”

楚不凡忙大喝一聲, 見那人手頓下不解的望過來,急忙走了過來。

明鏡冷哼一聲,很是不喜歡他們這些番邦蠻夷的不禮貌。

一旁的絡腮胡瞪著大眼一幅欲要拔刀的模樣看著眼前的小雞崽兒。

“客人有所不知,這剛剛作好的畫,是碰不得的,您這一手下去,我這好好的一幅畫可就算是毀了。”

“王子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們這些卑賤的人也敢對我們王子指手畫腳?”

絡腮胡很是不屑的看著眼前身上衣服還不值五十文的窮畫師。

楚不凡微微挑眉,以前總是聽身邊的人說別人,這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自己卑賤的。

明鏡解下身下圍裙狠狠往地下一甩,帶著怒意指著那壯漢道:

“你剛剛說什麽?有本事再給老娘說一遍!”

楚不凡什麽時候成了別人口中的卑賤之人了?呵呵,簡直笑話。

聽著這小姑娘絲毫不敬的言語,拓拔遠眼中劃過一絲陰霾,壯漢蹭的一下就要拔刀,拓拔遠伸手攔下:

“好畫當然不能毀了,剛剛是我多有得罪,還望您多多見諒。”

楚不凡溫潤一笑,“王子言重了,看來您也是惜畫之人,剛剛是楚某多有不恭,還望您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謙虛一下還是有必要的,可是真的很氣欸。

“好說好說,不知楚畫師這畫賣價多少銀錢?”

拓拔遠眼角余光又瞄到那白衣少年身上,楚不凡聽了臉上表情不變,心裡確實想著,白送人也不可能給你。

這幅畫楚不凡畫了很久的,怎麽能隨隨便便賣給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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