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是一同看向了外面。
但是外面根本就不是忍者。
而是大批的武士道成員。
就如同丘書說的那樣,這一切的一切,是因為楚江打了武士道的臉,然後武士道忍耐不住,和忍者合作。
現在,半路上遇見了這樣的事情,被忍者伏擊。
藥王咬牙道:“再不解決的話,可能會麻煩。楚江的傷勢的的確確是不能拖,這個傷勢太重了,再拖下去的話,可能完蛋了。”
青龍咬牙道:“現在衝出去嗎?外面有幾千人,不好衝啊,不然的話,藥王大人您出去找藥材,我這邊護著先生如何?”
正在此時,外面的店家見到這麽多武士道的人頓時嚇傻了,站在一邊。
武士道的那位長老這個時候看著屋內喊道:“淺川先生,辛苦你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皆是震驚。
“是你!”青龍滿臉的難以置信,他看著丘書咬牙道:“為什麽?”
“這個白癡。”丘書暗罵一聲,扭頭看向青龍道:“龍哥,你知道這個藥物,對於世界各國有多少的好處嗎?只要得到這個東西,那麽不管是名譽還是權勢,都能夠達到世界的巔峰,這是在華夏沒有的,也不會存在的。”
“虧你還是華夏種!”青龍咬牙切齒的道。
“不不不,龍哥,你早就搞錯了,我還是華夏種,我在島國只是當臥底。”丘書笑著搖了搖頭道。
“那你說,這樣對先生,對你有什麽好處?”
青龍拳頭之上,青筋暴起,他的額頭上,也是同樣。
最讓他難以置信的是,被自己人背叛了,這遠遠比他們被這些的人擊敗,更加的讓人難過。
最怕的不是敵人有多強,而是自己人有多麽的陰險。
現在,完完全全的被自己人給捅了刀子。
“淺川先生跟他們說些什麽?只要完成這件事,你必然是忍界和武士道的恩人,今天這裡的所有人,都要死!”長老厲聲道。
“難道你們就不怕引起外交問題?”青龍咬牙道。
“如果那些藥液提前宣布是島國研發的,那麽這一切將不複存在,便是華夏有人有問題,他們也絕對不會過問,再加上人,如果這件事完成了,島國將在一次的進入美帝的視線之中。”丘書眼神之中,充滿著興奮。
“你根本就不配是一個華夏人!”青龍猛地一拳對著丘書砸去。
這一拳頭,卻是被他一隻手給摁了下來,這讓青龍大驚。
“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很早的時候,龍哥,我現在是忍界的重要忍者,這一次一共帶了一百個精銳前來,為的就是要了楚江的性命!他手上的東西,對我們而言很重要。”
“我問你,楚江死了,你們從哪裡能找到方法?”
“楚江死了,要找到方法太容易不過了。你們的研發小組之中任何一個人都知道開發方法,並且,新的三台機器再也不會爆炸了。”
丘書頓了頓道:“本來以為,天明川一能夠將東西帶回來,卻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還有後手讓機器爆炸了。說實話,能殺了傳本,這小子的確是有些本事,但是他不應該來島國,不來島國的話,華夏應該會出現第五個宗師!”
“卑鄙!”
“謝謝龍哥誇獎。”
他舉起手,吹了個哨子,並且緩緩笑道:“就讓你看看這一次忍者出來的精英吧,忍者,那是比龍組還要強大的存在。”
可是,在他的哨聲落下的半天,卻是沒有一個人出現,這讓他愣住了。
接著,一道聲音,落入到所有人的耳中。
“你是在找他們嗎?”
接著,門口的地方,一道又一道的身體被拋出。
這些身影身穿紅色的忍者服,藍色的忍者服,黃色的忍者服,此時此刻,清一色的如同屍體一般的堆放在一起。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
接著,一道身影從旁邊走了出來。
當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青龍瞪圓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猛地回頭,看向藥王的手中。
當他看見的時候,卻發現,在藥王的手中,只是一張黃色的符籙。
藥王臉上帶著淡淡笑意。
“你們……”青龍無語了,這一刻他才明白,這一切,竟然是計中計。
“真是辛苦你了,不然的話,怎麽配合演戲?”楚江微微一笑。
另外一邊武士道的長老瞪著眼睛,看著楚江,聲音顫抖道:“你,你,你竟然是沒有死!”
楚江聳肩道:“你覺得我死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一個能夠輕松斬殺傳本的人,怎麽會這樣輕易的死去?還有,你不會真的覺得華夏人會叛變吧?他不過是我們丟到島國來當臥底的而已。”
“我早就知道,你心存不滿。畢竟,我幾乎是毀掉了你們武士道的全部,不過你應該動一動你的腦子。”
“淺川君,你很過分!”長老怒吼一聲,看向楚江道:“你想怎麽樣?”
楚江聳肩道:“我之前說了,不會再動你們武士道,我楚江說話,自然是算數的, 現在,放你們離開,趕緊滾吧。”
“武士道,會記得楚先生。”長老咬牙,猛地揮手,用日語大聲的道:“我們走。”
走之前,死死的瞪了一眼丘書,帶人轉身離開。
武士道的人,徹底記恨上了丘書。
丘書想解釋,但是欲言又止。
一旁的青龍迷茫了,他不明白,為什麽楚江說丘書沒有背叛,難不成這是……
“楚先生說得對,我是臥底,我在忍界當臥底,為的就是把忍界的精英引出來。”
不過怎麽聽,這都是漏洞百出的解釋。
青龍則是看著楚江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他徹底迷糊了,藥王則是微微一笑,而余露茗則是從開始就沒有相信,盧聰則是如同死豬一般的沉睡。
那酒水之中,的確是有東西。
楚江笑了笑,看著丘書道:“身為前龍組成員,你的腦子,好像跟島國人一樣愚蠢。”
丘書臉色一僵道:“楚先生是什麽意思?我好像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