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下班時間了,呼衝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大麵包吃了起來。這是他的一個老習慣,在參加晚上的擂台賽之前得先吃一點東西,不能空著肚子去比賽。今天是星期五,晚上他要參加雲海杯自由搏擊擂台爭霸賽。
這會兒屋子裡沒有別人,白吉蘭被祁總叫過去了。所以,呼衝也不顧那麽多了,狼吞虎咽地幾大口就吃完了那個長方形的大麵包,接著又咕嘟咕嘟喝了幾口熱水,賽前的能量補充就算完成了。
白吉蘭推門走了進來,一邊往裡走一邊說:“咱們準備一下,祁總到點就走,她還想著晚上看你的實況轉播呢!”說完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看著呼衝說,“你快抓緊吃點東西吧!”說完便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呼衝笑著說:“我已經吃完了!”說完也開始收拾辦公桌上的東西。
“我也很想晚上到現場去看你的比賽,送完祁總再回家看實況轉播好像有點來不及了。”白吉蘭一邊說著一邊往自己的挎包裡裝東西。
“那就去唄!多去一個人就多一份鼓舞,我的信心就更足了!”呼動半開玩笑地說。
白吉蘭猶豫了一下說:“還是算了,我還是爭取趕回家看電視吧!”
“我覺得你還是去現場看比較好,這樣就不用往家趕了。”
白吉蘭又想了想:“開始轉播的時候,我應該能到家,最多也就是晚幾分鍾。少看幾分鍾我倒不在乎,還是回家看吧!再說,我要是去現場,比賽結束後霍經理還得送我,太麻煩人家了。”
“這倒是。”呼衝似乎也有同感,接著說,“乾脆這樣,比賽開始以後我先跟對手練練手,拖延幾分鍾,這樣就可以讓你多看點了。”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開玩笑,白吉蘭聽著挺高興。
“這樣好,我就是到家晚點也不怕了!”白吉蘭有點得意。
六點鍾剛過,白吉蘭桌上的喇叭又響了,接著傳來祁總的聲音:“咱們走吧!”白吉蘭答應著關閉了喇叭。
白吉蘭拿上挎包帶著呼衝走出了辦公室,正看見祁總走了過來,於是他們倆跟著祁總向樓下走去。祁總那輛車已經停在樓門口,呼衝趕到前邊打開了右後車門,祁總順勢上了車。關好車門後,呼衝就鑽進了副駕車位。白吉蘭踩了一腳油門,轎車開出了公司小院。
祁總問呼動:“今天的對手知道是誰了嗎?”
呼動半轉過身去說:“現在還不知道!一般情況下搏擊館是不通知我的,反正是誰來了就和誰比賽唄!”
“上周那兩個攻擂者實力一般,我覺得這一屆可能不會有太強的對手了,因為這個擂台賽的知名度還不夠,真正的強者還沒看上這個比賽,所以現在來的都是二三流選手。”祁總說著自己的看法。
“您說得有道理,太強的對手可能一時半會兒還來不了,畢竟這個雲海杯擂台賽剛開始實況轉播,怎麽也得過幾個星期才能引起廣泛的關注。”呼衝也是這麽想的。
“這樣,你就可以輕松幾個星期。等到真正的強者來了,你就該受累了。到那個時候一場兩個對手都是強者,你就不好對付了!”祁總似乎是在提醒呼衝要做好精神準備,不要太驕傲。
“我知道,強者早晚都會來的,我早就有精神準備,同時也在加緊進行物質準備,就是不能讓那些強者輕松得手。”呼衝說。
“我覺得,你最重要的事就是要保護好自己,輸贏什麽的都不重要。只有保護好自己,就什麽都有了!保護不好自己,就什麽都沒了!”祁總說得很誠懇,她希望呼衝不要出現什麽意外。
看到祁總這麽關心自己,呼衝很受感動,便很乖地說:“您說的話我記住了,我要好好保護好自己,確保安全。”
一句話把祁總逗樂了,她輕松地說:“你們看我就是個例子。二十年前沒保護好自己,直到現在還受著病痛的困擾,這個代價有點大。所以說,保護好自己最重要。”
白吉蘭有感而發:“祁總說的是親身體驗,很有借鑒意義。”
“前輩的體驗,對於年輕人來說往往體會不深,所以就不那麽太注意。直到自己碰到了才引起重視,可是已經晚了。”呼衝說。
“這個事就是,誰越早明白越好,明白早就預防早,做好預防就不易出事。所以大家都要重視。”說到這,祁總想到了周日扎針灸的事,又對呼衝說,“周日扎針灸的事,我想是這樣:周日上午我還來辦公室,讓你三叔十點過來就行,完事後大家一起吃個飯。你回去跟三叔說一聲,如有問題改下午也行。”
呼衝答應說回去告訴三叔。祁總又對呼衝說:“那天你就不用接我去了,蘭子一個人去就行,你和你三叔直接過來就行了!”
呼衝趕緊說:“我沒事,我還是跟白姐一起接您吧!讓我三叔自己過來就行,他來過兩趟也已經熟了。”
“那也行!”祁總沒有反對。
給祁總送到住宅樓單元門口後,呼衝看著祁總走進單元門後才又鑽進了車裡。白吉蘭開車又給呼衝送到雲海搏擊館路邊, 呼衝下車後開玩笑說:“還是跟我到現場看比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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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吉蘭笑著答道:“有機會一定過去,今天就免了吧!”說完便開車趕回了公司。
呼衝走進搏擊館,又直接上樓梯走進了搏擊廳,一眼就看到吳任正和關韋達就站在搏擊台右側攻擂者休息區裡,旁邊還有一個人,三個人正聊得起勁。呼衝有點納悶:這是怎麽回事?“
搏擊廳裡還沒什麽人,前邊只有零星的三四個人在前邊的沙發上坐著。呼衝便朝吳任正走過去,邊走邊想:吳任正和關韋達上周雲海杯第一場比賽剛來過,這第二場比賽怎麽又來了?關韋達是不可能上場了,這次要上場的也只有旁邊那個人了。
上一次,關韋達輸得很慘,打完第一局就退出比賽了。可是這一次他們又來了,很明顯就是衝著呼衝來的,有很強的報仇意味。
這個仇想報就報吧!沒有人能夠攔住他,也沒有人願意攔住他。只要他願意來,我們就等著他。呼衝看了一眼吳任正旁邊的那個人,基本素質還不錯:身高體寬,肌肉發達,略有些發胖,體重也輕不了。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比賽套裝,再加上膚色也黑,真象是一隻從天上飛下來的黑烏鴉。
呼衝想好了:今天我要給他們點厲害嘗嘗,讓他們知道想報復別人是不會那麽輕松的,是會有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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