茌家主的臉皮之厚已經超出了想象,就算茌好說了,他也能夠淡然反駁,甚至還借機訓斥。
最後還是茌夫人開口打斷了,茌好才得以解脫。
不過茌好出門,肯定不能一個人跟著梁君微去。
茌驊也休沐,再加上茌蕳,便又成了四人行。
不,如果算上跟著的丫鬟婆子以及護衛,總共就有十幾人了。
梁君微雖然對於這些明晃晃的大燈泡很無奈,可是又能怎麽辦呢。
一個是大舅子,一個是小姨子,他總不能說帶著茌好一個人去耍吧?
緣分是一種說不清的東西。
半路上,又遇見了寧遠安和王清平。
寧遠安看見了梁君微和茌好,便自覺地拉著王清平,也來參一腳。
這麽一來,去寧安江贛州的人又多了兩個。
這時候天已經放晴,烏雲被風驅散,露出湛藍色的天幕,太陽剛剛升起,出現在遙遠的天邊。
柔和溫暖的陽光灑落,讓世界都明快了幾分。
冬天過去,河水解凍,早已開始流淌。
江面之上還籠罩著一層霧氣,船大都停在江邊或者碼頭邊,中間只有一兩艘捕魚的船,漁夫時不時地撒下網,然後撈起來。
東北碼頭從冬日的寂寥之中蘇醒,又開始運轉,又開始熱鬧起來。
碼頭停駐著幾艘剛從南邊來的船,人來人往,有人搬貨,有人買東西,有人賣東西,有人吆喝嬉笑,更多的人在看熱鬧。
賣東西的很多,大多是在賣早飯。
因為搬貨是需要力氣的,很多搬貨的人來之前都是沒有吃飯,隻帶了一頓午飯。
早飯一般是看情況而定。
若是早上有來貨的,他們就一邊搬貨一邊買個吃的,邊吃邊搬。
若是沒有,就不吃。
還有一些是賣魚的,早市的魚最新鮮,都是剛剛打撈起來的,這時候來挑選,種類多,個頭大。
茌好出城那一段騎了一會兒馬,快到碼頭這邊又上了馬車,和茌蕳一起做。
聽見外面有人吆喝賣魚,她便有些蠢蠢欲動。
她掀開簾子往外看,賣魚的並不在馬車這邊,距離有些遠,看不清楚,她便想要下車去。
發現她的意圖,梁君微道:“你若是想要魚,待會兒去江上釣就是了,現在急著上馬車做什麽?”
茌好說:“我自己釣魚那也是種類有限,還得看運氣。又不是想要釣什麽魚就能釣到什麽魚的。這兒臨近寧安江,魚類肯定多,說不定還能遇到什麽驚喜。”
寧遠安湊過臉來,好奇地問:“魚不就那麽一些嗎?還能有什麽驚喜?”
王清平說:“寧兄你平常是隻吃不看的吧?”
“我又沒和你說話,你沒事懟我幹嘛?”寧遠安給了他一個後腦杓,不願意和他說話,眼巴巴地看著茌好。
梁君微把他的臉往旁邊推了推,“你湊這麽近做什麽?”
寧遠安挑眉,“我等著好兒妹妹的答案呢。”
梁君微額頭青筋一跳。果然上次給他的教訓少了,還得讓寧大人給他多找一些事情做。
寧遠安不知梁君微已經在心底的小本本上面又記了一筆,也不知自己回去後又將面對怎樣的慘劇。
王清平看了一眼毫無知覺的某人,不著痕跡的駕馬,往旁邊去了一些。
他還是離這個傻子遠一些,免得被牽連了。
最後開口解釋的並不是茌好, 而是茌驊。
他吃的多了,聽得多了也知道一些。
“可以吃的魚的常見的有青魚、草魚、鯉魚、鯰魚、鯽魚、鯰魚、白鰱、鱖魚、黑魚、花鰱等。”
“鯉魚還可以吃?鯰魚是什麽?我怎麽沒吃過,還有黑魚?是黑色的魚嗎?我好像見過。”寧遠安連連問道,“我隻吃過鯽魚,鱖魚和桃花魚。”
王清平說:“我倒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吃的是什麽,畢竟那些廚子給菜取名可不像茌小姐這樣質樸,很難讓我們從名字中猜出菜的原材料。”
茌好聽了,怎麽感覺這是在吐槽她給菜取名太難聽了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食為貴》,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Ps:書友們,我是寒無衣,推薦一款免費小說App,支持小說下載、聽書、零廣告、多種閱讀模式。請您關注微信公眾號:dazhuzaiyuedu(長按三秒複製)書友們快關注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