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院門,刷著黑漆,院門不大,但是從院門外看得出來,一進門,必然是一進院落。院落還真不小,跟四合院差不多。
敲門!
再敲!
“誰呀?”
一道壓到低沉的男聲從院中響起。
同時還有一道低聲的“嗚嗚嗚”的聲音傳進王氏和蘇言卿母子耳中。
後響起的“嗚嗚嗚”的聲音,很像是被人捂住口鼻所發出來的聲音。這聲音其實說起來倒也不大,平常人就算是站在門前,也不一定能聽得見,但是王氏和蘇言卿兩人是平常人嗎?
自然不是!
王氏本就有控制植物的異能,更是服了一顆玄天留下來的丹藥,雖然這丹藥給她的反應很弱,但效果還是有的!
蘇言卿也服下了一顆丹藥,雖然當時沒有什麽感覺,但是五感還是提高了不少。
“自然是你們要等的人!”
王氏一點兒也不含糊,對院內的人說道。
院內。
四五道黑衣人蒙著面,雖然是白天,但是只露出一雙眼睛,卻是看不出來都是什麽模樣。
而在正堂,有三個人被五花大綁,還被蒙了眼睛,捂了嘴巴,細看正是蘇華東和蘇言勤以及蘇言峰父子三人。
而在三人的旁邊,還坐著一位滿臉凶相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這男子身後還站著三個蒙面人,倒是跟院中蒙面人沒什麽差別,唯一露出臉的,就是一臉凶相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的男子。
“大哥,門外來了一個婦人,說是我們等的人,要不要讓她進來?”
婦人?不是說得了《儒道至聖》的是一個小孩嗎?難道這小孩沒斷奶?帶著自己老娘一塊來的?
凶相刀疤男如此想道,卻是開口說道:“讓她進來!不就是一個婦人,大不了打殺了!”
一開口,就是一股殺氣從凶相刀疤男身上冒出,可見此人身上必然是有人命在身的。
“好嘞!”
手下應聲出去,不一會兒,王氏和蘇言卿便來到了正堂,原本在院子中的五人,也隨著王氏和蘇言卿進了正堂,並且直接關了房門。
“你們確定是我要等的人?”
“自然!”
王氏沒有一點兒怯色,笑呵呵的看著凶相刀疤男,並在一張木凳上坐了下來。
看著如此平淡的王氏,凶相刀疤男眼睛閃了閃,眼中有些異色。
一個平常人能安穩站在他面前就已經不錯了!而王氏這一個婦人,竟然在他面前如此從容,要知道這一屋子還有八個蒙面人在他身後站著呢!
再看蘇言卿,也是乖巧的站在王氏身邊,一點兒怯色沒有!
不正常!
這不正常!
凶相刀疤男心中有些慌亂了,這是他第一次在一位婦人面前出現這種情況。
“你到底是誰?”
凶相刀疤男強壓著自己心中的不安,厲聲問道。
對於凶相刀疤的變化,王氏和蘇言卿兩人只是笑了笑。
“我是詩詞會魁首蘇言卿,你們不是要找我嗎?說吧!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是讓我寫詩嗎?還是讓我寫詞?我告訴你們,我寫詩寫詞可是要收費的!一篇千金。”
一篇千金?你以為你是誰?
不對!什麽寫詩寫詞的!我可是來拿成為神仙的書的!
凶相刀疤男也不看王氏,他根本不敢跟王氏對視,王氏和蘇言卿這對母子表現的太平靜了,暗中他已經吩咐人出去望風了,一旦發現不對,他們會立刻撤。
“我不是找你寫詩!我對這不感興......”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蘇言卿和王氏的平靜鎮住了,凶相刀疤男說話聲音都柔和了那麽一絲絲。
“不感興趣?那你找我做什麽?你真是閑著沒事幹了!”
蘇言卿翻了一個白眼。
他自然知道這些找他為了什麽,但是這麽好玩的事情,怎麽能不多玩會兒?前世治安那麽好,哪能見到這種綁人搶東西的事情!
“我......”
“我什麽我?你既然不是找我寫詩,那你就把出場費付了吧!我跟我娘的出場費也不多!一人百兩就行!哦!對了!黃金哦!白銀那玩意兒有點兒刺眼,我看不上!”
“你!”
“你什麽你!你想賴帳不成?今天可是清明,知道嗎?我和我娘的事還多著呢!今天要麽把出場費給了,要麽我就給你們做一首今天的詩,別說,今天可是個好日子!我心情好,這樣吧!一首詩,五百兩黃金。這兩個選擇,你看看選哪個吧?”
王氏看著蘇言卿的發揮,心中也是偷笑。同時暗道自己後世給蘇言卿報古語言專業的做法是對的!
同時也在心中暗想,怪不得古代有口誅筆伐這個詞?這些文人還真是厲害!對了!要是再配上《儒道至聖》中讀書人的修行之法,是不是會更厲害?
王氏眼神亮了亮,暗道以後要讓蘇言卿去試試,是不是文人的口誅筆伐加上《儒道至聖》的讀書人修行之法會產生什麽樣的場景?
“你小子給老子閉嘴!”
凶相刀疤男心中是直冒火,要是再被蘇言卿說下去,他感覺自己能把自己給拍死了!
所以一狠心,一把大刀對著一張木桌就是一劈兩半, 同時惡狠狠的對蘇言卿說道。
“呦!火氣不小啊!你這幾天可要注意點兒,少吃點兒辛辣之物,你看看你這個嘴巴,這麽遠我都聞到一股口臭,真是,差點兒吐出來!”
蘇言卿直勾勾的看著凶相刀疤男的一張嘴,就如同凶相刀疤男真的有口臭一樣。
“啊!氣死我了!我就跟老大說了,不要讓我跟文人打交道,不要讓我跟文人打交道,還派我來,氣煞我也!你小子,你小子,你劈了你!”
凶相刀疤男凶相暴露,手中一把大砍刀直向蘇言卿砍了過去!
而蘇言卿和王氏卻在凶相刀疤男這一句出口之後,眼睛閃了閃。
老大?這麽說,這個人身後還有一個老大?也就說今日之事,這身後還有人?
跟大小鈴鐺不同,大小鈴鐺很明顯是被人蠱惑才會進入他們院中打算偷走《儒道至聖》。而眼前這幾人,怕是沒有那麽簡單,這幾人身後竟然還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