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有點太突然了,幾乎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本來打得好好的,怎麽說放棄就放棄了呢?而且還是在葉遠山正準備宣布第二局比賽開始的時候,關韋達突然做出這個決定。
其實,宣布這個決定是很突然,但是決定放棄比賽是關韋達被打倒的那一刻就決定了。只不過他還要和自己的教練商量後才能做出最後的決定,所以這個決定就顯得有點突然了。
當葉遠山宣布關韋達主動認輸後,關韋達真是徹底放松了。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真是太英明了。繼續打下去有什麽好處?可以說是一點好處也沒有。參加擂台賽的目的就是為了攻擂成功,可是當發現無法攻擂成功的時候,繼續攻擂就沒有什麽意義了。如果非要攻擂那也只能是讓對手練練手罷了,或者是自己還想偷學點什麽東西,現在看來繼續打下去已經沒有必要了。
冥冥之中,關韋達總覺得自己和呼衝的較量中有一些被教訓的成分。如果單憑呼衝的功夫打敗自己並不需要那麽麻煩,一兩招之內就能解決問題。可是呼衝並沒有這麽簡單處理,而是用了五六招才結束戰鬥,剩余的這幾招就是專門教訓我用的。如果再打第二局,那呼衝肯定會更狠的,這就叫打你沒商量。
所以,沒打第二局倒好了,最起碼關韋達少挨了幾下打,而且也不會那麽狼狽了。如果真有教訓的成分在裡邊,那就更是避免了一頓臭揍。看來,關韋達還是有靈感的,在關鍵的時候果斷脫身不能不說是一步好棋。
對此感到很遺憾的還是呼衝,本來他想在第二局要狠狠地教訓關韋達的,可是人家果斷脫身了,這個教訓的想法只能變成了空想。算了!既然他逃過了這一劫,就說明他還是挺聰明的,那就饒了他吧!
呼衝對這個事倒是很想得開,本來想在第二局再狠狠教訓他的,可是沒想到他果斷放棄了比賽,使這個教訓完全落空。這是完全沒有辦法的事,你想跟人家打,人家不跟你打了,那還能怎麽辦?只能隨他去了。但是,讓他感到遺憾的是,又一個壞分子沒有救過來,將來還不知道要坑害多少人呢!
霍經理的說法靈驗了,這讓他感到很自豪。他自鳴得意地對齊賀說:“嘿,剛才還說他不打了怎麽辦呢,沒想到他還真的不打了。這小子還挺會算計,真讓他逃過一劫。”
“他怎麽就不想著打贏這一場比賽呢?”齊賀很納悶地說,“那他幹什麽來了?就是躲這一劫來了?那還不如不參加比賽呢!既然來了,哪有不想著攻擂成功的。他真是一個異類!”
霍經理接過話茬說:“我估計他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就稀裡糊塗地來了,結果上場一打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頓感不是對手,所以才趕緊收手不幹了。”他看了看齊賀,“也就是說,是呼衝的功夫把他嚇怕了,讓他完全喪失了信心。”
“這種人真的不應該到這來。”齊賀繼續數落著,“他到這來幹什麽呀?不敢攻擂,也不敢挑戰,就想著少挨打呀!一點骨氣都沒有,一看攻擂沒戲就趕緊逃跑,標準的投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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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說得不錯!”呼衝插話說,“這小子就是投機來的,結果來了一看不是那麽回事,於是就想坑害我,結果又沒成功。最後不得不上去打一場。我沒想到關韋達是這麽一個人,要是早知道我在第一局就下狠手了。”呼衝感歎地說,“沒有讓他改邪歸正,又放跑了一個武林中的壞分子。”
耿治插話說:“有些事咱們也管不了。就算那個關韋達讓你給教訓了,那也不一定能改邪歸正。什麽人就是什麽人。如果你真教訓了他,說不定他還恨上你了,沒準還得找著茬地報復你呢!那反而倒麻煩了!”頓了一下又說,“對於這種人還是少搭理他為好。”
黑大漢早就不耐煩了,搶著說:“要我說呀,對於那些乾壞事的人,甭管那麽多,先狠狠地教訓一下再說。教訓總比不教訓好,狠著點總比輕著點好。這些人呢,不給他打疼點是不可能改邪歸正的,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狠治。”他總算是亮出了自己的觀點,說得也很痛快,說完了好像還沒順過氣來呢!
呼衝想了想說:“黑大漢說得也有道理。我琢磨著以後凡是遇到這種想坑人的人,二話不說,上來先狠揍一頓再說,管他是第幾局。教訓完了,咱們的任務也完成了,改不改那是他的事了。”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黑大漢高興地笑了。
齊賀突然問:“那下一個就這麽辦了?”
“下一個?”呼衝好像還沒反應過來,“噢,下一個是邢全島。這個人雖然沒有表現得這麽直接,但是好像也有害人之心,也得好好教訓一下,就這麽辦了!”大家捂著嘴呵呵笑起來。
這個時候,付寒冬和邢全島正在谘詢關韋達與呼衝較量的體會。付寒冬問道:“你在搏擊台上用了一個雙掌推,可是為什麽沒有推動呢?你當時發力了嗎?”他很想弄明白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就可以說明呼衝的功夫到底有多深。
關韋達也一直沒有弄明白這個問題,聽到付寒冬這麽問便說:“當時我確實發力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呼衝一動沒動。按說我的力量不比他小啊!怎麽就沒推動呢?”
“這不單單是力量大小的問題,”付寒冬心裡似乎是明白了,接著說,“這說明他的樁功非常厲害,兩條腿就像木樁子一樣,一旦發功很難推動。你就是力量再大也是白搭。”
“樁功?”關韋達重複著說,接著似乎也明白了,“噢,我說呢!怎麽當時使出全身的力氣也無濟於事,鬧了半天他會樁功啊!”
“還有一個問題,”付寒冬想到了呼衝的速點指繼續問,“當時呼衝快速地指擊你的上身,你有什麽感覺?”
關韋達想起來了:“噢,他當時好像是在點穴,點的我那個難受啊,又酸又脹又撕又痛,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
付寒冬慢慢地點點頭,他明白了,呼衝的確是在點穴。這家夥還真會點穴,現在會這一手的人實在是太少了。看來,外界流傳的說法並不是空穴來風,還是有依據的。此時,他似乎看到了呼衝的功夫,也感受到了邢全島和呼衝之間的差距。於是,他對邢全島交待了一番對付呼衝的辦法。
葉遠山又一次跳上了搏擊台並越過了軟圍欄,然後大聲宣布:“第二場擂台賽馬上開始!有請呼衝和邢全島上場!”掌聲又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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