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入眼中,讓得他整個人都愣住了,更是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臉都被抽腫了,能說些啥。
他以為楚江認識江可菲只是那種崇拜的認識,畢竟喜歡江可菲的人有那麽的多。
但是現在,江可菲看著楚江,神色複雜。
正當他恍惚失神想要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不遠處的丁長老傳來聲音:“丁江,怎麽現在才過來?趕緊過來拜見楚先生!”
此話一出,丁江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丁長老道:“四叔,要我拜見他?”
原來兩者之間竟然是有著這樣的關系。
聽到丁江這樣說,丁長老臉色一沉道:“怎麽,我讓你過來拜見楚先生,委屈你了?”
聞言,丁江漲紅了一張臉,開始的時候,他拚了命的在楚江的面前裝逼。
但是現在,他的那張臉都被抽腫了,整個人更是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說什麽。
見他如此,丁長老臉色一沉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惹了楚先生?”
丁江身後的弟子咬牙道:“不是的,是這家夥在丁師兄面前裝逼,而且說玄冥宗的不是……”
這個弟子說完,丁長老便是疑惑了起來,他扭頭看向另外一個弟子道:“古鍾,你說。否則你下個月的賞錢,就會被盡數沒收。”
聽到這句話,名為古鍾的臉色瞬間慘白,大聲慘叫道:“丁長老,不要啊!”
丁長老冷哼道:“說!”
古鍾便是將之前的事情大致的說了出來。
聽到他這樣說,丁江幾人臉色一白,低下了腦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丁長老冷哼道:“我是說,楚先生又如何會在你們面前裝逼?連傳本都是一招斬殺的大人物,便是去了玄冥宗都會被當做貴賓來看待,丁江,道歉!”
丁江他們內心震驚,原來前段時間傳的最厲害的將傳本斬殺,去島國踏滅忍界,讓陰陽師低頭,直接斬滅武士道的楚先生,竟然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這怎麽可能?
他還這樣年輕,看上去就跟自己差不多大啊。
“我……”見到丁長老臉色嚴厲,再加上內心的難以置信,丁江猶豫了一下,選擇了道歉:“楚先生,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
畢竟,連丁長老都是將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當做是大人物,這還有假?
其他弟子也都紛紛道歉。
見狀,楚江微微一笑,只是擺了擺手道:“這樣強迫他們道歉,未必是真心的,其次,跳梁小醜一般的人物,我還真的不放在心上。”
頓了頓,楚江繼續問道:“丁長老來到這裡多久了?”
丁長老緩緩道:“有幾天了,我和江小姐來到這裡主要是想要找一些東西。”
楚江輕聲問道:“既然丁長老來了幾天,應該是聽說過盡千知這個人吧?”
丁長老一愣道:“楚先生也來找盡千知?”
楚江點頭道:“有些事情。”
丁長老道:“來到這裡的幾天時間裡面,我打聽到了盡千知喜歡在一家酒館裡面喝酒,但是我剛剛去的時候聽說最近他幾天都沒有過來,我正想著要不要去找他的人。”
楚江問道:“丁長老知道他住在哪裡?”
丁長老老臉一紅,搖頭道:“這個不知道。”
楚江笑了笑,連地址都不知道,要怎麽找?
一旁的吳夢月道:“既然他經常去那家酒館,那我們去那家酒館,他跟老板的關系肯定是相當不錯的,既然如此,那老板肯定是知道他的一些底細。可以利用這一點。”
丁長老搖頭道:“即便是老板,也不太知道盡千知,因為之前的時候我們去問過。”
吳夢月嫣然一笑道:“不知道丁長老可否給些好處呢?”
丁長老一愣,皺了皺眉道:“我們在那裡喝了不少的酒,這也算是照顧了他的生意。”
此話一出,連紅靈都是咯咯笑了起來。
即便她不知道人類社會的關系,但也明白,這充其量算作是正常的生意照顧,遠遠算不得好處。
吳夢月笑道:“要想讓對方幫你全心的做事,那就要跟知道他喜歡什麽,然後給予相應的好處,投其所好,對方自然會幫你做事。”
此話一出,丁長老臉色一震,拱手道:“受教了。”
楮姿月冷笑道:“玄冥宗雖然在浙海算還不錯,但在華夏之中,卻是等同於是小宗門,你真的以為,哪裡都會賣你們玄冥宗的面子?”
此話一出,丁江的臉色漲紅,他如何聽不出來楮姿月在嘲諷自己?
丁長老苦笑道:“是,藥王大人說的有理。”
此話一出,丁江幾個弟子的臉上同時湧出了一抹震驚。
他們之前只是以為楚江幾人只是藥王谷弟子罷了,還這幾人不要得意。
但眼下,這個女人,竟然是藥王?
藥王谷的藥王?
他們這才知道,得罪了一個天大的人物。
見到幾人臉色微變,丁長老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那就去酒館看看吧,丁長老這段時間不知道打聽到了什麽有用的消息沒有?”
楚江他們一同前行,主要是雙方的目的都一樣。
聽到他這麽說,丁長老臉色古怪的道:“什麽叫做有用的消息?”
“例如,酒館老板喜歡什麽東西?”
“這個……”
一看他的臉色,楚江就知道,這人是什麽都沒有打聽出來。
不過看玄冥宗弟子和第一次見面時江可菲的樣子就會明白一件事, 這玄冥宗的弟子,都是狂的沒邊兒的那種人。
真的要讓他們拉下臉來去求人辦事,那真的是比登天還難。
還是要靠自己啊。
楚江低聲說了一句。
很快,他們一行人便是走進了一個酒館之中。
在酒館的招牌上面,倒是有著不少的好酒,只是價格上面,並非是錢幣,而是石。
這個石指的是靈石,是完全不同的貨幣。
正在此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了出來:“各位,來點什麽?”
接著一個中年男人搓著手朝著楚江這邊走了過來。
“一壺雪花雕,謝謝。”楚江選了一個價格中等的酒水。
“先生這麽多人,一壺哪裡夠?”中年男人眯著眼睛道。
“那就兩壺。”
“這麽多人,兩壺哪裡夠?”男人繼續笑道。
“兩壺夠了。”
楚江內心冷笑,這家夥,把自己當成冤大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