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響起之時,不少男同事都大笑了起來。
“這是什麽年代的歌了。”
“我都替他覺得丟人。”
“還能再俗氣一點嗎?”
有的妹子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道:“這鈴聲怎麽了?我就覺得挺好的,我現在就去換一個。”
“哇,那不能讓你換乘情侶鈴聲,我也去!”
“我也要!楚江是大家的!”
當這些妹子都把鈴聲換成《纖夫的愛》之後,那些把她們當成女神的男生們徹底傻眼。
楚江當然不知道,自己的電話鈴聲已經成了潮流。
電話是喬九的。
“先生,現在忙嗎?”喬九語氣客氣,一點都沒有大佬的架子。
“有事?”
“的確有些事情想要麻煩先生,方便麵談嗎?”
“我在上班呢,直接說事。”
“好好,是這樣的……”
喬九一五一十的把事兒跟楚江說了。
他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背後有人。
而現在,背後那人隱疾發作,命不久矣。
他就想要請楚江幫這位大佬看一下,能否治療。
他有些緊張,因為在他認識的人之中,只有楚江才有這個本事。
“治不治得好要看他是什麽病。”
“那您什麽時候有時間?”
“晚上吧。”
“好,晚上我過來接您。”
見楚江收起手機,李清清好奇的問道:“楚江哥,誰啊?”
楚江道:“喬九,他有點事情找我幫忙。”
“喬九?傳說中的九爺?”詹紅身體一顫。
“嗯。”
楚江的稱呼不是九爺,而是喬九。
在華夏,有幾個敢這麽喊九爺?
哪怕白老大,也是要尊稱一聲老九吧?
詹紅看了看四周,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這麽多姑娘都對楚江虎視眈眈,但楚江哪裡把她們當回事?甚至連余光都懶得給。
要是自己呢?
有沒有機會?
下午,詹紅的母親在一個男人的陪伴下來到了公司。
一看見詹母身邊的男人,詹紅的臉就沉了下來:“你怎麽來了?”
聽到詹紅這麽說,她的母親瞪了一眼詹紅道:“小紅,阿越是陪我過來的,不然你讓我一個人跑這麽遠?”
說著,她扭頭不好意思的對徐越說道:“阿越,你也知道小紅是這個性格……”
徐越笑著說道:“我明白,小紅是在擔心您的安全,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陪您過來。畢竟我以前在傳世集團乾過幾年,對於他們的業務也有些了解”
說完,徐越抬頭看了一眼詹紅道:“小紅,傳世集團可不做醫院,而且在你的人際關系中,我沒記錯的話,並沒有醫生吧?”
詹紅臉色冰冷:“我的家事什麽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徐越乾笑一聲道:“我這不是怕你被騙麽?”
詹紅沒看徐越,而是轉頭看了詹母道:“媽,他是楚江,是我的朋友,他的醫術很高明的。相信我,他肯定能幫你治好的。”
這時候,詹母和徐越都扭頭望向了楚江。
見他不過二十歲的樣子,頓時疑惑了起來。
徐越冷笑道:“小小年紀就學著別人出來行騙。老實說,騙了阿紅多少錢?錢是小事,但你知道診斷錯了的話,事情有多嚴重嗎?”
詹母的目光重新挪回到了詹紅身上:“小紅啊,
你也知道我找了不少醫生,這個老毛病都沒有什麽起色……這小夥子……” 說著,詹母扭頭對楚江笑道:“小夥子,謝謝你的好意,但我這是老毛病了,找了很多專家也沒有把這個毛病治好。”
言外之意,你這麽年輕,你的醫術難道比那些專家還要高明嗎?
徐越冷聲道:“果然是出來行騙的。阿姨,我前幾天剛好通過我爸認識了二醫院的一個免疫科專家,明天我就帶你去看看,這毛病啊,應該不難治。”
“阿姨,我說句比較難聽的話,如果不是因為紅姐,今天你們連我的面兒都見不到。”楚江搖了搖頭。
“你以為你是誰?傳世集團吳總裁?還是喬九爺?還是說白老大?”徐越嘴角的冷笑愈發濃鬱。
“喬九和白天豪想見我,還要看我心情。”楚江正色道。
“哈哈哈,你就吹牛吧!”
徐越愈發的覺得這小子滿嘴跑火車,話不著邊。
這兩個大佬見你還要看你的心情?
你以為你是誰?
“閉嘴!”詹紅狠狠的瞪了一眼徐越,然後扭頭看向詹母道:“媽,我不會害你的,你來都來了,看一下又不會怎麽樣。”
“那好吧。”詹母還是有點猶豫,怎麽看楚江都不是會醫術的人啊。
“小紅,你就這樣……”
“你話太多了。”
楚江隨手在徐越的身上拍了一下。
這一下之後,只見徐越憤怒的說著,但愣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很快,他就發現異常,死死的盯著楚江,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結果被楚江一腳踹飛,倒在地上有些起不來。
“別打人啊。”詹母把徐越扶了起來,徐越狠狠的盯著楚江,卻也不敢上前。
“阿姨,我讓他安靜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紅姐, 你去幫忙打一桶水來,要冷的。”
雖然不知道楚江要做什麽,但詹紅還是照著去做了。
等她提著一桶水過來的時候,發現楚江和詹母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旁邊的徐越瞪圓了眼睛,他不停的張嘴,似乎在說著什麽,可就是沒有聲音發出。
詹紅搖了搖頭,把水放在楚江旁邊。
“阿姨,你把腳放進來吧。”楚江笑著給了詹母一個放心的眼神。
詹母點點頭,緩緩的將腳放入水中。
詹紅十分緊張的看著母親。
以前,別說是把腿放在這一桶冷水裡,就是挨著這一桶水,都能疼的不行。
現在,詹母甚至能感覺到冷水帶來的清涼之感。
“好了,我不疼了!”詹母面色激動的大喊。
眾所周知,風濕這個東西基本上是沒得治,只能慢慢調節。
少則幾個月數年,多則一二十年都不一定治得好。
而現在,僅僅打了一桶水的時間,楚江就將詹母治好了。
“小夥子,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感謝你。”
詹母萬分激動。
楚江笑了笑道:“阿姨不用謝我,要謝就謝紅姐,她昨天願意幫我,這算是我給予的一點點小小的回報。”
楚江就是如此,哪怕紅姐並未實質性的幫到他,但卻是是站在他這邊。
“小紅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氣。”詹母感激道。
“阿姨要是真想感謝我的話,一會把他帶走就好了。”楚江指了指旁邊一直瞪著眼睛,嘗試說話卻又沒有聲音發出的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