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纖塵不染的白色練功服,手拿一把配有銅鞘的長劍,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李銘似緩實快,來到了城門外。
“見過李銘公子。”
守衛城門的士兵見到李銘出現,齊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請問少城主回來了嗎?”李銘看向眾士兵,微笑著問道。
“少城主回來有十幾天了。”有士兵開口答道。
“多謝!”李銘禮貌的道了聲,當即就沿著大路,走向城主府。
城門內不遠處,有一大漢見到李銘出現,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急急出了城門,徑直往環山方向而去。
不多時,李銘來到城主府外,他跟守衛的士兵打了聲招呼,便自進門,來到了何玉所居住偏院外。臨得近了,他便喊叫了一聲:“兄長可在?”
“賢弟終於回來了!”何玉大喊一聲,滿是興奮地從房間中衝了出來相迎。
“許久不見,兄長一切可好?”李銘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拱手行了一禮。
“托賢弟的福,近來順風順水,一切都好,賢弟快快請入內一敘。”何玉哈哈一笑,拉著李銘來到大廳之中。
“匆匆一別就是三個多月,想見兄長一面可真難得。”李銘坐上客位,笑了笑,忍不住感歎了聲。
“賢弟,為兄此行,可是有了大收獲,蒙國主大恩,賞賜下你我各一顆能擁有修仙資質的丹藥。”何玉迫不及待的開口將事情解說了一遍。
“恭喜兄長,這可真是幸事!”李銘聞言,大為欣喜,這對於何玉來說,極為重要,等同於再造。
“賢弟,你的丹藥就在這裡,待為兄去取來。”何玉對此事很是上心,當即便起身,匆匆進了房內,取來丹藥。
對於丹藥,李銘尚是首次得見,可好奇得很,他拿起玉瓶,端詳一番,打開了蓋子,就見裡面有一顆姆指大小,布滿奇異花紋,圓滾滾的藥凡。
這丹藥對於李銘無用,他見識過後,便蓋上蓋子,放入懷中,他想要用這丹藥來完成一件掛心之事。
“賢弟,為兄已經有了修仙資質,不知你可有修煉功法?”何玉對此事記掛良久,當即便滿是期待的詢問起來。
“自然是有的,小弟有兩種煉體功法,一種易學資源多,一種難學資源少,不知兄長想要哪一種?”李銘點頭,將《周天練氣訣》跟《禪體》的情況細細解說。
“靈石與五行靈藥為兄都只是略有耳聞,尋找難度太大。為兄稍後便傳信眾位朋友打聽消息,而為兄此時需要提高實力來應對局勢,不如就修煉《禪體》好了。”何玉思量一番,作下選擇。
“好!多謝兄長,這《禪體》另有來歷,還需要兄長相助,且聽小弟道來。”李銘對這個選擇很是讚同,當即就將要重振天脈寺之事道出。
“竟有這般奇事!這佛門是何勢力,為何從未曾聽聞?”何玉大為震驚,著實難以置信,這寺廟便在天脈山,可卻沒有任何的消息,更想不到如此功法,竟是要傳播開來的,這太難以想象了啊!
“佛門講究因果輪回,慈悲為懷,也有降妖除魔的金剛手段。”李銘將關於佛門的情況,大致解說了一番。
“這個勢力導人為善,本是好事,但太過消極,教人逆來順受,與此時應有的進取精神不合,只怕不太好發展。”何玉搖了搖頭,評價了一句。
“佛門興衰,小弟已盡數告知大師,想必會因時製宜,作出改變吧!”李銘苦笑一聲,
佛門精神在人道興起,銳意進取之時,確實不怎麽合適。 “最好如此。”何玉點點頭。
“兄長,傳播功法可有為難之處?”李銘想到那胡岩所說,不免有些擔心,他知道統治者的心思,若是敢將功法廣為傳播,必被打成妖人。
“若將功法在民間傳播,只怕短時間內所有資源就會消耗一空,不是長久之計,這事萬萬不可行,倒是可以在士兵中傳播,將來幾千位二階高手,掃平天脈山輕而易舉。”何玉思量一番解說道。
“兄長言之有理,那就如此辦了。”李銘想了想,這事不招忌,他所要的又是恢復天脈寺,倒也足夠,而且功法在士兵中傳播,守不住秘密,將來定會廣為流傳,正好是徐徐推進之道。
兩人談完正事,又閑聊了一會,李銘便讓何玉尋來紙筆,開始記錄《禪體》功法,待得記錄完成時,已是傍晚時分。
何夫人得知李銘到來,早早就差人來叫兩人去吒飯,他們忙完之後,便自來到了後院。
“賢侄,你在天脈山一呆就是一個多月,可真是叫人提心吊膽!”何夫人對於李銘入山歷練的事,可埋怨得很。
“伯母, 小侄遇到高人,絲毫沒有危險,還請不必擔心。”李銘笑了笑,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很好!很好!賢侄果然與眾不同!”何夫人欣喜之極,便自又開口問道:“以賢侄現在的實力,能否敵得過林統領?”
“絕無問題!”李銘凝重地開口答道,他十分確定,林強不是他的對手。
“好!好!賢侄不負期望!真是太好了!”何夫人連連叫好,大為振奮,這就是她最想要的。
“伯母,這是小侄孝敬您的,另外小侄還有一事相求。”李銘趁著機會,拿出丹藥放在桌上。
“你這孩子,還學會講條件了?有事就直說!”何夫人看得心中欣喜,聽得直翻白眼,又喜又惱的喝斥道。
“是!伯母,小侄答應靈妹妹,幫她爭得婚姻自主權,還請伯母開恩。”李銘拱拱手,認真地開口道。
“李銘哥哥!”何靈見到李銘竟用丹藥來為她爭取自由,不由得驚呼一聲,感動得眼框通紅。
“胡鬧!靈兒胡鬧!你也跟著胡鬧!”何夫人喝斥一聲,歎了口氣,開口道:“事情到了這一步,靈兒的婚事我也就不管了,丹藥你拿去,不要跟我講條件。”
“伯母,剛才小侄說了,丹藥是孝敬您的,靈兒妹妹的事是求你的,可沒講條件。”李銘微微一笑,強行分辨道。
“這孩子,你真用不著麽?”何夫人苦笑一聲,剛才確實如此。
“用不著。”李銘回道。
“好,那就先放在伯母這裡。”何夫人點頭,卻隻道是保管,她不敢收如此貴重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